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兄妹(h)
一路上,兄妹倆一言不發,雪花輕飄飄地落在江熙的棒球服上,像一層鹽粒。 到家后,她脫掉外套,將鹽粒抖在浴室里。屋內的洗衣液味沒變,游戲手柄扔在地毯上,新買的啞鈴放在健身凳兩側。 盡管缺胳膊少腿,江泠還是堅持健身,大腿和假肢之間磨損的厲害,每個月就要修復一次。 無言的狀態持續了到了江熙洗澡結束,江泠正在晾起洗好的衣服,她走過去掛自己的內褲,被江泠自然地接過去。 默契和默契形成的尷尬出現,江熙落荒而逃,她現在不再有戒斷反應,但那段回憶仍出現在兩人之間。 躺在床上,打開音響,里面傳來嘩嘩流水聲,靜謐祥和,她很高興自己又重新成為了一個普通哨兵,每日聽兩小時的白噪音,在白塔醫院時,她回歸了這個自然的愛好,不再沉迷刺激,也不再挑動爭斗。 這時,門突然被敲響。 “江熙,睡了嗎?” 出現在眼前的是江泠。不知是什么削弱了他的兇狠,上挑的眉眼里有著溫熱的情緒。 江熙一直把他當做一個潛在的敵人,他監護她,照顧她,卻不心疼她,她變得越來越堅強,同時也越來越躁動。 她發現自己是需要愛的。 她的叛逆期無限拉長,她也期待著無絕期的叛逆成為兄長心中成為尖刺,她動一動,他便如坐針氈。 “有事嗎?”冷淡的問詢讓江泠別扭,他不擅長處理詭異的氣氛,只會讓他犯煙癮。 濃眉rou眼可見地皺了起來,他抬起發僵的手,穿過她兩側的頭發,撫摸她的臉頰。 難為情在他指尖摩挲,順滑的頭發輕舔他的手背,印象里她沒有留過這么長,總是一開始遮脖子就嚷嚷著剪掉。 頭發上家里的洗發水香氣勾著江泠一點點向前,他有型的嘴唇在挨上的那一刻江熙躲開了,抵抗和冷酷的原因既模糊又清晰,這讓他更為煩躁。 他掰正江熙的臉,將自己重新送上去,卻得到了一把推開的待遇,她手里帶著勁,明顯是不讓步的含義。 沒有人說話,語言變得無聊,肌rou開始充血,血流開始加速,江熙甚至可以聞到江泠腎上腺素的味道。 腥膻的,鐵銹味的哨兵的氣味。 危險和備戰的狀態占領了江熙的身軀,她開始悄然期待沖突。 江泠強硬地把江熙往懷里攬,有魔鬼在控制他,他扔掉了哥哥的身份,用一個男人的眼光,力量和心意吸引她。 什么雷納德,和那個混蛋麥琛,都給他見鬼去吧,他現在要推薦的是他自己,這么多年來,他才是江熙唯一的向導。 他必須成為江熙的向導。 他抵住江熙的后腦,不由分說地咬著她,他的吻粗暴又貪婪,幾乎將江熙吞吃入腹,牙齒剮蹭到她也沒有悔意。 不會道歉,不會道謝,不會關懷,親密的情感都在拳與肘之間體現,這就是兄妹之間的相處之道。 江熙膝蓋向前一頂,重擊江泠的小腹,他悶哼一聲跪倒下去。她掀開他的褲腿,看到了那條純金色假肢——它完全沒有遵循仿真原則,反而是一根細條條的金屬。 非常性感。 嘴唇不自覺抿了下去,似乎是對他破損身體的肯定。 江泠抬起頭,趁機勾拳打中了江熙的上腹部。她干嘔起來,忍著疼捉住江泠的手腕,反剪其后,將他壓倒在地,并坐在他的后腰上。 這個姿勢她能看到江泠寬闊的后背,透過白色短袖的若隱若現的肌理,她伸手掰住他的腳踝,將那條假肢彎折過來壓在大腿后側。 禁錮江泠的手松了,轉而去觸摸那條冰冷的義肢。他的殘疾在此刻成了meimei的心愛之物,guntang的觸摸幾乎從金屬表面傳遞到皮rou上。 江泠很癢,癢到失去了打斗的精神。 他開始快速脫著江熙的衣服,把她扒得渾身赤裸,自己的衣服褲子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撕了個精光。 江熙揪著他的頭發把他拽到兩腿之間,他也受著rou縫氣味的吸引,順著江熙的手勁爬了過來。 他總歸是要跪在她面前的。 軟舌攪動出嘖嘖的水聲,她的哼喘反而加速了他呼吸的停滯。他的舌頭狂熱地舔過去,嘴唇吸著那顆rou芽反復嘬弄。 明明是柔軟的唇舌,卻如利劍般送去尖銳的快感,微痛和激爽并存,潮水失控奔涌。 他不是向導,卻感受到了江熙的歡愉,那歡愉令他想大叫。 他粗糙的大手推著江熙的腿根,飛濺的春水落在黑黝黝的恥毛上,那鮮紅之處開始強烈抽搐,連他的舌根都能嘗到鮮咸的味道。 江熙用盡全力忍住了高潮的來臨,她伸手從床下的抽屜里取出一根皮帶,把江泠推倒在地,然后坐上他的身體,用皮帶箍住他的脖子。 猙獰的yinjing抵著江熙的陰戶,她猛地坐下去,滿意地聽到江泠壓抑的喘息,手上的皮帶也跟著收緊。 她早就想看江泠這副凄慘的樣子了,報復的快意在心頭燃燒,被忽視的童年,被培養出來的堅強讓她總是充滿怨恨,每個月周期性發作,在不同的人身上索取肌膚相親。 她的哥哥在縱容她的埋怨,他注定說不出“你怎么了”,“和我聊聊”這種話,只能用繃緊的肌rou,和脖頸上突出的青筋來滿足meimei的斥責。 這是無奈的依戀,他無論如何寬慰自己,也不得不嫉妒江熙存放在別人身上的溫情。 他一點也分不到,他只能分到江熙的命。 青筋在額頭上暴起,喉頭發出瀕死的氣音,江泠盡數射了出去,那些難以訴說的困苦隨著jingye全部噴涌進江熙體內。 這是他無言的解釋,他絕沒有不愛她。 第二天清早,江泠從meimei的床上醒來。身邊是冰涼的床鋪,全屋找不到江熙的身影。 rou體的激情從他身上消退,思念慢慢升起。 她走了。 —— 晚上再回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