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俄狄浦斯之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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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urningpunch 字數:29073 2021年10月10日 代理人——俄狄浦斯之謊 「貝爾——要吃飯了?!孤牭轿业膍ama在二樓通過窗口喚我,我在屋外收了 手中的活計,擦了把汗,跑去將插在樹干的箭簇一只只拔出來收好,再小跑回住 處,在屋門外,我抬頭看向待我吃飯的mama。 mama對我溫柔地笑,我也對她笑。 mama是個美人,她的笑比太陽更能灼燒我的耳垂,聲音比鼓槌更能敲顫我的 心跳。 我不敢多看她了,推門進房。我和mama的住處在德國福特芬西邊的牧場,媽 媽擁有四畝田,兩只羊,還有一只溫順忠誠的德國牧羊犬,以及我們的棲身之所。 房子二層結構,一層是磚混結構,結實而古老(這樣的材料在現在已經很少見了, 過去我進城看,大多數人家已經換上了復合型的建筑材料,由民用建筑人形進行 施工),二層是我的mama獨自搭建的木屋——那時我還很小,手掌小到握不住一 根寬木板,只能眼睜睜看著mama爬著搖晃的梯子一趟一趟搬運建材,她憑著個人 的力量建了五個月才讓房子多了一層,二層房內的打理清潔又花了一個月——一 切都是因為我,我的身體和心靈在一天天長大,很快一層的空間便容納不下我們 母子,mama和我都需要一些私人的空間,mama才自己建了第二層房。 mama平日里在二層房收拾家務,洗凈的衣物也掛在二層的窗戶,我若是在屋 外玩耍,她便從二層的窗來看我或是喚我。mama晚上睡在二層,只是她從來不讓 我上樓去看她。 我敬重我的mama,她值得世間一切的尊重和愛,我始終都這么想,我從孩童 時期就對mama的房間充滿好奇。 我回到一層,把弓和箭袋掛在墻上,洗了手,轉身發現mama剛從二層下來, 她把眼鏡取下來放好,招呼我入座吃飯。 「一開始本想著你能做些書本上寫畫的事,誰知道你還是喜歡上了射箭—— 以后要去當兵嗎?」 「有一次一個德國軍官送了我一把Kar98k的玩具,我現在還留著呢。若是射 箭射得準,打槍就也不差,那我長大了去前線,也能爭點功勛和榮譽?!?/br> mama聽了我的話,臉上閃過一絲愁容,隨后又放松了下來,用如水的眼眸看 著我。這一看卻又讓我紅了臉。mama的笑很美,她的眼睛因為視力的問題,偶爾 會瞇起來,可就是這樣的神態更是撩我心弦。我明白我誕生了超脫出母子感情的 想法,另類而禁斷。 「你又那么看我了?!?/br> 「mama……對不起,我……」 「我知道的,你的身體也大了,對女孩子也開始感興趣了,可是你一定要克 制,即便我同你沒有血緣關系……」 是的,如她所說,她并不是我的生母。我自幼就跟隨mama生活,而我的生父 母,我不知道他們是誰,在哪里。mama說她是受我生父母所托養育我,我曾經問 過mama有關于他們的事,mama也并不知曉他們的現狀,對于過去,mama只會說我 的生父是一位瀟灑英俊的軍官,在戰場殺敵建功無數,而我的生母貌美年輕,賢 惠持家。我偶爾多問幾句,mama若是心情好,就多說些,而更多時候,她說到一 半,就沉默不語。 「我明白的,mama?!刮蚁騧ama道歉,同時我的眼睛還在偷看mama優美的身 體——她的年齡僅僅是少婦的程度,臉蛋留著青春,又染了成熟。周圍鄰居的那 些體態肥胖臃腫的婦人,就算是mama套上圍裙都比她們美麗不少,更何況脫下圍 裙之后mama的身材凹凸有致。她那麥金色的麻花辮每天都會認真打理,柔順似是 維納斯在人間遺落的一縷,這辮子搭在胸前,便乖巧地勾勒rufang的挺翹;掛在后 邊,又同mama的背部空出一段美麗的溝壑,這樣的美人,誰看了不會心動,誰看 了又不會臉紅呢?可她偏偏就是我的mama,我只能敬愛她! 「兒子,再克制一下吧。你知道的,我為何不讓你上二層的房間看我……我 一直都在教導你,你一定要忍耐——不然俄狄浦斯降在你身上的神諭,如果應驗 了,我們誰都不知道怎么辦?!?/br> mama說著有些動容,她的臉上有多了些柔弱。這樣的表情讓我心碎,我很想 牽起她的手,可是我不能那么做。因為俄狄浦斯的神諭——或者叫詛咒。 我是被詛咒的孩子。 「你將會傷害你的父親,yin辱你的母親,你這一生都會在悔恨中度過……」 那時的我并不記事,是一位有威望的神官向我的mama傳達了這道神諭,起初 她也不相信。在我懂事之后,我曾經和mama一同分析過這道 神諭的意義,如果我 這輩子都見不到我的生父母,那么這個詛咒無疑不會成立,我怎么可能傷害和欺 辱一個和我完全沒有交集的家庭呢?可是這詛咒中說的父mama,是指我的——這 位溫柔的mama,可是她一直是單身,又哪里來的父親呢?那晚,在我提到我的疑 惑時,mama突然想起了什么,哭了起來。 「貝爾!我的兒子!」她說,「我曾經結過婚——只是我的丈夫在戰場上犧 牲了——我和你說過的,可是那并不是你傷害的呀!但是,我實在不知道要如何 解釋這道神諭了!」 我看著她的哭臉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安慰mama,如果真的是因為我才讓我 的養父(雖然我沒有見過他,他在mama抱我回來的時候就去世了,但是我心底還 認同他為我的父親)遭遇不幸,那么這條詛咒多多少少已經應驗了一部分,那天 我便發誓一定不會欺辱我的mama,就像現在一樣。 「嗯。mama——我再次發誓,我一定會保護您。我愛您,但是我絕對不會做 任何傷害您的事情?!?/br> 「貝爾,你不會那樣,為了我,也為了你自己的幸運。再忍耐一下好嗎?等 到你再大一些,你就可以出去追求你的夢想,去當兵也好,做富有的商人也好, 你會有一位品德高尚的妻子,你會深愛她,她也會深愛著你?!?/br> 我吃完飯,起身,克制地,用母子之間的禮節輕輕擁抱了我的mama。待她吃 完,我收拾了餐具,我們便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我去一層的臥室,mama回到 二層。 沉睡中,德牧犬灰溜溜地跑回了家,粗糲的舌頭弄醒了我——它很黏我。我 睜眼時,卻不小心瞥見了不遠處mama的裸體。mama背對著我,雖裹著浴巾,但也 僅僅是遮住了胸前和私密處的部分,她的玉背和香臀一覽無余,濡濕的金發披在 她的背上,從腰間收束,又襯出那完美的臀型和雪白的大腿。 我勃起了。 mama聽到動靜,扭頭看我,我急忙倒下身子裝睡。mama走近我看了看,陣陣 乳香襲來,見我沒有動靜,便離開了。 我直到聽見她踩梯子上樓,拉上二層房門的聲響,才敢睜開眼,可是這yinjing 卻再也軟不下來。一個年輕貌美的mama幾近全裸靠近兒子的床邊,若是她下一秒 就俯下身為我koujiao會如何?我直接把她推倒又如何?mama裸體在我的腦海中揮之 不去,德牧犬蹭了蹭我,我順著他的鼻尖望向窗外,天氣不太好,正午時候艷陽 高照,現在已經下著瓢潑大雨了——mama可能是做活時淋了雨,才選擇在這個時 候洗澡,可恰恰不巧被我看見。 我懷著這樣悸動的心情度過了傍晚和晚飯時間,我和mama互道了晚安之后就 分開休息去了。雨越下越大,我卻無法入眠,狗的鼾聲平穩,可在我聽來卻令我 心煩意亂。我起身來——那根roubang還硬挺著,我的腳步并沒有吵醒狗,它信任我, 也熟知我的氣味,它的耳朵和鼻子動了動,沒有睜眼。我忍耐不住——雙手—— 現在已經能夠輕松握住梯子握把的手——扶上了梯子,輕聲地爬上了二層房。 摸黑著每踏一步,我都要吞咽三口口水,以圖把我躁動不安的心臟壓回我的 心房,可我越這么做,我的心跳便撞得越快,太陽xue處血管的脈動甚至都有了砰 砰的聲音。離mama愈近了,心尖就在我的喉頭跳舞踢踏。最后一步,我終于踏進 了孩童時期(雖然現在也是孩童時期)最為憧憬的禁地。 mama熟睡正酣,雖然這樣子形容并不算合適——因為我的mama是一名人形, 也就是基于某種人類的仿生技術生產出來的機械人偶。人形是無法睡覺的,她們 能夠做到的只是仿照人類睡眠活動的一種淺層休眠的行為模式,mama的「睡眠」 更多意義上是充電和處理數據。 睡眠中的她并沒有察覺到我的靠近。我輕挪著步子一點點向床鋪的方向走過 去,她依舊是背對著我,補充電力的裝置插在mama脖頸后方,夜里能夠看清數據 線中間,晶藍色的流動。 人形的優點頗多,譬如依賴于數據的計算能力,超于人類的臂力和握力,也 能夠進行長時間的勞動甚至勝任一些具有相當風險的工作——人類越發愛惜自己 的身體,而人形沒有這個需要,她們擁有無數的替換零件,頭顱,四肢,以及乳 房,臀部和生育器官——這樣帶來的結果就是,她們只需要做好仿生皮膚的保養 即可,至于年齡和閱歷,并不會讓她們嬌嫩的皮膚生出皺紋。 借著數據的微光,mama的皮膚一覽無余,多么美妙的rou體??! 雙手再也無法忍耐,握住了yinjing上下擼動起來。腦海中幻想的是mama和我縱 情交合的放浪姿態。我的目光無 法從她豐腴的身體上移去別處,卻又掃描式地一 遍又一遍欣賞品嘗她的嬌軀。我最先看到的就是她肥美光潔的rou縫,完全不像是 一個mama,更似未經人事的處女——我就這么幻想著,我的roubang能夠直接頂到她 的花心,抽插著帶出大量yin液。那肥臀亦是不能落下,她宛如一只母狗趴在我的 身下,我能夠在大力cao干mama的同時抬起左右手交替著抽打她sao浪的rou臀,在那 雪白的臀rou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掌心,每打一下她就會浪叫著我的名字,求我慢 些或是快些,她會喊我兒子,到最后變成兒子老公,迎來幾次高潮,再噴出些陰 精,燙燙我那粗大的guitou。我突然看見mama的側乳,因為她側臥的關系,兩枚乳 球擠壓在一起,如果我的roubang在她這爆乳的中間,是否能夠感受到極致的壓迫感 呢?若是她的口中再滴出幾滴涎水,潤濕我的guitou,再為我包裹住前端敏感的地 方,賜予我溫潤和快感——她一定還會含糊不清地說著…… 「兒子……兒子的jiba……啾咕……好大……快點射出來……射出來吧…… 全部射進mama的嘴里……」 她會抬起頭,展示出一個僅有我能夠享用的,溫柔而脆弱的母親的樣子。 這怎么可能忍得住呢? 我的yinjing射出了jingye——這是我有史以來射過的最多的一次,jingye放肆地溢 出我的手掌,噴射在mama曼妙的軀體之上!她不會醒來的——我也不會插入她, cao她的rouxue,射進她的zigong,我只是對著mama手yin,僅此而已。我的手指間已經 有了大量的jingye作為潤滑,射精中的快速擼動便不會產生任何不適,jingye依舊在 射——性快感和背德感,在加之那突破詛咒的爽快感,層層疊加,讓我決定再次 用力舒爽地射出最后幾股—— 轟?。?! 窗外突然傳來一聲驚雷,隨后電光而至,將雨夜照得亮如白晝,mama溫婉的 睡顏,一側映出毫無生氣的慘白色,另一側卻是深不見底的黑色,強烈的對比度 之下,臉頰上又沾著些許晶瑩的濁物。我慌了手腳,緊接著又是一聲如同爆炸般 的響雷。 轟隆隆?。。?!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變成了只會射精的yinjing,不會思考, 也沒有下一步的行動,只是射精,對著mama射精。眼前是被驚雷震醒的mama,她 的臉蛋和rufang上滿是我的jingye,我的yinjing一瞬間軟了下去,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慌張地下樓去了。 重新回到床褥的我沒有睡著,盡管癱軟的roubang還殘存著快感,但是我已經無 心讓它再次勃起,我本想把這些積攢全部射在mama身體上,可是卻被這兩聲炸雷 弄得六神無主。我和我的yinjing像是泄氣的皮球,我擺弄了幾下它,它沒有硬。冷 靜下來的我忽然想起了那個詛咒——「我會yin辱我的mama」,我算是yin辱了嗎? 而這聲炸雷是否真的是神明降于我的責罰?我不知道。狗被雷聲驚醒,不安地在 原地走了幾圈,見我回來才又安分下來,我想摸摸它的頭,它開心地湊過來,鼻 子嗅了嗅,走開了——或許是我手上的味道,也或者,連狗都受到了神諭的影響。 狗睡著了,我干坐在床上,瞪著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只覺得剛剛做壞事的 心跳全然消失,耳邊只剩下了信號切斷似的嗡嗡作響。夜深了,恍惚之間,狗剛 剛兜過圈子的圓形痕跡化作一個骯臟而神秘的法陣,擺著一圈短小的紅蠟燭,它 們一根根自燃,可這火焰是藍色的,照不明周邊的環境,僅僅幽艷地燃著。圈中 間站著一個人——他全身都裹著白袍,臉也被白巾遮住,口中低吟著英語或者是 羅馬尼亞語。 「你是誰?」我壯著膽子問他。 他不說話,只是抬起手來指指我的襠部,又指指我的臉,最后他掀起了自己 的頭巾。 我看見了,也看清了,那是一張女人的臉。 她是我的mama! 這怎么可能呢?那面容一定是我mama沒錯,翡翠寶石一樣的瞳眸和白皙如脂 玉的皮膚,還有她鐘愛的,每天都要打理精致的麻花辮??墒沁@卻又不是我認識 的mama,她沒有溫柔的笑,也沒有責難的神情,或者說她完全沒有表情,可正因 為這樣,她便顯得莊重而神圣。 我的mama是這樣的人嗎?我剛剛用來手yin的女性—— 她無視了我看到她面容的驚訝,又用手指指向天花板……我一陣頭暈目眩, 接著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唔……」我睜開眼,已經是白天了。頭暈的感覺依然還在,四肢無力,還 有一塊已經變溫的毛巾搭在我的額頭。 「你醒啦——你今天凌晨燒得很厲害,別亂動,躺好養一養,我為你做了南 瓜湯?!筸ama見我醒來,關切地走到我的床頭,取下毛巾。她依舊是那位溫柔美 麗的mama,可是我居然在昨天…… 「mama,我……」 「你是想說昨晚的事嗎?」 「對不起?!?/br> 「你到了那個年紀……也是我一直阻攔著你不上二樓,你忍耐不住,去尋求 刺激……只是找錯了人……」 「不,mama很美,您比世間任何的女性都美麗和偉大。如果我不是您的孩子, 我一定會用最熱烈的,男性的愛來溫暖您……」 「你昨晚已經用男性的愛澆灌過mama了,盡管那不對,也破壞了詛咒,更沒 有射進mama的體內,但是我感受到,它們很有活力,也很燙?!?/br> 「很對不起?!刮以掍h一轉,想找mama確認一些事情,「mama您昨晚……有 做什么事情嗎?」 「洗掉你射在我身上的jingye?不要害羞,你遺精的時候我總是幫你洗這些?!?/br> 我稍微幻想了一下mama用我的jingye自慰的樣子,但是我知道,現在并不是要 說這個。 「mama有下床嗎?」 那個在半夜——亦真亦假的mama模樣的女性,讓我耿耿于懷。 「下了,我需要些紙巾和水擦身子?!?/br> 我再也無法憋著藏在我心口的事情,便把我的疑惑說給了她聽。她認真地聽 著,不想遺漏任何細節。聽過之后,她為我擦了擦汗:「我不知如何解釋,真的 是詛咒嗎?或者兒子你做了噩夢,讓那個壞女人惹得你發燒——今晚我會陪你睡 一晚,只是照顧你……雖然你已經長大了,那根東西也成了男人,但是……不要 當著我的面……至少如此?!?/br> 我點點頭,不再想那個噩夢。 當晚,mama赤身裸體和我睡在一起,而也就是這時候,我發現,那個讓我血 脈僨張的rou體,已經無法讓我勃起了——我被那聲炸雷和那個女鬼,搞得性障礙 了。 后面的幾天,我因此萎靡不振,和mama之間盡管還有說有笑,但是我明白因 為我對她做過的yin事,也讓我們母子之間產生了些許的隔閡。就算我陽痿不能勃 起,也會擔心我的情欲對她做出其他過火的事情,她的rutou,她的菊xue,任何地 方我都有玩弄的欲望,就算不能插入——我手yin不也都受到了懲罰嗎? 顧慮于此,我決定和mama分開。 這對于一個年滿12歲的孩子來講可能有些為時尚早,mama也挽留了我,可我 執意要走。我愛上了我的mama,她的rou體,她的靈魂,她的一切,我能夠證明我 愛意的唯一方式就是遠離她,不讓她再被我sao擾。mama哭了幾夜,拗不過我。 臨行前,mama吻了我的臉蛋,她的唇很靠近我的嘴角,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 思,但是我記住了這個吻。 我逃離了福特芬,一路往東走。遇到的人類和人形都很好,民用人形有的會 留下我過夜,而戰術人形會分給我半份罐頭和(我用不上的)電池包。我見過妓 女人形——好像叫做Dsr-50,她有著yin蕩的爆乳,身上穿著的東方旗袍薄如蟬翼, 一撕就碎,絲襪美腿rou感十足,她騎在我的身上——然后舔舐,挑逗我的yinjing。 可惜它沒有反應,Dsr撇撇嘴,扭著肥臀賤rou失望地走了。我嗤笑一聲,我的身 體是屬于我mama的,就算我能夠硬起來,也不會想要進入這蕩婦的身體里面。我 在旅途中救了一位身材小巧的人形,她叫pa-15.她為了報答我,把初吻送給了我, 起初我很拒絕,但是她的舌頭太香甜了,我便默念了幾次對不起,開始放肆地攫 取她的唾液。她又要把處女獻給我,可是并沒能成功,我覺得我被這蘿莉yin蕩的 身姿吸引了,但是最后我的yinjing也沒能勃起。pa-15再次吻了我,約定等我能夠 勃起的時候再來讓她懷孕。 這吻,也不如mama在我唇邊留下的。 我本以為我會永遠保留著對mama的愛和愧疚遠走高飛,等到某一天我擁有承 擔責任的能力,我再回去見她。而這一切被另外一個女人毀了。 流浪的第三個月,我目睹了一場小規模的沖突。一邊是些白色的機器,它們 有著代表危險的醒目的黃色標記;而另外一邊,看起來并無什么編制,沒有統一 的制服,作戰也毫無章法,不過她們似乎逐漸在占據優勢。流彈和建筑物的碎片 擦破了我的衣服,我跑動著,和一只機械狗共享一塊掩體,我們都瑟瑟發抖。戰 斗持續了一些時間,直到傍晚槍火聲才漸歇。機械狗躲在我的懷里,我也不知道 它什么時候鉆進來的,也不知道我為什么要抱緊它。我從墻壁廢墟的邊緣探出半 個腦袋,外面的戰斗已經結束了,黑煙從破廢的車輛前蓋冒出,伴著黑色的火焰, 地面有土氣有凹陷,四周丟著數不清的仿生手臂和大腿,還有無數細小的彈殼。 我把機械狗從懷中放下來,它很快樂地圍著我打轉。(其實我覺得它長的長 相得并不是狗,只有電子獨眼,沒有狗那樣長長的臉,反而是一個平面,只是它 的一切行為都太像狗了,它前肢趴下,身體后面高高翹起,背上的一桿短炮—— 大概是尾巴,還在搖晃個不停。這讓我想到了我家里的牧羊犬。)在確認了一切 都安全無誤之后,我俯身拍了拍它鋼鐵做的小腦袋。 「我要走了小家伙,保護好自己?!?/br> 「人類,你是救了它嗎?」 一個冷漠的女人聲從我背后傳來,同時感受到的,還有抵在我后腰下方的堅 硬物體,我知道那是槍口,可我還是壯著膽子回答道:「女士,我們剛剛在這里 遇到了襲擊,我和這個小家伙一直躲在這半扇墻后面,這并不算是救援,可能頂 多叫做共同患難?!?/br> 「你轉過來?!?/br> 我照做了。 看見她的臉,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她讓我想起了我的母親。若說mama的笑 臉有如午后麥田橘色的陽光,那么面前的女性,她的臉便是相反程度的,像是冰 雪天迷路的游人進到了深不見底的窯洞,漆黑而恐懼。mama是金發,而她則是黑 發,她的黑發沒有梳成麻花辮,但是也看得出來被仔細打理過。她眉眼英俊,眉 毛不似月牙而如柳葉,眼角宛如刀切開一般,從中閃出的是凌厲的,令人畏懼的 眼神。她穿著黑白相間的——大概是英國那邊的女仆裝吧(除了英國人的我實在 不知道還有哪里的裙擺會長到這個程度),她兩只手捏著女仆裝的裙子,向上提 起,露出豐腴的大腿,黑色絲襪在rou腿上勒出明顯的rou痕,而我無心觀察她的美 腿——因為她掀起的裙底,有兩桿炮正對著我的腰。 我腳邊的機械狗歡脫地朝這女人跑過去,蹭著她的小腿。她鄙夷地看了我一 眼,右腿處的槍炮還對著我,另外一邊的炮折疊收好,她騰出一只手,伸出幾根 手指逗了逗它??次业难凵裆晕睾土诵?。 「你叫什么名字?」 「貝爾。你叫什么名字?」 「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問同樣的問題嗎?」 「但是我想知道——狗狗是你的寵物,也很親你,而我們剛剛在躲避戰斗的 過程中至少建立了些友誼——所以至少,我猜測你不會殺我?!?/br> 「這不像是你這個年紀應該說出來的話?!?/br> 「盡管我嘗試著能夠用陳述的語氣回應你,但是我承認,我的腿還在發抖, 經歷過戰斗,又被你用槍指著,光是控制我自己不尿褲子就已經很努力了?!?/br> 「哦?」眼前的女人來了興趣,她把另外一邊的炮也收了回去,「叫我代理 人就好了——一個,會給你帶來死亡的機器?!顾舷麓蛄苛宋乙环?,若有所思, 又看看她腳邊的機械狗,那狗似乎對我也有些好感,她便問我,「你有地方住嗎?」 「沒固定的地方?!?/br> 「要跟我走嗎?你只需要支付一些小小的代價就夠了?!?/br> 「去哪里?」 「格里芬?!?/br> 代理人驅車載著我和狗回到了格里芬。對于格里芬,我曾有所耳聞(雖然很 多都是從mama口中聽來的)。過去的安全承包商,后來被卷入了多方勢力的斗爭 漩渦當中去,被世界的洪流沖擊得破碎不堪,現在能夠剩下的,只有些邊緣地區 的分社了。代理人的駕駛技術十分優秀,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懷中抱著機械狗, 我學著代理人的樣子,用幾根指頭逗它,反正它也沒有能夠咬我的器官。我偷偷 看著代理人的側臉——表情比初遇時溫和了些,但是依舊英俊凌冽。我有些恍惚, 這副認真的神情,我可能在哪里見過。 我的mama在辦事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看著她起伏的胸脯,突然有什么東西好像匯聚往我的身體核心。 這是為什么? 她并不是DSR-50那種風sao的賤貨,也不是見過一面就要私定終身的PA-15, 她正直瀟灑,明明我應該什么反應都沒有的,可是為什么,我會對代理人,有某 些悸動? 我把這份悸動保留了下來,我在心里告訴自己不可以。她并不是我的mama, 我的陽痿也不能因為她而治好。罪惡感涌上來,我強行把它平復下去,可是這樣 的幻想,只要存在過一次,就很難再掩埋了。 格里芬是一個很現代化的地方,四周沒有草木和動物,有的只有破碎的鐵片, 機械狗剛進到格里芬的大門處就在我懷里扭動了起來。代理人讓我打開車門把它 放出去,車門一開,它便歡脫地跳下車,去找它的同類們去了。 我跟著代 理人一路走——格里芬的所有人都像是自動開閉的門一樣,對她畢 恭畢敬的。直到回到了指揮部深處,她刷開了辦公室的門,房間里面,站著一個 男人,他的背筆直挺拔。 「給你介紹一下,貝爾,他是我在戰區找到的可愛的小家伙,膽識超過同齡 人,至少看見我沒有逃跑。好好培養一下的話,說不定能夠當做一枚不錯的棋子。 貝爾,這位是我的丈夫——也是格里芬的指揮官哦?!?/br> 代理人一改冰冷的面容,親熱地挽起那男人的衣袖,把臉頰湊上去,男人有 些羞澀,不過還是低頭輕吻了一下代理人。 格里芬的指揮官是個年齡約莫40歲的男人,整個指揮部只有他一個男人(現 在加上我有兩個了),其他的人形——像mama那樣的,或者像代理人那樣的,我 能夠看得出來人形自動分成了兩部分,少部分像是我mama那樣子,衣著得體卻不 成套,很多格里芬的人形也是這樣,看起來性格和愛好各異,而格里芬大部分的 人形都是代理人那樣子的黑白配色,她們有著統一的制服,就連她們的寵物—— 那群機械狗,還有龐大的,像是機械蝎子或者蜘蛛的鐵塊頭們,也能夠一眼分辨 出她們屬于同一種,至少是同一體制之下的產物。想必格里芬就是這樣規整統一, 訓練有素的安全承包商吧。 男人的面容并不像是我見過的那些狡黠的農夫和商人一樣滿臉肥rou和油脂, 他的顴骨突出,下巴的棱角分明,胡茬修理得恰到好處,覆在臉上,蒙了點灰色 的陰影。他低頭看看我,又看看自己,似乎是比劃了一下我和他的身高。 「好小子,貝爾,你多大了?」 「12歲?!?/br> 指揮官扭頭看代理人,低頭說了幾句話,代理人看看我,搖了搖頭。 我并不懂他們這樣默契的交流是什么意思,我突然有些惋惜,代理人是個十 分高貴冷艷的美人,而她心有所屬,對方也是個優秀的男性。 我順理成章地在格里芬住下來了。按照代理人的說法,我只是作為一個儲備 用的少年兵進行培養,跟隨著一些基礎人形和妖精進行一些偵察類型的訓練和行 動——我還沒有完全舍棄我的弓箭和箭袋,但是也配備了手槍,教我的人形名字 叫M1911,她把她的槍分給了我一把。 我的日常起居被代理人安排得十分完備,她的行事風格,像極了我的mama。 有時候我甚至會看著她工作的模樣出神,我一邊幻想著mama是否和她一樣冷靜, 雷厲風行,滴水不漏,用極富威嚴的語調處理完所有棘手的事情,一邊又懷疑著, 在心里怒罵著自己——縱然代理人對我賞識有加,也只是年長者對于小孩子的照 顧,而mama對于我,我對于mama,我們的感情并非是母子那么簡單的:我熱烈地 愛慕著她,她明知如此也克制地回應著我,我即便被詛咒所封鎖了勃起的功能, 我也堅信我們的情感堅如磐石,不是同代理人這樣的邂逅能夠比擬的??稍绞沁@ 樣想,我的目光便越是無法從代理人的身處挪走,她除了不是我的mama,在言行 舉止上又是那樣地和母親相似——身材也是,雖然mama穿著圍裙,而代理人鐘愛 于女仆的款式,但是衣裳之下掩蓋著的豐滿的rufang和大腿,讓這身材的曲線似乎 都能夠重合在一起。我覺得代理人一定是上天的另外一層詛咒——可就是這層詛 咒,她擁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代理人和指揮官出門了,而對于我而言則是休息日。百無聊賴的我,隔著她 們臥室的門縫,瞥見了代理人替換下來的衣物。女仆裙,高筒靴,黑色的絲襪還 有荷花邊的發飾——鬼使神差地,我溜進了她和指揮官的臥室,悄悄合上了門。 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我偷窺過mama的貼身衣物,可是卻從未有如此近距離 地接觸過內衣和內褲。 我裝模作樣地掃視了一圈房間,先把目光放在床頭和窗簾,接著看了看代理 人的女仆裝,我這樣虛偽的動作并沒有持續多久。我卸下偽裝,直接地,如獲珍 寶一般捧起代理人的黑色蕾絲內衣——尺寸很大,我用指甲摩擦著蕾絲的花紋。 一只手握不住這碗狀的貼身衣物,我揉捏了幾下,不同于脂肪的彈性(盡管我也 沒有摸過真實的rufang),布料陷下去又鼓起來的模樣同樣誘人。我把它顛倒過來, 我用鼻子貼住乳罩內側,用力吸吮著,仿佛能夠真的品嘗到陣陣乳香——其實并 沒有這種期待中的味道,而腦內的幻想卻不斷美化,最后變成了真正晶瑩的乳球 貼在我的臉上,我無恥地伸出舌頭舔舐著,把蕾絲乳罩弄得全是口水。換氣的間 隙,我和乳罩分開,這時我才發現,我的yinjing,完全地勃起了。 它活過來了。 它活過來了! 驚喜的我立馬丟下代理人的乳罩,我握住自己的yinjing,快樂地擼動起來—— 這有多久沒有感受到它的脈動了!是詛咒解除了!我并不知道這其中的原理是什 么,從結果上看,是代理人,至少是她衣服的功勞,我興奮地玩弄著自己勃起的 roubang,我把代理人的吊帶黑絲襪掛在我昂首挺胸的yinjing上,用手擼動著,讓這黑 絲更好地服侍我。順滑的黑絲襪很快就沾染上我的先走汁液而變得滑膩,手指完 全停不下來,依照著久違的男性本能不停地給予棒身刺激。我分不清了代理人和 mama,記憶里,mama少穿吊帶襪,而習慣了代理人這絲帶勒在rou腿上的痕跡,卻 同樣讓我和我的性幻想受用。 在jingye即將噴射的關頭,我刻意松開了代理人的絲襪,這讓我的yinjing不滿地 抖動了兩下——久違的手yin,我可不希望這么快就結束掉它。我把她的黑絲襪放 去一邊,伸手捏起了代理人的黑色蕾絲內褲——鏤空的設計不由得讓我浮想聯翩, 是否這樣的圖案根本無法包裹少婦那肥美的陰阜,而她的sao浪味道能否順著著小 巧的內褲泄出來一些?我把它放在我的鼻子處,忘情地吮吸著代理人內褲中的幽 香,仿佛她的人妻美xue近在咫尺,我伸出舌頭舔舐著內褲的底側,味道似乎還有 些奇怪——我明白這是什么東西,這一切都更加刺激我的下身。細細看來,那內 褲里面還藏著幾根蜷曲的陰毛,我捏起來把玩了幾下,可惜并嘗不出什么特別的 味道,而且僅是殘存的三五根,若是能夠把代理人的下面含入,用舌尖挑逗,該 是什么樣子的樂事呢?而我的mama,她的下面又是多毛還是少毛,清香還是咸澀? 要是能cao她一次,那又該多好! 代理人也好,mama也好——我已經分不清了,現在我需要的只是一個形似媽 媽的飛機杯罷了,我相信如果這時候我再遇上DSR-50,我被她吃干抹凈,榨到精 盡人亡都沒有關系,我亦能夠把PA15那個幼女蕩婦cao到懷孕。更別提我心中殘存 的,對于mama的一切邪念——我把代理人的內褲纏繞在我的yinjing上,飛速地擼動 起來。腦海中的畫面不斷變換著,或是mama騎在我身上和我縱情yin樂的身姿,或 是代理人用鄙視的眼神盯著我,用黑絲手套握著我的jiba來回擼動,她們無不把 我當做兒子來看待,可是卻在我身下宛如母狗一般婉轉承歡。 「mama……mama……我愛你……我想干死你……哦……」 我開始將我的性幻想一點點發泄出來。眼前的女仆裝被我幻化出的代理人穿 在身上,她的裙下沒有槍炮,有的只是無盡的yin欲和渴求。我空閑的左手拉來她 的女仆裝,我貪婪地撲在代理人和指揮官的大床上,身子弓著,我把臉埋在這散 發著熟婦香氣的衣服里面,我也不知道我在聞什么地方,可能是胸部可能是腰部, 總之不需要我明白我在何處,只要知道我現在想射精,就夠了。 我也確實這樣子做了。 在射精前,我猶豫了一下。如果射在床上可能并不太好,于是我用代理人的 蕾絲內褲包裹住了guitou的前端,意圖來遮蓋住我噴涌而出的jingye——我射了,積 攢了不知道多久,可能半年,可能有十個月,子孫的白濁液一股一股,帶動著我 的腰部抽動,我克制不住這樣的快感,頭腦嗡嗡作響,太陽xue仿佛要爆炸一般— —jingye瞬間從代理人的內褲的縫隙中溢出,我的五指并攏也無法阻止它們溢出來, 我慌張地起身,拿起一條黑絲襪蓋在上面,jingye的量很大,很快就沖浸了黑絲。 jingzi的味道沖入鼻腔,熟悉而陌生,可這也并不是結束的信號,射精還在持續, 另外一條絲襪很快也被染上了白濁的污穢,我把代理人的乳罩翻過來,干脆用手 握著roubang的根部,把guitou對準了內側,jingye便不受控制地沖在了上面——我突然 意識到,我沒有必要這樣子克制,我擁有(哪怕只是暫時的)代理人的衣服,也 就是擁有了想象的一切。我可以射在她的內褲上,讓她的肥xue浸泡在我的jingye里 面,她的美腿絲襪之中也只能踩著這些粘膩的東西,rufang被jingye裹成一層膜,她 走路的時候,踩著jingye的美足還會擠壓出不少yin亂的白色泡沫…… 想著這些,我將殘精盡數射進了代理人的黑色長筒靴子里面…… 「哈啊……射死你……你的身體……mama的身體……都是我的rou便器……我 是如此深愛著你……都怪那該死的詛咒!現在詛咒也失靈了!我可以zuoai了!我 再射……唔!哦!射你一身……」 驚喜和背叛的快感交錯,代理人和mama的身影重疊,我從未有如此暢快的時 刻——盡管在這之后的罪惡感溢滿心口,我 對不是mama的女性人形產生了反應, 可是那個人形又太像我的mama了,而她又給予了我足夠的信任和幫助……我不知 如何是好,看著面前凌亂的一灘污穢,我喘著粗氣。 門突然被打開,是穿著便服的代理人——她看見了我赤裸的下半身和已經冷 卻的yinjing——她原本燦爛的神情突然變得冰冷。她關上門,無視了我,走到床邊, 看了看那堆被足量的jingye浸泡到可能已經不能再穿的貼身衣物,狠狠地瞪了我一 眼,轉身把那些衣服扔去垃圾袋,把床單也替換了新的,舊的床單一并扔掉。接 著,她彎腰撿起來我脫下的短褲,丟在我的臉上。 短暫的黑暗,我還未把短褲從臉上拿開,我就感受到一股怪力——我的身體 被完完整整地拎起來,雙腳懸空,衣領卡住我的喉嚨……她就這么拎著我,從臥 室一直去到了室外——中間沒有任何人形看見我們,她什么話都沒有說,徑直走 向停車場,最后把我扔到了她最初載我過來的那輛車的副駕駛位上,我也看不清 她的動作,連安全帶都沒有系好,短褲也沒有機會穿,她已經翻身上車,發動引 擎,駛離了格里芬。 一路上,我不敢看她,我也不知道該看哪里,我開始數機動車上面的按鈕, 觀察空調旋鈕現在停在暖風的位置,我開始側過頭看后視鏡,代理人開車的速度 很快,超過了不少的車子,我再看向窗外,古樹和草枝變成了深綠色的風從眼前 綿延著劃過,我甚至開始在心里默念,從1念到100,反復了幾次之后開始背誦 經文,在我背到第六遍的時候,車停了。 四處荒蕪,只有個孤零零的車站牌,表明了這里可能有一定概率會經過車。 代理人沒有看我,她用同樣的力道,把我從車里扔出去,我幾個踉蹌差點摔 倒,跑了幾步才勉強站定,剛剛站穩,又迎面飛過來了我的短褲和幾枚硬幣,它 們砸在我的腦門。 「給我滾?!顾龕汉莺莸卣f。 隨后又補了一句,「這里的車說不準什么時候會過來,可能幾分鐘,可能幾 個小時,也可能是明天甚至是下個月——反正你,死了最好?!?/br> 這種氣場,比我和她初遇的時候更加令人窒息。這是一種死亡將近的感覺, 她的語氣像是黑洞,連希望都逃不掉——或者說,這才是原來的她的模樣?我不 知道,我也無暇思考這種問題,我丟了初見時候的從容,在她面前我可能真的就 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鬼頭,不懂得克制的,玷污溫柔對待自己的人形的衣物的偽 善者。 可能是求生欲,也可能是我真的后悔了。 「對不起?!刮艺f。 「這種話你會和你那根小得跟牙簽一樣的roubang說嗎?」 我低頭看去,發現它已經勃起了,她是故意刺激我的——誰知道她輕蔑地唾 了我一口——「惡心的家伙,虧我還覺得你是個有膽魄的苗子才把你帶回去培養, 結果被我這種人形辱罵都會興奮?你這種背著我偷偷玩弄牙簽的懦夫還是回去找 你的mama多教你幾年好了——」 「你不能這樣侮辱我的mama!」 「她就把你教成一個只會對著別人衣服發情的下體動物嗎?人類在這方面從 來都不會克制,我給你留夠了面子,可是你腦子里在想什么東西?我進門的那一 刻你是不是以為我就是一個蕩婦?直接雙腿一抖跪在你面前含住你的小東西?你 已經敗壞了你mama的名聲——虧你還重復著你對她的敬愛。罷了,反正我也不認 識她,滾回去吃她的奶吧,小yin貨?!?/br> 「我不回去!我做了錯事,但是她在侮辱我的mama——而這一切又都因為我 做了錯事——我對著mama手yin而出家門,又因為對著形似mama的人形的衣物手yin 而敗壞mama的名聲,我還有顏面再回家嗎?」 「哦?」代理人突然來了興趣,「你對你mama也做過這種事情?」她的嘴角 上揚,像是惡魔訴說代價的前兆。 「做過……我應該沒有和人說過這件事。我是一個被詛咒的嬰兒,我出生后 就遭到了詛咒——我會傷害我的父親,yin辱我的母親。我的爸爸在我出生后沒多 久就在戰場上犧牲了,而我對于mama的愛帶有了雜質……我做了那種事,也順理 成章地遭受了懲罰,很長一段時間我的那里不能再勃起——直到遇見了代理人小 姐你?!?/br> 「遇到我?」 「容我說一句失禮的話,我常常分不清你和我的mama,盡管你們的容貌相差 甚遠,但是從氣質到言行,一切都太像了……我情不自禁,無法控制……」 「那你對我的衣服做那事的時候,你在想著誰?」 「你……不……mama……不,我也說不清了?!?/br> 「你的mama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她的型號嗎?」 「型號?什么型號?」 「每個戰術人形都有她的烙印武器,她們的名字自然就是武器的名字——你 的老師是M1911吧,你mama既然是人形,理應也有這樣的烙印武器?!?/br> 「我不知道,我mama是民用人形,鄰居叫她森朵萊西?!?/br> 「我沒有聽過這個名字?!?/br> 「畢竟我的家鄉離這里太遠了?!?/br> 代理人托著下巴沉默了一會兒,再次看我的時候,她眼中沒有了怒氣,反而 多了些悲戚和憐憫。 「你給我上車來?!?/br> 「誒?」 「我不能放你回去,至少不能讓你再回去禍害你的mama,如果你的詛咒是真 實的,那么她一定是一個不幸的人形?!?/br> 「是的……所以……」 「貝爾,叫我一聲mama?!?/br> 「什么?」 「你不是說你覺得我和你mama很像嗎?那么我們做個交易怎么樣?你叫我一 聲mama,而我會代替你的mama去幫你化解那個詛咒?!?/br> 她像是惡魔,可是同惡魔交易的代價,又未免有些太過廉價了——只是叫她 一聲mama?雖然mama在我心中無可替代,可是她給我的感覺,在格里芬給予我的 照顧,又何嘗不是一種母性的關懷呢?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也不知道我這 一聲mama究竟能夠為她帶來什么。 「猶豫什么?不叫我就把你踢回你老家?!?/br> 她的手已經搭在我的手上,冰冷而柔軟。 「代理人……mama……」 我情不自禁地閉上眼,我感覺有什么東西貼上了我的唇。 「乖孩子?!?/br> 那是接吻,大人的接吻——和PA15的香吻完全不一樣,代理人的吻赤裸而熱 烈。我的牙齒被她靈巧的香舌所刮掃,不多時間就撬開了我的牙,有如靈動的小 蛇,鉆進我的口中。我很難想象她的口齒,明明方才從她的嘴中吐露出輕蔑和侮 辱的字句,可真正品嘗起來又覺得是如此溫暖柔軟。她的舌尖挑逗著我的牙齒, 瘙癢難忍,我的喉嚨便發出抵抗的呻吟,可稍微一不留神,舌頭便被代理人卷了 起來。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她很用力,也很專注地和我深吻。水聲混合著低吟, 我也不知道吞下了多少屬于代理人的唾液。 「咕啾……乖孩子……這就是……哈啊……mama的……親吻哦……舒服嗎… …」 這是怎么回事? 她希望我把她當成mama嗎? 睜開眼的時候,代理人的眉眼已經泛了玫紅色的桃心。狹小的車子里,她的 身體整個壓在我的上方。唇齒之間殘留著銀白的津液,滴落在我的下巴和脖子處。 「代……代理人小姐……」 「重新叫我……」 「媽,mama……」 「再叫一次……」 「mama?!?/br> 「適應了嗎?」 「嗯……」 我似乎有些明白她的目的——她希望我來做她的兒子,而我恰好對mama有一 種獨特的執念在里面……或許這是一種異樣的需求互補吧。關于代理人……mama 她本身的事情,她并未和我交流太多,我只能猜測到這么多。我再次輕聲念了一 次mama,代理人mama受用地點點頭,不多說什么,給了我一個更加堅定的吻。 視野里面,只能看到她的模樣。她并沒有穿著那身黑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