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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記得我了?”夏李眼里閃著淚光,看向男人。 對方先是一愣,嘆了口氣,低下頭說:“你,你認錯人了”。 夏李很堅定的搖搖頭:“我沒認錯,我知道是你”。 男人把臉轉向一旁,低聲說:“你,你不會想知道我是誰的。咱們還是先出去吧,出去以后,我送你到小區門口”。 夏李像沒聽見他的話一樣,帶著哭腔說:“我找了你半年,去那個草原牧區找了你很多次,那天晚上你說過,會在草原等我的!” 男人沉默半晌,垂下頭重復了一句:“你認錯人了”。 “我沒認錯!”夏李的眼里已經涌出淚來,她上前盯著男人的眼睛,問:“你背后的傷是哪里來的?那明明是被狼之類的野獸抓傷留下的,你敢說不是?還有,你為什么不愿意讓我看見你的臉?五年前是這樣,現在依舊還是這樣?” 夏李說完就要伸手去摘他臉上的口罩,男人下意識的閃開,在她追問的目光里沉默片刻,才失落的說:“你不會想知道口罩下的臉長什么樣的,還是不要看了”。 “為什么?你又不是我,憑什么替我做決定?”夏李哭著質問,男人聽了她的話沒吭聲,夏李干脆伸手一把扯掉了他臉上的口罩。 “是,是你?”夏李看到他的臉,頓時愣在原地。 * 五年前的夏天,夏李獨自開車去了北方的草原采風,邊散心邊尋找創作靈感。 二十五歲的她,被草原上美麗的野花,夜幕下絢爛的星星深深感染,連頭發絲上都掛滿了浪漫的氣息。 她一路開一路畫,偶爾在途中遇到了一兩個游人或牧民,攀談幾句然后話別。曾有位當地牧民警告過她,前面的區域里有野狼出沒,讓她盡量不要往里走的太遠。 但是夏李沒把那警告當回事,她覺得即便有野狼出沒也沒哈好怕的,她有汽車,野狼能比汽車跑得快? 但她的冒進很快就遭到了報應,越往草原深處開越人煙稀少,一個有風的夜晚,她遭遇了野狼的襲擊,汽車迷失在廣袤的草原上,她根本找不到回去的方向。 就在她絕望的以為自己要葬身狼腹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了,男人手持一把不到20厘米的水果刀和三頭野狼搏斗,雖然最后制服了野狼,可后腰也被野狼抓傷,汩汩的往外滲血。 夏李上前幫他處理傷口,男人倔強的一直背對著她,不讓她看到自己的臉。兩人在星空下升起火堆,就這樣默默無言的相處了幾個晚上。 后來男人告訴她,自己馬上要離開這里,開著自己的吉普車把她帶出了那片人跡罕至的草原。當夜他便離開了,夏李獨自在安全地帶支起帳篷升起火,想等天亮以后踏上歸途。 那一夜,夏李很失落,所以只簡單的喝了點東西,便爬進帳篷休息了。 也不知迷迷糊糊睡了多久,突然感覺有東西在撕扯帳篷,她以為又一次遭遇了野狼,緊張的抓起水果刀縮在睡袋里哭,當帳篷被拉開一個口子她才發現,進來的不是狼,而是個男人,帶著黑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臉。但她還是起身撲了上去,認出對方就是和自己在草原深處相處了好幾天的男人。 “別怕,是我,別怕”。 男人輕拍她的后背,溫柔的安慰著,夏李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帶著哭腔說:“我還以為,以為你真的就這么走了”。 男人嘆了口氣,沙啞著嗓音說:“我,本來是要走的,可是中途又返回來了。我還有件想做的事情沒做,現在不做,怕以后會后悔,怕以后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 夏李從他頸窩里抬起淚眼,問:“什么事,這么晚了還趕回…嗯——!” 她的話還未問完,便被男人推回帳篷里重重壓在身下。 男人喘著粗氣嗅向她的脖頸,大手順著她的香肩一路向下撫摸,在她豐滿的rufang上由輕到重的揉捏,頂在她大腿根處的小腹已經開始有節奏的上下用力,他用動作回答了她的問題,他想擁有她,哪怕只是一晚。 夏李被眼前突如其來的景象沖的有點懵,但很快便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心中微微羞澀,抬起雙手摟住他的脖頸,隔著口罩回應他的吻,兩人孤男寡女在廣袤的草原上相處這么多天,對彼此絲毫沒感覺是假的。 男人雖然一直遮著自己的臉,但挺拔有力的身形就像行走的荷爾蒙,夏李每次掀起他后腰處的傷幫他換藥的時候,除了心疼、感激,也會涌起暖熱的沖動。 兩人就這樣糾纏了片刻,男人突然湊到耳邊問:“可以嗎?” 夏李沒回答,而是往他眉心深深吻了一下。幾乎是眨眼的時間,夏李的眼前陷入一片漆黑,她的雙眼被什么東西遮住,接著雙唇被是熱感籠罩,唇齒被撬開,舌尖被另外的舌尖卷動逗弄吞食,他的口腔熱烈的像一頭猛獸,幾乎要從口腔開始把她啃噬殆盡。 “其實,其實…嗯,你不用…不用遮住我的眼睛,我…我看不清你的…你的臉…嗯…”。夏李被他吻的透不過氣,小聲的抗議著。 男人的呼吸聲如風雨一樣灌進夏李的耳朵,他貪婪的親吻占有她的口腔,很久之后才柔聲在她耳邊說:“乖,這是為你的安全著想。乖,這一夜很快就會過去…”。 夏李打趣著問:“萬一你是個丑八怪怎么辦?我不是吃虧了?” 男人在她耳邊淺笑,而后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讓她感受他五官的輪廓。夏李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眉骨高,鼻梁優越,雙眼皮,嘴唇飽滿,還有流暢的下頜線…她是學畫畫的,對人的骨相很有研究,憑借指尖傳來的線條判斷,男人的臉肯定很英俊。 讓夏李摸過自己的臉以后,男人再次吻住她的雙唇,在唇齒交纏間含混的說:“你不會吃虧的…”。 夏李羞的說不出話,不輕不重的在他舌頭上咬了一口,男人吃痛怔了幾秒,隨即發狠一樣剝開她身上的沖鋒外套,接著是里面的襯衣,下身的長褲… 草原的夜晚氣溫只有十度左右,被扒掉衣服的夏李冷的瑟縮著蜷縮身子,她能感受到男人正居高臨下的欣賞她的身體,蒙住她眼睛的布條下方透出一些光亮,應該是手電筒之類的東西。她本能的抬手想護住自己的胸部和下體,沒想到男人卻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用另外的布條纏在一起舉過她的頭頂。 夏李委屈的哼哼了兩聲,接著乳尖便被溫暖的口腔含住,被舌尖劃著圈的撥弄,她的不滿瞬間化作甜軟的呻吟聲溜出喉嚨。 很快,她敏感柔嫩的皮膚便被溫暖的胸膛包裹,夏李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緊實的肌rou線條,感受到他正越來越用力的壓住她的身體。 “我,我要喘不過氣了,輕,輕一點…”夏李小聲的哀求,男人溫柔的答應著,但壓著她的身體卻更加用力了,夏李大口的喘息著,喉嚨里卻無法發出完整的字眼,因為她清晰的感覺到,一根手指已經游走到自己大腿根部最敏感的地方,他手上的皮膚很粗糙,指腹上似乎還有老繭,劃過她每一處皮膚的時候,都留下格外清晰的觸感。 她本能的并緊雙腿抵抗那根手指的入侵,可是男人的力氣那么大,幾乎是毫不費力的,便擠進了她的腿縫,繞著她花xue的周遭慢慢的研磨,一圈一圈,越來越熱,越來越真實,還越來越濕潤。 夏李被他吊的有些受不住,喉間輕聲呻吟著,并緊的雙腿也漸漸沒了力氣,酥軟的敞開一些縫隙,像在邀請他更深入一些。 很快,男人讀懂了她的身體,那根手指緊緊壓著她神秘洞口里的小扣子探進了她的花xue,還是粗糙的觸感,卻激起她渾身的興奮,讓她忍不住顫抖。 “嗯——,嗯…慢,慢點,慢——啊…”。那根手指完全違抗了她的命令,幾乎是瞬間沒進了她的身體,擰螺絲一樣在里面旋轉剮蹭,強烈的快感一下子傳遍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夏李忍不住張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男人棲身上來,含住她的雙唇,將舌頭遞進她口中,挑逗她的舌根,像入侵她下體的那根手指一樣入侵她的喉嚨,夏李被上下一起折磨,很快忘記了最初的羞恥,忍不住扭動腰肢去迎合他。 那根手指很快從夏李的身體里抽出來,夏李只覺得渾身都空了,在黑暗里哼哼了兩聲,主動分開腿讓他再進來欺負自己。男人熱烈的吻著她,在她耳邊淺笑,這讓夏李很不爽,趁準機會往他肩頭咬了一口。 “小壞蛋,你會后悔的,”男人調笑著在她耳邊說:“我有一整夜的時間收拾你”。 夏李哼了一聲,不服氣的道:“有本事讓我看看你的臉…啊——!” 夏李的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下體被巨大的東西撐開,很燙很粗,僅淺淺進去了一點,就撐的夏李忍不住繃緊了身體,她咬住下唇想哀求他慢一點,但是男人完全不給她機會,他那東西像瘋了一樣一下一下往她身體里沖,起初還只是往里用力,很快便深深淺淺進進出出不斷抽插她軟嫩的甬道,夏李的喉間只剩下一種聲音,隨著他的動作高低起伏。 “嗯…嗯——啊,啊,啊——”。 男人在她耳側的喘息聲也越發的粗糲,如發情的野獸一般,很快夏李感覺到自己身體上一輕,男人似乎坐起身,集中了所有的力量開始進攻她腿縫里那點可憐的軟rou,夏李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兩只大手舉起來牢牢握住,然后體內那根粗硬的東西開始沒命的摩擦她的花xue,酥麻爽感從那咬合在一起的器官瞬間傳到頭皮,夏李舒爽的差點要哭出來。 就在她將要失去理智的時候,她突然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的說:“?!?,嗯——停,停一下,?!?。 男人似乎有些惱火,很艱難的控制住自己完全進入的沖動,棲身過來重新壓住她,沙啞著嗓音問:‘怎么,怎么了?” 夏李大口的呼吸了兩口,才嬌喘著說:“你,你沒,沒戴套”。 男人聽后輕笑一聲,湊到她耳側說:“我很健康,而且,而且這是我的第一次”。 夏李瞬間愣住了,努力咽下口中的津液,半晌吞吐著問:“第,第一次?” “嗯,第一次?!蹦腥苏Z氣堅定的又在她耳邊說了一遍。 沉默保持了幾秒,接著便是暴風雨一樣的顛鸞倒鳳,男人確實是缺乏經驗的,夏李能明顯感覺到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魯莽,甚至在故作溫柔,他腰間的東西似乎非常不服從他的管教,進入夏李的身體以后,總會瘋的有些過火,窄小的帳篷里很快便被啪啪啪的水聲填滿,夏李甚至被他過大的力氣給頂出了帳篷,外邊的風很涼,蒙在夏李眼睛上的布松了一線,她看到了滿天的繁星,隨著男人沖撞她身體的動作在天幕上跳舞。 兩人之間的愛欲像是燃燒不盡的一場野火,她記得開始卻完全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的。 天亮起來的時候,夏李渾身如同散架在睡袋里翻了個身,冰涼的觸感從她的鼻尖處傳來,她睜開疲勞的雙眼,看到了一雙水果刀擺在枕邊,一把是她自己的,另一把是男人留給她的。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沒有了。 若不是身體各處不斷傳來的酸疼,不是那一對水果刀,夏李甚至懷疑自己晚上是做了一場夢。 她強撐著坐起身,捂住脹疼的腦袋努力回憶昨晚的事,只記得男人最后在耳邊對她說:“我會回來找你的,別忘了,寶貝別忘了我”。 夏李這一等,便是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