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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為何沒有出現,自然不是真的被打傷了。一來,他們自然是為了博取同情,一個人被打得只能躺在床上,可想而知他被打的有多重了。二來,男人也是真的有些膽怯,周啟和陸封兩人的實力,怕自己也跟著過來,會首先遭殃。畢竟他是個男人,對方真要動手的話,很可能會先沖著他來。等聽完了女人的控訴,看到了她身上的傷,周圍的人已經紛紛露出憤慨的表情,顯然是偏信了女人的說法。而本來就和女人串通好了的那位辦公男,也終于擺出了自己的態度:“你放心,如果這件事確實和你說的一樣,基地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br>“我的傷都擺在這里呢,這還不能說明事實真相嗎?”女人又露了露自己的傷,擺出一副既難過,又憤慨的樣子。他們打的就是這樣的主意,現在女人有傷在身,又把事情說得如此清晰明了,再加上周圍那些已經傳播了好幾天的謠言,無論從哪個角度考慮,他們都是站在了受害者的一方。辦公男沒直接給出明確答案,只是道:“這件事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現在基地正處于建設時期,這種情況一定要嚴肅遏制!”72.相同的套路在基地辦公區里發生了些什么,周啟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但他并不著急過去,反正待會兒就會有人專門上門來請他,他又何必那么主動呢?周啟懷著非常愉悅的心情,吃掉了一小串葡萄,半個橙子,幾枚棗子,終于有人敲響了房門。房門一打開,不等對方開口,周啟直接微笑著道:“我就是周啟,這在客廳里那位是陸封,我們已經準備好了?!?/br>前來執行任務的辦公人員,一臉懵逼地看著周啟異常配合地招呼自己的同伴,一起站在他的面前,甚至反過來催促他:“你不是要來找我們過去辦公區那邊嗎?怎么還不走?”辦公人員頓時更懵逼了,雖然對方愿意配合他是一件好事,但他連自己的來意都沒來得及說呢,對方就這么配合他,這就有些奇怪了吧?不過就算心中覺得古怪,辦公人員還是忍住了開口詢問的念頭,點頭道:“請你們跟我走一趟吧?!?/br>周啟立刻點頭:“好的,請帶路吧?!?/br>由于周啟的配合,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他們便出現在了眾人面前。此時女人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只是眼睛仍然微微泛紅,看起來非??蓱z。見到周啟和陸封的身影,女人眼底閃過一抹心虛,但很快被害怕和氣憤所覆蓋,她對站在身邊的辦公男道:“就是……就是這兩個人,就是他們打傷了我和我弟弟!”辦公男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走近的周啟微笑著開口道:“你和你弟弟?那個男人不是你丈夫的親弟弟嗎?”周啟刻意在“親弟弟”這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顯得很是意味深長。相同的一句話,在不同的人聽來,卻代表著不同的含義。女人在聽到這個提問后,第一反應是想到了她和自己丈夫親弟弟之間的齷齪關系,不免有些心虛。而周圍的人聽來,卻是以為周啟這話,是直接承認了自己之前確實見過女人和他的弟弟。他們甚至已經從這句話延伸到了夠深層次的含義,例如周啟是不是已經在間接承認,他確實弄傷過女人,甚至把她的弟弟打得只能躺在床上養傷。人類的思維就是如此神奇,當你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無論對方說什么、做什么,你都會下意識地把他的言行往你的思維上靠攏。周啟完全不在意這些人的想法和目光,因為他很快就要開始啪啪啪打臉了,不過在此之前,他很樂意再看這女人多作一點死。“他確實是我丈夫的弟弟,所以當然也是我弟弟了,”女人盡量擺出理所當然的態度,譴責道,“你們對我動手也就算了,我實在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把我弟弟打成重傷,你們還是不是人了?!”這樣的質問讓周啟忍不住嗤笑一聲,轉頭看向站在女人身邊的辦公男:“這位應該是基地的工作人員吧?這件事現在是由你來負責公平的判定嗎?”辦公男總覺得周啟的視線帶著一絲了然和不屑,但想到自己之前和女人的溝通一直進行得非常隱蔽,而且他們每一次見面時,都會格外關注周圍的情況。所以辦公男很確定,他和女人見面的時候,絕對沒有窺視的人在附近。這么想著,辦公男再次擺出公正、公開、公平的態度:“現在這件事由我負責,你現在有什么要解釋的嗎?”周啟聳了聳肩:“我根本沒有動手打過這個女人,更沒有打過她丈夫的親弟弟,她所說的事情根本就是子虛烏有,這樣的解釋夠嗎?”辦公男搖頭:“這顯然不夠,如果你想證明你和你同伴的清白,必須拿出有效的證據來?!?/br>周啟被這個男人的話逗笑了:“你的邏輯是不是弄反了?不應該是誰主張誰舉證嗎?現在是這個女人說,我和我的同伴動手打了她,還有她丈夫的親弟弟,難道不應該由她拿出證據來證明這一點嗎?”“我當然有證據,”女人再一次拉開自己的衣袖,露出胳膊上仍然淤青的傷,“這就是你們打的!”周啟驚奇地看著那抹淤青,正想感慨一下女人對自己的心狠手辣,眼睛卻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了,接著耳邊便傳來陸封帶著明顯不悅的聲音:“她不好看,你不要看她?!?/br>周啟一愣,隨即很是哭笑不得,他又不是抱著什么別的心思去看,這有什么值得不高興的?不過既然陸封不高興了,周啟也就不打算繼續看了,他拍了拍陸封的手背,笑道:“好了,我不看了?!?/br>陸封這才慢慢放下手,在過程中,他的掌心似不經意間劃過周啟的嘴唇,讓周啟心里莫名升起幾分古怪的感覺。這份古怪一閃而過,很快被女人的丑惡嘴臉打散了:“現在證據就擺在這里,你們還有什么可狡辯的?”周啟挑眉:“你身上帶著傷,就能證明這些傷是我們弄出來的了?那如果我身上也有傷的話,是不是也能直接指控是你打了我?”女人噎了一下,接著趾高氣昂地道:“如果這些還不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