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大小姐
大小姐不需要學習,只需要思考下一任男友是誰就好。 大小姐孟苗淼趴在桌上咬著筆頭,作業推到千里之外的書桌上,忿忿不平地皺眉。 論心而言,余度是一個優秀的男友,如果能夠頒獎,孟苗淼會毫不猶豫頒一張最佳男友獎給余度。 能入大小姐眼里的余度,長相談吐沒得挑,如果不是他身上過于平價,甚至廉價的穿著暴露了他的家庭背景,孟苗淼會誤認為他是某個商業叔伯的兒子。 除去大小姐一開始倒追受的委屈,正式戀愛后的體驗不比她曾經談的每一段差。坦然接受雙方的階級差異,收到她的禮物時坦坦蕩蕩,對他人諷刺他攀上白富美的語言聽而不聞…… 家貧,人不貧。 大小姐自然樂意跟他談戀愛。 但是,人的新鮮感會消散,分泌的戀愛多巴胺也會停止,她對余度膩了很正常。 所以,大小姐選擇在一個平凡的下午,遞給他一張卡,解釋是“分手費”。 余度面無異色,沒有問為什么,也沒有像她一些前男朋友死死糾纏。余度的識趣讓大小姐很滿意,她愉快地又給卡里添了一百萬。 甩開這個累贅后,大小姐美滋滋地開啟快樂逃課生活,但過幾天她回想發現,余度的反應那么平淡,說不一定壓根就沒有喜歡上她,只不過是受于她的壓迫才跟她在一起。 大小姐自然不服氣,沒有人敢這樣對她。 于是她丟掉咬得滿是牙印的筆,站起身往余度的教室走去。 好歹跟余度共同上過課,她現在過去,余度正好下課。 余度正在收拾書桌上的東西,孟苗淼走過去,輕敲桌子:“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余度跟隨大小姐來到角落處。 孟苗淼盯著他的眼睛,質問道:“你喜歡我嗎?” 余度對視,孟苗淼忿忿不平,眼睛里往日的戀慕消失不見,黑亮的眼睛看不到一點眷戀不舍。即使如此,他還是毫不猶豫地說:“喜歡?!?/br> 孟苗淼繼續追問:“那我提分手你為什么同意,你不是喜歡我嗎? 余度低聲誘哄道:“苗淼,我喜歡你,我訂了你喜歡的餐廳,可以再陪我吃最后一頓飯嗎?” 哼,明明就是舍不得她,還用那么拙劣的借口挽留她。 少女面上浮現出得意,故作矜持地點頭。 “行吧,看在你這叁個月表現不錯的份上,我陪你吃這一頓飯?!?/br> 余度照例提著大小姐的包包,細心安排好一切,在幽靜的餐廳里用餐。 一餐結束,大小姐玩累了,打算回家,正準備叫司機叔叔來接她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余度突然出聲。 “苗淼,別分手好嗎?你不喜歡我哪里,我可以改!” 熟悉的話術讓孟苗淼眉頭一緊,本來以為余度是個例外,原來和其他人沒什么兩樣。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里都不喜歡!” “苗淼,我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孟苗淼懶得跟他掰扯,反正已經跟他分手,她無需顧及他的情緒,擺了擺手,拿過自己的包包,徑直向外走去。 留在原地的余度面色晦暗,眼中滿是冷厲。 苗淼,是你逼我的。這樣也好,你眼中只會有我,不會再有其他人的影子。 他拿出手機,發出消息:“按計劃行事?!?/br> 對方收到回復,他拔下一次性電話卡,掰斷扔進垃圾桶后,也離開了餐廳。 第二天,余度的桌子又被敲響,這一次是警察。 “你好,余度同學,你是孟苗淼見的最后一個人,她失蹤了,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況?!?/br> “孟苗淼是你什么人?” “前女友?!?/br> “你們什么時候分的手?” “一個月前?!?/br> “分手原因?!?/br> “孟苗淼不喜歡我了?!?/br> “你昨天什么時候見到孟苗淼的,當時你是在做什么?” “昨天下午,大概也是這個時候,我和孟苗淼一起吃飯,吃完飯后她打電話讓司機接她回家。我隨即回了學校?!?/br> 監控顯示的確是孟苗淼上了自家司機的車,余度回學校后再也沒有出過校。 “你好,警官,你們還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我要去兼職家教上課了?!?/br> 警察沒有詢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表面上看起來余度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但警察沒有證據,只能先放他回去。 警察拍了拍余度的肩頭,歉聲說道:“好,情況我們了解得差不多了。如果你找到孟苗淼,請你第一時間告知我們,感謝你的配合?!?/br> 隨后,余度去到別墅區,到一人家上課。 竊聽器聽筒中滔滔不絕的講課聲,沒有半絲停頓。再結合同事調查到早在一年前,余度就已經在這家人家做家教。 警察一時沒了方向,只得另找其他人做突破。 沒了警察特別關注的余度在別墅頂樓最深處,悄無聲息地打開一扇門。房門在幽靜得可怕的空間中發出輕輕“嗒”的一聲。 時間回到幾天前。 孟苗淼出了餐廳,給家里司機發信息。 不一會兒,司機就到達她所在的位置,孟苗淼靈光一閃,今天司機開車的速度似乎有些快。但未多想,徑直上車。 上車后,車廂內若有若無的幽香,說不出香調。孟苗淼在手機上不知道點什么,隨口問了一句:“李叔,今天是什么熏香,怪香的?!?/br> 李叔沉默不語,默默提速。 孟苗淼才發覺不對勁,正要呼叫緊急聯系人時就沒了意識,暈倒在車座上。 醒過來時,孟苗淼發現自己完全已經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大得過分的圓床占據整個臥室的二分之一,床頭還有銀亮的鎖鏈,門窗鎖得死死的,她用椅子砸也無濟于事,將手反作用力得生疼發麻。 身上的手機,手表等所有電子產品不翼而飛,首飾項鏈整整齊齊放在外間化妝桌上,錢包里面的錢沒有少一分。 綁匪不為財。 孟苗淼嘗試所有能夠破壞的辦法,甚至大發雷霆,砸了套間內所有能砸的擺件,也未見綁匪的半點身影。 沒有人理她。 這對大小姐來說是巨大的侮辱,她一開始是在門前破口大罵,后來小聲地罵,直到喉嚨沙啞邊喝水邊罵。無人在意她的動靜,大小姐索性懶得折騰。 終于,她聽到緊閉的大門“咔嗒”的一聲,她即刻起身,奔向房門。 來人居然是她的前男友,余度! 雖然不想承認,但她第一眼認出綁匪是余度的時候,松了一口氣。于是她同往日一樣,揚著下巴,驕傲地下達命令:“余度,我餓了,送我回去?!?/br> 余度順手鎖了房門,卷起袖子往廚房走去。 廚房里有食材,但大小姐泡面也會翻車的小能手,怎么能解決自己的溫飽問題。她只吃了一些冰箱里的小甜品。 能和余度在一起叁個多月才分手,未嘗沒有他廚藝的原因。她膩了他的人,但對余度的廚藝還不膩。 擰不開的鎖把,上面也沒密碼輸入鍵,孟苗淼猜測應該是指紋密碼。 孟苗淼聞著廚房的香味,矜持地坐在餐桌前,等待飯點。余度速度很快,不一會就端出兩菜一湯,引得她肚子里的蛔蟲咕咕叫。 餐畢,余度也不指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洗碗,自覺收拾碗筷,任大小姐繼續跟門把斗爭。 斗爭無果,孟苗淼戳了戳正在洗碗余度的后腰,雄赳赳氣昂昂地叫囂道:“送我回去,立刻,馬上!” 余度任她戳他的后腰,收拾廚房殘局。 但一旁的大小姐還在彰顯她的存在感。 “否則,我就讓楚覃揍你!” 楚覃,她的那個竹馬? 余度嘆了一口氣,他覺得他應該讓大小姐認清楚現實。 他是綁匪,而她是囚犯。 孟苗淼見余度慢條斯理地擦凈手,比起剛才的沉默不語,此時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更加滲人。 察覺到氣氛不對的大小姐,想退出廚房,手卻被余度緊緊抓住。 大小姐來不及抗議疼痛,天旋地轉,騰空而起。余度居然將她扛在肩上。 孟苗淼掐捶他后背的皮rou,怒罵道:“混蛋,你肩膀很硬,抵得我肚子很痛,放我下來!” 余度很是聽話的將孟苗淼甩到床上,上前壓制孟苗淼起身的動作:“不分手,我們復合好嗎?” 孟苗淼氣得哪有理智可言,抬頭撞他的頭:“我孟苗淼從來都不吃回頭草!滾開!” 余度接下她的這一撞,咬著她的嘴唇質問道:“不滾,你要去誰的身邊,楚覃嗎?” “對,楚覃是我的下一任男友,你如意了吧!唔……別咬………混蛋!” 余度縱然知道孟苗淼可能是一時氣極,口不擇言,跟他對著干。但楚覃,她十幾年的竹馬,對他來說太具有威脅力。而他和孟苗淼相處不過半年,他完全沒有信心。 余度接受不了半點孟苗淼喜歡楚覃的可能。 孟苗淼嘴被余度親得生疼。 技術太差的家伙,壓根就不知道什么是親吻,他將舌頭塞進她的口腔里還不滿足,還在舔吸她的舌下的系帶。 孟苗淼掐他胸前的rou,推他,甚至踢他,除了將自己弄得更加狼狽之外,沒有起到半點阻攔他的作用。 孟苗淼被迫吞咽著他的舌頭,裝不下的誕液從嘴角掉落,又被余度舔舐回去。 “你……唔……發什么瘋!” 孟苗淼將近窒息,暈乎乎地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猶如擱淺的人魚。 孟苗淼神志清醒后,才發現眼前人衣物不翼而飛,全身僅剩下單薄的內褲,下身雄赳赳挺立著,頂起一個小小的帳篷,地上滿是他散落的衣物,看起來糟糕極了。 孟苗淼現在才反應過來,余度是玩真的。 她哪里肯,轉身下床逃跑,腳未沾地,又被那幽靈般冰冷的手攔腰拖回大床。 孟苗淼四肢都在抵抗,但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被擺成便于侵犯的一個姿勢。 余度伸手摸索著她的下身,威脅道:“或許,你想試試床頭的鎖鏈?” 孟苗淼知道此時不應該激怒他,順著他找到機會再說。但是大小姐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居然還有人威脅她。 她又是毫不猶豫地踹他一腳:“滾開呀……” 大小姐扭得實在厲害,余度索性強抓著她的手,扣押在床頭,作弄得孟苗淼像一條撲通撲通的魚,在床上不斷掙扎。 大小姐的威脅,反反復復也就那幾句話,再具有威脅的也不過是“等我出去,我一定讓保鏢揍你!” 對此,余度更加猖狂,輕易解開她身上的紐扣,潔白無瑕的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身上游走的手,似乎專在她敏感處作弄,丈量她每一寸皮rou的情況。 大小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連連改口求饒:“余度,只要你現在放開我,我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 話未盡,身下突然凹陷,一陣頂痛,余度他隔著單薄的布料頂弄著她的腿心,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的勢在必得。 “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的!” 余度吻住她的嘴唇:“我現在不想說話?!彼氖忠埠敛华q豫地插進xiaoxue中,“我現在只想干你!” 孟苗淼的抗拒封鎖在喉嚨之中,被迫發出與平時大不相同的嗚咽,看起來可憐極了。 可惜這并沒有引起綁匪的憐惜,反而引誘得他用更重的力道施加在她的身軀。 孟苗淼掙扎著,可她的手被鎖在床頭,再怎么躲能躲到哪去。 身下的手越來越過分,從一指加到兩指,扣弄她的陰蒂,惡意擠壓她敏感的尿道口。速度越來越快,整個房間里喘息,嗚咽,拍打聲交織在一起。愈發惹人遐想。 “別絞得那么緊,否則待會你會受傷的?!?/br> 孟苗淼未經人事的身體哪是她能控制的,越是想躲避,腿間進出的手指越發快速,xiaoxue絞得越緊。 余度不知道按了一個什么按鈕,房間內出現一排展物柜。里面盡是不同尺寸的擴張器! 孟苗淼怒罵道:“你居然想把這些破東西用在我身上,滾??!” “在苗淼的身上滾就好了。我是為你好,苗淼” 孟苗淼的xue口確實小了些,他強行塞叁指時,出去極其困難,但以他的尺寸來說,孟苗淼至少需要承納四指才能進去。 可惜了,今天是吃不了她。 意識到這一點后,余度加快速度,送她進入高潮,將癱軟無力的她并攏雙腿,當做xue口挺進退出,用大腿解饞。 腿間太過堅硬的東西磨得孟苗淼生疼,可處于高潮余韻的她使不出半點力氣,除了嘴上過個嘴癮之外,被迫擺弄。 不知過了多久,孟苗淼感覺腿心都快磨破皮,火辣辣的疼,余度才加快速度,“啪啪啪”用guitou頂弄xue口,不甘地侵入不肯打開xue口的xiaoxue,釋放精關,兩腿間盡是泥濘。 孟苗淼如同死魚一樣一動不動。 好在余度還有些良心,解開鎖鏈,抱起她在浴室給她沖洗。 正當她以為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強烈的異物感再次襲來?;杌栌拿厦珥当犻_眼睛一看,那個王八蛋居然拿著一根小號的擴張器,就著混合液緩慢地往xiaoxue里塞。 孟苗淼撲通撲通,蕩起浴缸中的水,整個浴室全是水。 “余度,你在干什么,拿出來!” 余度不為所動,秉承著實驗般的嚴謹,直到擴張器完全塞進xiaoxue,留下一個拉環。 孟苗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徹底吞下一個擴張器,身下排斥著這種奇異的感覺。她想要將它拿出來,卻無從下手,不由得眼淚嘩啦嘩啦地掉著,讓余度將它拿出來。 素日對她言聽計從的余度充耳不聞,擦干她身上的水分,抱回臥室,穿好舒適的睡裙后余度輕輕親吻孟苗淼的額頭說:“好好休息,我晚上再來陪你,想吃什么?” 他當訓狗呢!大小姐十分生氣,扔了一個枕頭并讓他滾。 余度離開后,孟苗淼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全身鏡旁。慢慢蹲下,掀起睡裙,下身完全暴露在鏡中。 擺好能夠讓自己從鏡中看清自己腿間的羞恥動作,默念殺死余度一萬次后,大小姐做好心理準備后,手笨拙地探索著腿心。 由于不怎么拜訪,她對自己的身體并沒有那么清楚,剛高潮過的xiaoxue更加敏感,磕磕碰碰到一些敏感處,引得xue口驟縮,擴張器似乎更進去了一些。 鏡上濺落了幾滴清液后,孟苗淼才找到拉環。 她狠下心用力一拉,腿心中的擴張器并沒有如她所想一樣被順利拉出,而是卡在xue口里。 孟苗淼以為是自己太緊張了,無論怎么放松,鏡中xue口花瓣的收縮翼動,都是如此色情。更是難堪。 全身鏡并不是單純的鏡子,而是一塊大型的監控器。孟苗淼的腿間美景都被余度收入眼底,下腹不由自主的火熱和脹痛,讓余度暗罵沒出息。 但手很自覺地往下腹探去,從guitou擼到囊底,用上素日的手法。嘗過大魚大rou的roubang那模是那么能糊弄的,手都快擼酸了,身下才不情不愿地射出,軟下身體。 孟苗淼怎么調整角度和力道,都取不下來,反而被這根擴張器折磨。 止不住的快意,她居然在一根硅膠玩具高潮了! 余度再次來到臥室時,孟苗淼夾著腿,xue口正吐露著汁水,濺得全身鏡模糊不清。 好在余度事先通鋪了整個房間地毯,否則孟苗淼躺在地上的這段期間,說不一定會著涼。 孟苗淼再次被抱上床,余度抽出擴張器,泡在xue口一個下午的yin液嘩的流出,頗有失禁的錯覺。 孟苗淼以為今日到此為止,才發現自己頗為單純,余度壓根就沒有想過放過自己。 他又換了一根更大的擴張器…… 威脅無用,掙扎不脫,打不過他,孟苗淼只能被迫承受余度施加她的一切。 小號,中號,大號,超大號…… 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房間里,孟苗淼失去了時間的概念,她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換擴張器。 今天稍有不同的是,擴張器仿有青筋的脈絡,在余度用它欺辱她的時候,更加刺激,更加顫動。 “這是最接近我的尺寸了,苗淼,很快你就可以不用擴張器了?!?/br> 對此孟苗淼冷笑。 她不知道余度是怎么解決她失蹤的問題,他能夠悄無聲息地囚禁她那么久而不引起警察的注意。 她再蠢再不動腦子,也明白她當初是招惹了怎樣的一只貪婪的狼,非要將她拆之入腹。 無論是求饒,還是威脅怒罵,余度照收不誤,余度似乎沒有破綻。 “你要怎么樣才能放我回家,我答應和你復合?!被厝ズ笏湍愣状罄?。 “或許,我以后見到你,麻利地滾開,絕不礙你的眼?!敝苯幼屇阃藢W,無書可讀。 對此,余度似乎沒有太多的興趣。 孟苗淼是他的,由不得她抉擇。既然當初她招惹了他,就應該承受勾引他的代價。 他將是大小姐最忠誠的奴仆。 她的余生,在他的床上度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