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臥室:變態偷溜進阿禧臥室偷親她
又一個身影“嗖”地一下劃破夜空,是森北緊跟著老大的步伐爬到那個陽臺上。 霍無渡隔著窗簾望著里面床上隆起的一道單薄的身影。 “老大,你小偷啊,翻墻進來??!”森北一臉激動。 霍無渡睨了他一眼,伸手去開陽臺的玻璃門,拉了一下,沒開。仔細一看,里面有鎖。 他笑了一聲,小姑娘還挺謹慎啊。 森北跟小偷似的暗自搓手,“老大,你該不會是想趁妹仔睡覺要了她吧?!” 霍無渡側頭看他,嘴角有笑,“你說呢?” “我來開門!”森北高亢說出,隨意折了陽臺上養著的花枝,三兩下將鎖打開。 要不怎么說森北更像是小偷,他開鎖技巧那可是世界絕頂。 霍無渡進去了,看著床上正在睡的小姑娘。 森北還要進來,霍無渡眼神示意他滾遠點,又說:“到霍紅香那里看著?!?/br> 森北一個秒懂,驚喜點頭。 向床那邊靠近時,霍無渡順帶著看了眼阿禧房間的裝修,干凈清爽的裝修,奶白色的墻壁配上各種小配飾的點綴,讓人覺得異樣的甜美。大床之上是粉白色相間羽毛吊燈,床幔半圍,床頭柜上的水晶燈微微亮著。 霍無渡走到阿禧身邊,低頭看著正在沉睡的她。 忽而覺得那股酸甜果香更濃郁了,剛進屋里就有,但這里更濃了,為什么呢?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香薰,霍無渡拿起來聞了一下,真是那股味道。 不過……香薰可沒有小姑娘好聞。 俯下身來,小姑娘精致娉婷的臉蛋近在咫尺,細嗅一口,那股子酸甜果香還夾帶了牛奶的甜香,沁入心脾,不會讓人感覺到膩。 霍無渡伸手將小姑娘臉蛋上的碎發撥弄開,仔細地盯著她這張臉看。眉若黛蛾,唇若丹霞,凝脂般的玉膚吹彈可破,手指輕戳,酥麻電流感自足下躥襲大腦。 碰上微張著的柔嫩唇畔,那小巧的唇干凈通透,透著潤澤,光滑如暖玉。 這里,他吻過,吻過那么一次他就有些難忘了。 細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有力地壓在床上,床墊凹陷之時,男人的薄唇碰上了小姑娘柔嫩的唇瓣,那樣的軟嫩光滑,剛碰上,脊背肌rou僨起,硬了。 輕輕舔過小姑娘的唇瓣,伸著舌頭去探她里面的溫度,津液交換之時,發出粘膩卻又曖昧的聲音。他的舌尖在小姑娘的舌頭上舔弄著,輕挑著,逗弄著。 吻到小姑娘呼吸有些促急的時候,他微微分開,看著二人唇瓣之間勾出的銀絲。 小姑娘的唇瓣上掛上了晶瑩,似蜜色柚子般晶瑩剔透的水滴,看起來有些誘人,應該挺好吃的,就這樣,男人又吻了上去。 吻了一會,他掀開了小姑娘的被子,看到她穿著那白色睡裙。 男人手指干凈如玉,修長如竹,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用指尖輕輕挑開小姑娘的裙擺,看到小姑娘純白色內褲的那瞬,他呼吸倏地沉了下來。 難忍地吞咽一下,又將裙擺向上調弄,直到……嬌挺的奶子裸露出來,男人的呼吸亂了。 阿禧睡覺時沒有穿內衣,那兩個渾圓飽滿的奶子就這樣暴露在男人眼前,奶頭在剛剛的吻中挺立了起來。 霍無渡看了眼緊閉雙眼的阿禧,手摸了上去,奶子有他大手的三分之一大,碰上了小姑娘yingying的奶頭時,他單指揉戳,就那樣,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暗了下去。 彎下腰,觸碰上那嬌挺,用舌尖挑逗著,他嘴角扯笑。含住整個奶頭,含在嘴里,他用舌頭舔,用嘴巴吸。 呼吸徹底亂了,他就要伸手指去挑開小姑娘的內褲。這時,阿禧閉著眼哼唧了一聲,轉而翻了個身。 下次來得帶迷藥了,霍無渡這樣想著,就先松開了她,害怕給人弄醒。不過,他倒真想知道小姑娘睜著眼,在清醒的時候看到他對她為所欲為會是什么樣子。 把小姑娘的裙擺放了回去,給她蓋上了被子,霍無渡低頭看著她。 雖然親過了,剛剛的火氣小了些,但他還是忘不了剛剛的事?;艏乙谷挥心樧尠㈧兴约盒【司?,還讓阿禧叫霍無渡大舅舅,這樣就算了,霍家寅還敢在阿禧額頭上親。 霍無渡揉著阿禧的額頭,眸色愈發晦暗了,似狼眼一般兇殘,像是捕捉到了目標一般。 他低聲念著,“霍家寅,”嘴角微微扯笑,他右手握緊了拳頭,青筋迸起似是要沖破皮rou束縛,“老子他媽弄死你?!?/br> 關上陽臺的門,三兩下就從樓上跳了下去,還遇到了森北。 邊上車,森北邊問:“老大,你什么時候這么快了??!” “我他媽能真趁她睡覺要了她?”霍無渡點燃一根煙,叼在嘴里抽著。 森北唉了聲,又想到什么,兩眼放光,拿出口袋的東西就給老大遞過去。 吐出煙圈,煙霧之中,霍無渡眸子半瞇,“什么?” “迷香??!老大,跟安眠藥差不多,但對身體沒什么害處的?!?/br> 霍無渡盯著他,就在森北以為老大要破口大罵的時候,霍無渡說:“那你他媽剛剛不拿出來!” 森北嘴角的笑要扯到后腦勺了,壓制不住,“老大,那要不再去一趟?” “去個屁。阿進,開車?!?/br> 霍無渡抽了一口煙,想著真要用迷藥去上那小姑娘嗎?他可是一向不屑于做這種事情的,他鐘意哪個女孩,那那個女孩肯定會笑著主動來。但要是這個小姑娘的話,她應該不會接受吧。 他思考的時候左進向他遞過來了東西,他隨手接過來,看了眼,是他的藥膏?;魺o渡輕挑了眉尾,去看左進。 左進看著后視鏡里的渡哥,他注意到剛剛渡哥翻墻了,渡哥右肩膀處的傷口肯定被拉扯到了,“渡哥,你的傷還沒好?!?/br> “行?!被魺o渡懶散開腔,往后一靠,褪下右側的袖子,抹上藥膏。 車開到了石湖墟,森北下車。 再啟動時,霍無渡問了左進,“我對我自己外甥女起色心應該是不大對的吧?” 左進在開車,聽到問話后想了一下,“渡哥……” 他看向后視鏡中的渡哥,沉默了。 霍無渡瞥了眼后視鏡,他能看出左進的欲言又止,問了:“想說什么?” 左進問出:“你要是真要了阿禧小姐,你多久會厭倦她?” 左進問這個問題并非是不跟之談,他見到過渡哥混在女人窩里,見過渡哥與一些女人談笑風生、互相取所后轉眼就把人家忘了。所以,他猜想,渡哥也是把阿禧當作一個女人來對待??墒恰㈧〗阋惨衲切┡艘话?,被渡哥始亂終棄嗎。 霍無渡聽到問題后真就思索了幾秒,但思索不出來,煩躁地回了句:“管她呢,先上了再說?!?/br> 因為阿禧的身子勾得他心頭瘙癢,他真就挺想試試跟阿禧zuoai會是怎樣的體會,也想聽阿禧在床上受不了的時候叫他小舅舅。 那一聲聲小舅舅就像是烈性春藥一般,惹得他一身火。他真覺得自己有些變態了,為何會饞這種小小的、看起來好欺負的人呢。 左進收回視線,他知道,他無法改變渡哥的想法,更不該插手他這方面的事情。 車抵達蘭桂坊的一家夜總會,是霍無渡手底下的。 這一整條街幾乎都是夜店、會所、酒吧、KTV等同類型的娛樂場所,屬于無間堂的管控區域,每個月光是收保護費就能有兩千多萬的收益。 車停下,霍無渡就往里面走。 上了電梯,到了十七層的一間包間,里面的人正各玩各的。 霍無渡走近一張單人沙發,雙臂交叉背后脫下外套,隨意往一邊扔下,坐在沙發上,長腿懶懶地交迭,往后一靠,叼著根雪茄看著其他人。 其余人都是洪安會其他堂子的堂主。 有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看霍無渡,笑嘻嘻地開口:“渡哥,明日就該選坐館了,我們肯定是要支持您的?!?/br> 霍無渡嘴角咧著笑,“你覺得我缺你們這些人?” 其他人啞口無言。 煙燃盡,霍無渡前傾身體將煙碾滅在煙灰缸里,看著煙頭的火星湮滅在煙灰缸里的咖啡渣中,隨意開腔:“說吧,想干什么?!?/br> 其余四人對視一眼,有一眼鏡男開口:“渡哥,旺角那邊人流市場可大得很,要是在那里做點生意應該賺得挺多。我這不是聽說旺角也是在渡哥你手里嘛,就想著渡哥你能不能多給小弟打點打點,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手底下一幫兄弟等著拿錢享受呢,我這個做大哥的肯定要為他們考慮嘛,要不然他們怎會跟著我好好干?!?/br> 說了這么多,無非是想讓霍無渡對他的生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霍無渡冷冷地笑了一聲,薄唇輕啟:“生意?什么生意?” 眼鏡男單指扶了一下眼鏡,哂笑一聲,說:“與東南亞那邊的合作,他提供貨源,我負責賣貨。我粗略地計算了一下,以旺角的人口密度與市場來算,不出一年,我們的純利潤能破億?!?/br> 旺角是被譽為全球人口最密集的地區,那個時代,每平方公里的人口大約為十萬。 霍無渡又點燃一根煙抽著,眸子半瞇著,看不清神色。 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等著他的回答。 良久,一根煙都抽完了,霍無渡才起身,俯視他們,“明天選坐館記得不要選我?!?/br> 他說完就走,導致剩下來的人有些懵圈。 眼鏡男問旁邊的人,“渡哥這是什么意思?不讓我們選他是不答應我們的事情嗎?” “不知道啊?!?/br> 霍無渡出來時就上了電梯,直達頂樓。 左進跟在他身邊,問了句:“渡哥,要答應他們的要求嗎?” “答應?”霍無渡冷笑一聲,煙叼在指間,“香港回歸儀式剛結束,以后香港與內地政府的聯系不會少,一國兩制政策實施得還算可以。不過就算一國兩制徹底實施了,警方也不會允許我們這樣的勢力存在。他們也是常年走黑道的人,怎就一點國際形勢都不懂得看呢?” 左進思忖片刻,明白了。又問:“那渡哥,他們現在進行的生意我們要去管嗎?” “阿進,做生意最講究的是什么你知道嗎?” 電梯門開,霍無渡轉身問他。 左進想了下,“……誠信?” “……” 霍無渡頓了下。也是,他的阿進是好人,不像他,唯利是圖,只謀取私利。 “做生意最講究供求?!被魺o渡說了這么一句,轉身出電梯。 左進雖不懂那些生意場上的事,但他能猜到渡哥的心思,跟上去后問了句,嚴辭厲色:“那就是不管不顧了嗎?” 霍無渡頓下了腳步,回頭看他,眼眶深邃,琥珀色瞳孔冷厲。 左進立刻停步低頭,“抱歉,我多問了?!?/br> 然,霍無渡只是拍上他的肩膀,“阿進,我知道你爸媽是因吸毒死的,你妹也因這東西被害,你心里過不去這坎,你也不愿讓我染上這東西?!彼曇艉芷椒€,像是在聊家常。 “不過你放心,我向你保證,這東西我不會沾上,我更不會讓別人拿著這東西在我的場子里做買賣。只要這地方一天歸我管,他們的生意就進行不下去?!?/br> 左進抬頭去看向了渡哥,那樣一個大漢,看起來就讓人怕的長相,眼眶竟然紅了。因為渡哥在向他保證,他是誰???他就是渡哥手底下的一個小弟,哪能值得渡哥這樣待他。 霍無渡另一手拍上左進的臉,像是親兄弟玩鬧那般,“你應該沒忘我們是要干什么吧?” “沒忘,渡哥?!?/br> “好?!被魺o渡雙手拍了拍左進的肩膀,“我們互相做個伴。你說我那念珠是我報仇并活下去的信念,這點我不贊同?!?/br> 左進皺了眉,“渡哥?” “那念珠左右不過一件物品,沒了它我照樣能報仇,但沒了你們,我應該是做不到的?!被魺o渡松開左進,拿著左進脖子上掛著的大銀圈鏈子看了眼。 他看著左進的眼睛,“既然這鏈子的寓意不好,那你就把它取下來,待到事成,這東西毀了就行?!?/br> 左進一向聽渡哥的命令,但是這次……“渡哥,我得靠它撐著我自己?!?/br> “靠它?靠你心中的恨?”霍無渡笑了,伸手替左進整理了一下條紋襯衫的領口。 “阿進,要真不行,就把我當成你報仇的信念。有我在,你的仇能報?!?/br> “渡哥?!甭曇趔@詫中透露著絲絲沙啞。 霍無渡朝他笑了下,笑的很好看,“恨意終會蒙蔽你的雙眼,我不希望你成為我這樣的人。項鏈收起來,別戴了?!?/br> 左進一時不知該如何說話,想了想,還是沉了口氣,說:“好。但渡哥,我不能把你當成我報仇的信念?!?/br> 霍無渡微微挑眉,笑問:“什么意思?” “你說過,我們報仇做的都是壞事,把你當作報仇信念有點不尊重你,所以……”左進沉了一口氣,緩緩呼出,“所以我要把你當成我活下去的信念,而不是報仇的?!?/br> 霍無渡輕笑了一聲,手臂攬過左進肩膀,兄弟般擁抱了下,“好?!?/br> 左進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身體一僵,他是不茍言笑的,但還是微微扯出笑,他有梨渦,但是笑起來貌似不如不笑時好看,他雙臂環上渡哥的腰,輕輕的。 松開時,左進一把攥下脖子上的鏈子,緊握在手中。 或許是看左進戴鏈子戴慣了,他突然不戴,霍無渡倒有些不適應,不過也還是笑著。 轉身進屋時,左進又問了句:“渡哥,用給你找個人來包扎下傷口嗎?” 雖然半個多月了,但霍無渡傷口確實還會隱隱作痛,尤其經過今晚的翻墻,他能感知到剛結的痂又掉了,也沒想辜負左進好意,懶懶地回了句:“行?!?/br> 進了套房洗完澡再出來,來給他包扎傷口的人就到了。 霍無渡一邊裹上浴巾,一邊睨了她一眼,是個看起來歲數不大的女生,模樣清純,穿著襯衫短裙,應該是這家夜總會的經理安排過來的。 霍無渡是坐在沙發上,而那個女生就蹲在他腿邊,踮起腳去給他包扎傷口。 距離這樣的近,視線難免會對上,女生眼里的嬌羞、秋波,霍無渡看得清清楚楚。 手指抬起了女生的臉,仔細欣賞了一番,霍無渡問:“多大了?” 女生看著他的眼睛,輕聲回答:“十六?!?/br> 十六?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小姑娘過完生日也該十六了吧。 霍無渡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深邃的眼眸格外的好看,落地燈的映射下,臉上棱角愈發分明,“有過嗎?” 女生害羞地想要低頭,但掐在她下巴的手不松,她只能紅著臉回答:“沒有,老麥說了,給渡哥的得是新鮮貨就沒讓我接客?!?/br> 老麥是這家夜總會的大堂經理。 “新鮮貨?”霍無渡嘴角有漫不經心的笑意,帶著絲絲調侃,“那會些什么?” 在女生抬頭看他時,霍無渡松開手,往后一靠,交迭的雙腿分開。 女生褪下包裹在外的風衣,里面只穿了情趣的內衣褲,蹲姿改為跪姿,看著男人那雙好看的眸子,細細地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