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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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衣走急了一頭撞上他后背,被他帶到身前,一起從拐角探頭往外看,沈末走得差不多有五丈遠,是一個視線剛剛模糊,又不會把人跟丟的距離。 蓮衣念念有詞,“這方向倒是往女學去的,我們不會錯怪她了吧?!?/br> 慕容澄一把拉上她,跟了過去,“這才哪到哪?!?/br> 第43章 清早不那么炎熱,慕容澄牽著蓮衣走了一路,或許是因為掌心清爽,蓮衣竟也不覺礙事。 兩個人跟著沈末走啊走,眼看女學的路口就在前邊,蓮衣心想這下真是自己多慮了,聽信慕容澄讒言,居然懷疑起自家親meimei,剛要和慕容澄說不跟了,哪成想下一瞬沈末便拐進相反路口。 頭頂慕容澄輕哼了聲,蓮衣咬了咬嘴皮,心也被揪起來。 二人跟過去,卻不見沈末蹤影,奇了,剛剛還在。 蓮衣問:“不會是被她發現了吧?所以故意藏起來,生我們的氣,不然我還是走出去吧?!?/br> 慕容澄道:“不可能,她連頭都沒回一下,除非后腦勺長眼睛,否則絕不可能發現我們?!?/br> “那她去哪了?” 慕容澄沒有答話,目光掃視街道,約莫過了半刻鐘,忽地看到沈末急匆匆系著男裝道袍從巷子口趕出來。 蓮衣懵懵懂懂什么都沒發現,正四處張望,倏地被慕容澄掣到墻后,“哎呀”一聲,二人前胸貼著前胸,緊緊的,密不透風。 兩副胸腔起起落落此起彼伏,差別只在于,一副胸膛結實一些,另一副胸膛綿軟一些。 蓮衣本想問他做什么拉她,抬首見他雙唇微張目視前方,滿臉的如臨大敵,遂改口問:“你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慕容澄喉頭一滾,他從來不知道前胸能比手掌還敏銳,難怪那些男男女女都喜歡擁抱,嚴絲合縫懷抱一個和自己截然不同的軀體,確實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一種別樣,且愿意天天年年時時刻刻黏在一起的體驗。 舍不得就這么與她分開,卻也只能說:“沒什么,看見你小妹走出來了?!?/br> “???”那還叫沒什么?蓮衣從他懷里擰身鉆出來,探頭往街上望,乍一看哪有沈末的影子,定睛一瞧,那個清清瘦瘦邊走邊整理衣裳的小書生,為何這么像她家小妹? 那個小書生像是從前頭小巷里走出來的,他抖抖衣袍,大步流星朝前走去。蓮衣盯著他死命地瞧,那張清麗光潔的臉蛋,不是沈末是誰?即便將頭簾都梳上去她也認得! 蓮衣徹底將慕容澄拋諸腦后,緊緊跟上去,就見沈末走得離女學越來越遠,拐個彎,進了縣衙。蓮衣直挺挺站在街面上,良久沒回過神。 那個小書生,就是沈末沒跑了,可她為何一頭鉆進了縣衙?怎么那些衙役也不攔一攔? 慕容澄走過來,抱胸說道:“看樣子,她找的這份工,不是在女學,而是在衙門?!?/br> 蓮衣吞口唾沫,撇下慕容澄轉身跑進那條沈末藏身過的小巷。這巷子很窄,是兩間院落的夾巷,盡頭堆積雜物,她揭開頂上竹席,赫然瞧見底下放著一口樟木小箱。 這原是沈末用來裝舊書的箱子,蓮衣打開一條縫,里面果真裝著沈末清早穿出門的那套衣裳。 “怎會如此……”蓮衣頗為詫異,說不上什么感受,有些擔憂,但竟也感到些許欣慰和自豪。一個女孩子,從小喜歡舞文弄墨,備受街坊白眼,如今憑本事進了縣衙,也不能說出去威風威風。 慕容澄也覺得有意思,“你這小妹真夠可以的,女扮男裝在縣衙當值?!?/br> 見蓮衣不答,慕容澄問:“怎么?你氣她連這么大的事都敢瞞著家里?說的也是,這要是被人檢舉被人發覺,還不治她個擾亂公序良俗的罪?!?/br> 蓮衣心中五味雜陳,搖搖頭,“我不氣她,我瞞著家里的事更大?!彼訋г箽獾仄沉艘谎勰饺莩?,卻似一只貓爪撓在他心上,“要是被人知道,怕是要害我全家因我受罪?!?/br> 慕容澄想著那個柔軟的,緊密的懷抱,此刻恨不得一輩子對她百依百順,忽地幻化出滿目柔情,瞧著她錯愕的眼睛說:“你要實在害怕,就去揭發我,我說真的。但我還是希望在我回到蜀地之后,還能每天見到你,你要是愿意跟我走,我定不會叫你傷心難過的?!?/br> 蓮衣緊張地別過身去,揉揉手,沒有做聲。 偏首見他還那樣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跺跺腳掩飾難堪,扯開話題,“怎么辦,我該不該告訴她我今天跟蹤她來著?!?/br> 慕容澄見她故意逃避,只環著胳膊道:“且看吧,既然她都能在衙門里做這么久不被發現,就有她的本領,起碼騙過了同僚,還騙過了縣令,之后應當也沒那么容易被發現了?!?/br> 說到這兒,蓮衣狐疑望向那間威嚴的縣衙,心想那新來的江都縣令究竟靠不靠譜???大小是個官,怎么連男女都分不出來?這樣的人當江都父母官,多少有些叫人憂心了。 不過也是,揚州通判的兒子,多半是下來走個過場的草包,以后就榮升到別處去當閑差了。 * 與此同時,皇城內慕容恒宇剛下早朝,正在花園閑庭信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