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月10
柳扶溪撥弄著他落在枕頭上的頭發,掩下眼底的厭惡,不斷循環,這是阿啾阿丘,是我最親密的人,我喜歡他,我愛他。 騙人唯有騙己,方可以假亂真。 葉秋生嘴上口口聲聲說信任柳扶溪,對她腳踝上的銅鈴視而不見,一點主動提及取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葉秋生故作不知,柳扶溪也不提。除去兩人細微處的防備之心外,真真切切是夫妻的做派。 可,假的就是假的,每天演一萬次也成不了真。 是夜。 明日是葉秋生動身尋找百年桃木之日。 柳扶溪并不擔心葉秋生主動提及帶上她一起,去尋找定情信物桃木。以他的這般性子,恨不得永生永世不見他人,怎么可能主動帶上她。 這樣也好,她就可以安心謀劃。 柳扶溪捏碎合情草,指縫間緩緩流露出青綠色的葉液,與木桶中的水混為一體。 與雜草無異的合情草是催情的草藥,平平無奇不起眼,使人動情。 是時候了,她日日夜夜做戲,可以偽裝與葉秋生心意相惜,演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樣,唯獨欺騙不了自己的身體,她要以合情草的藥效來欺騙自己,騙過葉秋生。 洗去一身的疲憊,小腹中的火熱緩緩升起,柳扶溪輕嘆一口氣,指尖往身下送去。才輕輕觸碰,瓣唇微縮,水波輕動,引起陣陣漣漪。 可恥可悲,腿間一片膠黏。 她定要用葉秋生的血,祭她今日之恥。 許是用藥過多,柳扶溪起身時四肢無力,差點滑落在地,木桶邊的物件盡數揮到在地。 葉秋生聞聲推門而入,以為柳扶溪發生了什么事,卻將洞內美景盡收在地。 熱氣煙霧裊裊,如云如霧,墻壁的夜明珠昏暗的光亮下,地上側倚的美人惱怒捂著胸口,修長如玉的大腿無力撲騰著,似剛上岸不久不知如何用腿的美人魚。 柳扶溪一時不知是先爬起來,還是先呵斥葉秋生滾出去。 縱然片刻后要引誘他,此時的光景不在她的計劃之內,惱羞成怒,僅靠自己無法起身。 她又氣又惱,朝著愣在原地的葉秋生喊道:“你還在看什么,趕緊扶我起來!” 魂魄歸位的葉秋生才恍若大夢初醒般,手忙腳亂地抱起柳扶溪。 懷里溫香軟玉,輕飄飄的重量,就是抱上一世不放手也行。但這樣的話,柳扶溪又惱了。如今的相處處境,他已經很滿意,不想打破。 “扶……扶溪,你洗好了嗎?我是抱你去床榻,還是浴桶里?” “外面……”柳扶溪悶在葉秋生的胸口里說道。 葉秋生把柳扶溪輕放在床榻上,準備轉身離去,放掉她的沐浴水。 柳扶溪卻在這時兩手搭在他的后頸,捏住他后頸的皮rou說道:“快去沐浴,我等你……” 葉秋生一震,頗有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柳扶溪話中求歡的意味不言而喻,只不過他有些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低頭看向柳扶溪的眼睛,她的眼睛清澈明亮,一眼就可以望到底。他不可置信的追問讓柳扶溪眼中染上惱羞。 “不去就算了!” 自和柳扶溪心意相通之后,他怕提起以前的事,引她生氣,自然也不敢輕易動她。 只有在她沉睡時…… 他連忙給自己掐了兩個清塵訣,除去外衣,忙說道:“干凈的,干凈的,不信你摸摸……” 柳扶溪收起雙手,推阻他壓下來的動作:“誰要摸你……” “是我要扶溪摸我,好扶溪,親親我……” 話中是一副任柳扶溪上手的模樣,可手上將自己的衣物除了個干干凈凈,只剩下一層單薄的墊衣,脫衣速度之快,真讓人咋舌。 眼見事情往她預料的方向發展,葉秋生急切的動作也讓她眼底深處攀上半絲厭惡,柳扶溪輕闔上眼,掩去眼底的厭倦說道:“收起夜明珠,今晚你任我處置?!?/br> 昏頭轉向的葉秋生聞此,抬手將大部分夜明珠收起來,留下幾顆不起眼的夜明珠。 “扶溪,留一些可以嗎?我想看看你……” 晃如日光的夜明珠撤去,恢復正常夜間光亮,隱隱約約只能看見對方的輪廓,柳扶溪才舒心了幾分。她轉身將葉秋生反壓在身下,跨坐在他的腰間,頗有居高臨下的意味。 她借著昏光,剝去他的衣物。 身下臣服的人,眼睛黑亮,在昏暗中越顯興奮。如果不是她說今晚主動,他恐怕早就頂上來,肆意妄為。 礙于灼熱的眼線,柳扶溪突然想到,黑暗對修行之人恍若無物。 他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這段時間靈力封存竟然讓她忘記,以為葉秋生和她一樣。 “蒙上你的眼睛,不可以偷看!” 葉秋生遺憾地搖搖頭,老老實實地用柳扶溪的發帶蒙住眼睛,這次看不到沒關系,權當情趣,來日方長。 沒有那股惱人的視線后,柳扶溪才徹底除去他身上的底衣底褲。 身下的巨物一經釋放,迫不及待地挺直,抵在柳扶溪的后腰上,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蹭動著她的后臀。 柳扶溪一巴掌甩過去,摁下他的躁動:“老實點,不準動!” 這可為難葉秋生了,但難得的主動,他壓下下腹的叫囂,任柳扶溪動作。 柳扶溪摸了摸身下,xiaoxue的yin液流得到處都是,葉秋生腰間不明的亮白,估計也是她的杰作。 已經夠濕了。 她抬起腰臀,往葉秋生下腹緩緩坐下。 比她想象的還要順利。rou刃破開xue口,在里面滑動,引起陣陣汁液滑動的聲音。xuerou絞住不屬于自己的異物,發脹感和快感蔓延開來。 僅僅吃下一半,柳扶溪手腳無力,差點摔在他的身上。但她還是強忍著,若直接摔下去,唯恐整個人都被貫穿。 “扶溪,讓我來吧……” 柳扶溪一巴掌甩在他的胸膛上,警告道:“不準動,否則你以后都別碰我?!?/br> 她狼狽地撐著身子,就半根陽具淺進淺出,輕輕搖晃著。至于身下人的死活,與她何干? 就這半根的陽莖,僅也折磨她得死去活來,xuerou絞得越來越緊,上下的動作也越來越慢,撐起的手腳越發失力。 在高峰來臨時,她翹著腰臀,上身伏在葉秋生的胸膛上,吸吐納氣,留下快感后的余韻在體內。 未等柳扶溪舒下一口氣,腰肢上搭上一只手,摁下她翹起的腰臀,xiaoxue被迫吃下全部roubang,恥骨相貼。 “扶溪,別只顧自己的死活,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