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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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店主陪笑道:“那自然是極好的,可惜小女今年才得十歲,好漢們若是有意,過幾年再來不妨?!?/br> 曹cao道:“罷了,你這廝無福做我兄弟的丈人了。你這小魚炸得不錯,若還有時,再炸兩盤來?!?/br> 不得不說的是這大宋百般不好,論及吃穿享用,卻是比漢末勝過無數,曹cao嘴都吃刁了,還好運動夠勤,倒沒變成矮胖。 這一吃,吃了足有一個時辰,眾人酒足飯飽,讓老板沖了茶湯消食,又過半個時辰,曹cao摸出五兩銀子拍在桌上:“店家,多多叨擾,我等去也?!?/br> 正待出門,忽然外面亂哄哄來了二三十個精壯莊客,手中都持著棍棒刀叉,為頭兩個大漢,一個是挨打的年輕漢子,另一個身形更壯更高,生得面似銀盆,圓頭細眼,留著幾綹胡須,跟那年輕漢子有六七分相似,明顯是兄弟兩個。 兩人手中各拈把樸刀,正撞見曹cao等出門,年輕漢子怒道:“店家,我可曾使人吩咐不許賣他酒rou?你這店子不想要了?” 店家唬得愁眉苦臉,躲在店中不敢言語,曹cao喝道:“你吵什么,仗著些武藝欺負百姓,很光彩么?是我跟他說,不賣酒rou,就把他全家和店子一起燒了。你這廝作惡欺人,我比你更惡,人家當然怕我?!?/br> 年輕男子聽了倒吸一口涼氣,他做了這么久惡霸,到沒遇過這般人物。 更高壯的漢子聞言,上下打量曹cao一眼,冷然道:“在下穆弘,行事素來無忌憚,綽號‘沒遮攔’,這個是我兄弟穆春,人稱‘小遮攔’。這揭陽鎮上,一向是我們姓穆的說了算,這賣膏藥的來此做生意,按規矩先當向我們報備,他卻不來,因此我兄弟令人難為他,你這外鄉人卻出頭壞我規矩,還打了我兄弟,我也不難為你們,打人的斷兩條胳膊,其余人自斷一臂,便放你等走路?!?/br> 曹cao哂道:“我只常聽人說,‘小孩兒口沒遮攔’,那是小孩兒不懂事的緣故??尚δ阋粋€大人,也不懂事,沒遮攔?既然沒遮攔,哪里還來規矩?你這么奢遮,怎么不去東京奪了皇帝老子的位?卻躲在這小鎮子上稱王稱霸?!?/br> 穆弘被他三言兩語譏刺,幾乎氣炸胸膛,提起樸刀喝道:“既是不知死活,見了閻王判官,莫怨我穆弘手黑心狠?!?/br> 薛永見已說僵,心道此事因我而起,我豈能不出頭?當下拈根槍,跳出來道:“賣膏藥的是我,打你兄弟也是我,你要報仇,先來尋我薛永!” 第43章 群雄大鬧揭陽鎮(下) “好,那便先拿你祭刀!” 穆弘虎吼一聲,躍向前去,手中樸刀一翻,自下而上撩起。 薛永見他刀來得又險又快,心中一凜,忙將那槍一點,正點在刀鋒上,趁機便往后退,誰知穆弘旋風般一個轉身,刀交單手,順著轉身之勢從腰間橫斬出來,薛永躲不及,豎起槍去擋,被他一刀斬斷了槍身。 曹cao心中微驚,先前那穆春武藝不濟,誰知他這哥哥卻是真正狠人,薛永本事不弱,交手兩下,便被人毀了兵器。 薛永心中也自羞惱,甩手將半截槍桿扔出,趁著穆弘閃避,縱身搶攻,手中那帶槍頭的半截槍,依著短槍路數快起快落,逼得穆弘連退幾步。 宋江見了大喜,高聲叫好,欒廷玉低聲道:“準備救人,要輸了?!?/br> 宋江聽了大奇,正待追問,卻見穆弘忽然一側身避開短槍,伸手一把攥住槍桿,薛永大驚,急忙撒手,穆弘左腿早起,踢得他翻筋斗飛起,穆弘樸刀當頭劈落,卻是石秀閃出,揮刀架住。 薛永落地,一個懶驢打滾遠遠逃開,時遷將他扶起,場中穆弘和石秀已斗成一團。 這二人相斗,又是一番景象,石秀使的單刀,招招進手強攻,他綽號拼命三郎,戰斗時也是奮不顧身,穆弘一條樸刀上下翻飛,也只是將將抵擋得住。 穆弘越戰越是心驚,對方那邊隨便出來一個人,就與自己戰得手平,自己這邊真正能算高手的卻只有自己一個,穆春的武藝潦草的很,那些莊客更是只能打順風仗的,難道揭陽鎮穆家的招牌,今天就要被人拆了? 雙方翻翻滾滾斗了四五十合,陶宗旺看得興起,叫道:“我也去舒展舒展筋骨?!苯庀卤澈蟠箬F鍬,大步走向場中。 這家伙五短身材,黑黝黝膚色,整個人都是往橫里長,有常人兩個寬,看上去如一口水缸也似,極為敦實,手中鐵鍬,連柄都是鐵鑄,少說四五十斤分量,一看便是力大之士。 穆春望而生畏,但終究兄弟同心,不肯坐視兩人并他哥哥一個,鼓勇叫道:“你這廝若是好漢,便當一個斗一個?!蔽杵饦愕队松蟻?。 陶宗旺大鐵鍬一揮,穆春壯起膽去迎,兩般兵刃交擊,穆春虎口一震,從胳膊一直麻到身上。 穆弘惡斗之際,仍不免留神弟弟,見穆春出手便吃了虧,大罵道:“蠢材,這等人你和他硬拼什么,游斗不會么?!?/br> 穆春平生只怕他哥一個,聽了哥哥囑咐,不迭口答應,果然不再與陶宗旺硬碰,只是取巧游斗。 原來陶宗旺武藝,也只平平,只是仗著力大,如今穆春不和他拼力,一時倒也奈何不得對方。 曹cao看在眼里,暗自想道:“這個兄弟,披掛重甲,陷陣沖殺,當是把好手,斗將卻不必派遣他?!?/br> 這時欒廷玉拿條棒叫道:“石秀兄弟稍歇,待欒某與他過過手?!币卉S撲入戰團,石秀趁機退到曹cao身邊,贊道:“此人武藝真個不凡,難怪敢口出狂言?!?/br> 穆弘卻是暗自叫苦,欒廷玉的本事,絲毫不弱石秀,一條棒神出鬼沒,如活物也似,穆弘力戰石秀,已是一身大汗,又要分心關照穆春,再對上欒廷玉這等好漢,打到三十合上,漸漸不支。 欒廷玉知道自己是取了些巧,他不愿掠石秀的名,逼開穆弘往后一躍,笑道:“若非我石兄弟耗了你力氣,我二人還有一番好殺?!?/br> 穆弘默默無言,上前揮刀逼開陶宗旺,扯著穆春退出戰團,扔下了刀,抱拳道:“果然不是猛龍不過江,今日我兄弟認栽,是殺是剮,悉聽尊便?!?/br> 眾人見他認輸干脆,倒也高看一眼,覺得他是個磊落好漢。 曹cao上前一步笑道:“言重了,無人死傷,便不是化不開的冤仇,何至喊殺喊剮?只有一事?!彼τ朗值溃骸斑@位兄弟雖吃江湖飯,卻是直肚腸老實人,你們怪他在此做買賣不曾拜會,他怕是都未必知道這些規矩,糊里糊涂便被你等針對,你等和他說聲對不住,這事也便了結?!?/br> 穆春兀自有些放不下臉面,扭過頭去,穆弘狠狠盯了兄弟一眼,沖著薛永抱拳道:“薛師傅,我兄弟多有得罪,對不住了!你若要報仇,大棍子但請打來,穆弘讓一讓,便不是好漢?!?/br> 薛永剛才敗了他一場,心中倒也服氣,抱拳還禮道:“哪有這般計較,你踢我一腳,我先前也打得你兄弟不輕,正好扯平?!?/br> 曹cao笑道:“罷了,此事大家都莫再提?!?/br> 薛永卻忽然下拜道:“兄長,你說小弟不適合吃這飯碗,卻說到了小弟心坎里??蓱z小弟別無本事,唯有這身拳腳,若蒙兄長不棄,情愿舍命相隨?!?/br> 曹cao連忙扶起道:“薛兄弟愿意相助,乃是武某之幸,兄弟間不必多禮?!?/br> 蔣敬笑道:“薛家哥哥好眼力,我等在武植哥哥麾下,他日必有一番光彩?!?/br> 他這話出口,穆弘卻是愣住了:“尊駕叫做武植?莫不是山東陽谷縣的都頭武植?” 陶宗旺道:“不錯,武孟德武大郎,便是我家哥哥?!?/br> “啊喲!”穆弘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叫道:“枉我等每天談論哥哥英雄仗義,恨不能插翅飛去山東相見,誰料竟當面得罪?!?/br> 連穆春兩個,連忙拜倒在地。 曹cao上前扶起道:“如此厚愛,愧不敢當。我再為你引見,我這幾個兄弟乃是……至于這位,更是非同小可,人稱及時雨宋江便是?!?/br> 穆弘大喜道:“我兄弟最要結交天下豪杰,難得與諸位相見,此處不是說話處,且去寒舍飲上三杯?!?/br> 當下一群人去了穆弘家里,卻是老大一座莊院,先拜謁了穆弘穆春的父親穆太公,穆弘一迭聲催人殺羊宰魚,好酒伺候,又令安排干凈客房,款待眾人安歇。 當日歇了一夜,次日眾人要去,穆弘哪里肯讓,死死抱住手道:“再過兩日,便是端午佳節,那江州無朋無友,何不在兄弟家里過了節,再走不遲?!?/br> 曹cao見他意誠,只得答應。 宋江卻道:“雖蒙美意,但小可路上幾番勾留,如今限期將到,這兩個公人一路對我關照有加,若是違了期,連累他們吃限棍,豈不是宋江的不是?武大哥且與穆家兄弟相聚,小弟不免先行一步?!?/br> 穆弘留他不住,送了一盤金銀做盤纏,又給了兩名公人各五兩賞銀,恭恭敬敬送出莊外。 別了宋江,回到莊院,穆弘叫人端出美酒果品,與眾人把酒高歌,說起平生豪杰事業,不亦樂乎,又脫了衣服,與欒廷玉等較量武藝,一日匆匆而過,轉眼到了黃昏,忽然莊外一陣喧嘩,急去看時,卻是李俊、童威、童猛三個,還有個三角眼的大漢,四人簇擁著宋江,兩個公人哭喪臉跟在后面。 宋江一見曹cao,便抱住大哭:“武大哥,你看小弟命苦么?莫不是小弟八字和此地風水犯沖?好好坐個渡船,若不是李俊三人恰好相遇,卻被這張橫兄弟沉在江心也?!?/br> 第44章 神算子測字解宋 曹cao連忙細問,才知宋江今早離別后,和兩個公人徑直往渡口去,走到半路,卻見江灘上坐著一人,不遠處系著條船兒,說愿便宜些載他們渡江。 宋江三個高高興興上了船,及到江心,那船夫將臉一變,問三人要吃板刀面要吃餛飩,吃板刀面他船板下有一柄潑風也似快刀,一刀一個剁翻下江,吃餛飩自己脫了衣服跳江,得個囫圇,宋江和公人左右斟酌,選了個餛飩,三個抱著哭著正要跳時,恰遇見李俊帶著童威、童猛駕船,要去對岸采辦糧食,得以救下。 宋江說完,指著三角眼大漢道:“這個老兄,喚作‘船火兒’張橫,有個兄弟今在江州做魚牙子,喚作‘浪里白條’張順,回來借筆硯,寫封家書我替他捎去給張順?!?/br> 張橫惶惶恐恐,上前拜道:“‘武孟德’大名,小弟久仰,小弟是個粗魯人,險些鑄成大錯,哥哥莫怪?!?/br> 曹cao失笑道:“我不怪你,我只嘆宋兄弟命運多舛,一路上變故頗多。宋兄弟,不是我說,你只想著江州是個魚米之鄉,特意買來此地,卻不曾先找高人測算測算,看看是否與命理相合?!?/br> 這話眾人聽了都只一笑,宋江卻是聽進了耳中,他此番行程,之前尚屬順遂,從揭陽嶺開始,先是差點被李立做了包子,又被李俊一掌打得牙根松動,如今坐個船兒也差點吃了餛飩,就算倒霉,也沒這么連著走背字的。 急急便道:“武大哥說得有理,穆弘兄弟,這鎮上可有算術靈驗的半仙,宋江當真要去問一問命理?!?/br> 穆弘尚未開口,神算子蔣敬笑道:“宋兄這話,卻搔到小弟癢處。小弟不才,文不成武不就,只愛研習算法,連帶易學命理、測字問卦,也都略懂一二?!?/br> 眾人聽了大奇,都催宋江算一算,宋江愈發上頭,急急索來紙筆:“既然蔣兄有此妙術,兄弟便測個字?!?/br> 說罷在紙上寫了個字:“就測我宋江的這個‘宋’字!” 蔣敬細細看了,緩緩道:“這個字呀,良木空懷凌云意,頭頂有蓋難出頭??!這個蓋,若非有人故意壓制,便是有蓋姓之人命理相沖,阻了你的運勢?!?/br> 宋江臉色幻變,暗道:“我這前半生雖無大成,卻也順風順水,四海欽敬。若說運勢轉差,卻是殺了閻婆惜那賤人之后,一年多顛沛流離,難得安樂??晌揖壓螝⒘碎惼畔??她雖與張三私通,我便成全了二人何妨。只因她看了晁蓋書信,硬索一百條金子,我卻只收得一條,逼我無奈,這才殺人。說起來,禍根竟是晁蓋給我的金子!這蔣敬只道姓蓋之人阻我,豈知晁蓋也有個蓋字。呀!我只道晁蓋是我至愛兄弟,沒想到命中竟是他妨我……” 他肚里正尋思,耳邊又聽得蔣敬道:“宋者,家之棟梁也,棟梁者,大木也,五行之道,生木者水,木生者火,克木者金,東方木,北方水,南方火,西方金,兄臺若求好發展,東方、北方皆宜,南方、西方不利,至西方為人所伐,至南方為人做薪。若還不信時,拆開此字,更見分明,有道是無玉不成寶,立根須在家,預兆兄臺雖懷壯志,卻難成大業,若要有所成就,絕不可離家鄉左右?!?/br> 宋江聞言猛醒,怪叫道:“早未遇得大賢,誤了多少大事!我家在山東,山東是北方,又是東方,正合立根須在家,宜東方北方之意!如今貿然南來,果然處處不順?!?/br> 說罷深深一揖:“事已至此,官府文書又改不得,何去何從,還請大賢教我?!?/br> 蔣敬沉吟片刻,道:“有道是百戰百勝,不如一忍,萬言萬當,不如一默。兄臺為人豪邁快性,今去江州,須收斂心性,少喝酒、少說話,慎行慎言,或可免小人加害?!?/br> 宋江連連點頭,用心記下。 這里好漢大都沒甚識見,只看宋江如此拜服,又聽蔣敬字字玄奧,都不由驚嘆,鼓掌道:“算得好,不枉他叫個神算子!” 曹cao也覺好奇,笑道:“果然神算,既如此,我也測上一回?!?/br> 他提筆在手,想著要寫個什么字,前世他一手鑄造曹魏基業,便想寫個魏字,誰知筆落,不知如何,寫的卻是一個“漢”字,心中微微一動,暗嘆一聲,棄筆道:“便測此字吧?!?/br> 蔣敬凝神細看,忽然微微顫抖起來:“漢者,天河也,左為水,右邊革天相連,李青蓮《明堂賦》有云:‘伊皇唐之革天創元也,我高祖乃仗大順,赫然雷發以首之?!四颂旌邮帨?、天命格替之氣象也!” 一眾好漢大多聽不懂他之乎者也,但卻聽得懂“天命”二字,無不精神一振,凝神傾聽,生怕漏了一字。 蔣敬顫聲道:“漢者,又為男子稱呼,《詩經》有云:‘江漢浮浮,武夫滔滔,江漢湯湯,武夫洸洸?!浞蛞徽f,既合兄長之姓氏,亦合兄弟們之本色,以小弟愚見,此字之意,當為兄長于大水之畔,集合英雄武夫,蕩滌流蘇,重革天命!” 曹cao聞言,長吸一口氣,瞇目不語,滿堂內外,鴉雀無聲。 半晌,只聽石秀小心翼翼道:“天命格替什么的,是不是說,我家兄長能……當皇帝?” “石秀兄弟!”宋江忽然叫道:“這等無君無父之言,若被有心人聽去,大禍立刻臨頭?!?/br> 饒是拼命三郎包身的膽子,聞言也不免將頭一縮,只是一雙眼精光四射,滿是興奮難耐之意。 一眾好漢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看向曹cao,眼神中異光閃爍,似有無窮話要說,又不知如何開口。 還是曹cao咳嗽一聲,微笑道:“測字之術雖奇,兄弟們卻也不必放在心上。所謂天命格替,也有很多解釋,譬如今日之朝廷,重文輕武,可謂大錯。文武之道,譬如人之兩足,一般長短壯健,方能立穩世間,若是長短腳,那路也走不穩當,豈不可笑?如今北方金國興盛,說不得什么時候便要滅遼南侵,屆時我等武夫,正是揚名立功之時,豈不也是天命格替?!?/br> 眾人聽了都笑,唯李俊雙眼盯著曹cao道:“我等今日在大江之畔相遇相知,倒是合了蔣先生所說氣象,若有‘那日’,還請兄長領我等一展本事,不負此七尺之軀?!?/br> 曹cao聽出了李俊特別咬重的字音,沖他點點頭,心想五尺之軀也不該負之,嘴里扯開話題道:“宋兄弟,你也莫怕耽誤了期限,寬心在此過了端午,喝杯雄黃酒殺殺晦氣,我等正好一同去江州?!?/br> 宋江也是被重重事故嚇得怕了,這次很爽快地應下,心想和這武大郎一起走好歹安全,仔細想想,若不是他,自己獨自賞了薛永,得罪了穆家兄弟,還不知是個怎么下場呢。 穆弘等都是大喜,李俊讓童威騎了快馬回去,將留在他漁村的一眾好漢也請到穆家莊子,歡歡樂樂過了一個端午節,這才分道揚鑣,裴宣歐鵬等人依舊回漁村駐扎,連著穆弘、穆春、張橫、薛永四人都一并前往,隨時聽候召喚。 曹cao依舊帶了欒廷玉石秀蔣敬時遷陶宗旺幾人,陪著宋江,李俊親自駕船,將他們送往江州。 第45章 牢城營遇黑旋風 卻喜正遇一帆好風,船如快馬般到了江州,李俊辭別眾人,自回家中,曹cao等先尋個大客棧放了行李,隨后送宋江和兩個公人投了城外的牢城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