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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保證了吃住,讓大家擁有更好的精神建設家園,半個月間,禪空教重建好了廚房,以及好幾幢住人的院落。 施鴻沁這時候把手藝拿了出來,經常給不停勞作的教眾做做下午茶點心。 教眾們原先對施鴻沁看似尊敬,不過是看在應溪寒面子上,但現在有了美食后,“教主夫人”這個稱呼叫得越發真心實意。 每次看到施鴻沁帶著一堆好吃的,一張張兇神惡煞的臉都能笑開花。 至于應溪寒有什么分工,作為教主自然是身負督查要職。 所到之處,所有人都提起百分百的精神干活,再也不敢怠慢。 這方天地的教眾實在太會偷懶,要是每日不到各個地方巡視,他們就是聊天都能聊一整天。 施鴻沁也目睹過這些教眾偷懶的姿態,知道應溪寒有多恨鐵不成鋼。 說起來,原著的禪空教里除了左右護法外,有不少在江湖惡貫滿盈的,結果到了同人世界,他一面都沒見過。 據說這些人都死在那場爆炸中了。 而幸存下來的教眾都是些不思進取的“傻白甜”。 這要是真有正道攻入,沒有應溪寒,被滅教妥妥的。 顯然禪空教在同人世界只剩下個空殼。 這日,施鴻沁正巧在做在備受教眾喜愛的蛋黃酥。 應溪寒靠著墻壁站在一邊,看施鴻沁忙碌卻愉快的身影,皺眉不悅道:“那些家伙光是耳提面命還不夠,那般無用,本座真想一刀殺了他們?!?/br> 施鴻沁把蛋黃一個個塞入滾成圓球形的紅豆沙內,搓圓后放起來,隨口道:“他們都死了,禪空教就只剩下教主你一人了?!?/br> “本座還有你?!睉?。 施鴻沁笑了笑,開始和面:“我可不是禪空教的人,我愛的人是應溪寒,只不過你恰好是魔教教主?!?/br> 這句話和應溪寒之前在新秀大比說過的話有異曲同工之妙。 應溪寒剛才還很是惱火,施鴻沁一句話就將火熄滅了。 一個可怕的念頭突如其來,讓他恍惚了下。 等他意識到時,已經走到施鴻沁背后,自然而然的將腦袋埋到對方脖頸內。 讓他心醉神迷的淺淡清新氣味就在鼻尖,聞一輩子都不會膩。 光是想想,就又忍不住想讓少年抱他了。 一輩子…… 這個詞,應溪寒以前從沒和誰鉤掛過,和施鴻沁一起后,卻想過很多次。 且因為體質的關系,會害怕沒有這個以后。 這方天地的小瘋子長得好看,笑起來更好看;脾氣有些壞,而他只覺得可愛;性格有些別扭,而他心甘情愿想哄著。 這些種種,如果師父還在世,可能也會驚詫,他竟然會如此情根深種。 施鴻沁因為他的呼吸發癢,發出笑聲,側頭道:“應大哥,你這是又犯‘病’了?” 這個‘病’當然是他們都懂的意思。 應溪寒抬頭,四目相對間,模棱兩可道:“差不多?!鳖D了頓,問道:“如果我一直都是婁飛鈺,我們去闖蕩江湖之外,你還有什么想做的嗎?” 施鴻沁想了想,看了看手上的活,輕笑著反問道:“開一家賣點心店?高興的時候開門,不高興了就關門,繼續到處闖蕩?”不過也就是想想。 應溪寒卻是沉默不再說話。 說起來,蛋黃酥因為供不應求,光是一次揉面還不夠,施鴻沁想到那些教眾,心生一計。 他硬生生轉身,面向應溪寒,親了親那張喜歡極了的臉。 之后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親了好一會兒,施鴻沁才找到說話空隙,道:“應大哥,讓你教眾到廚房來,幫忙一起揉面,我胳膊酸死了,不想弄了?!?/br> 于是應溪寒收拾了下衣冠,把一些游手好閑的教眾全都帶到廚房,擠得廚房滿滿當當。 于是這些人便開始熱熱鬧鬧的新任務,又是和面又是把咸鴨蛋里的蛋黃取出來,好不忙碌。 施鴻沁看大家忙忙碌碌,卻因為有應溪寒在,沒人敢說話。 氣氛緊張中,他開口道:“各位大哥,你們要是做的好了,下次我給你們蝴蝶酥、豆沙酥、果仁酥等等,我會的還挺多的?!?/br> 教眾還未應答,應溪寒卻第一個出聲,質問道:“你叫他們什么?” “教主,我們什么都沒聽到!教主夫人,我們一定好好做!”教眾們狗腿道,忙活得出乎意料得勤快。 施鴻沁沒想到應溪寒連一個稱呼的醋都要吃,有些好笑,又覺得這不知道是被本能影響還是真實的性格十分可愛。 他蹭到應溪寒身邊,笑問道:“那我該叫他們什么?” “不用考慮這種無聊的問題?!睉鹦渥?,擋住兩人的面容,不滿地咬住他的下嘴唇,輕輕往外扯了扯,眼神好似要吞吃獵物的老虎,聲音卻輕不可聞道:“本座想要了?!?/br> 施鴻沁這哪能忍得下去。 他又把蛋黃酥的步驟說了一遍,得到教眾們再三肯定記住后便和應溪寒離開了。 一走開廚房,四周只剩下兩人后,施鴻沁調戲應溪寒上癮,悄悄問道:“應大哥,你是想要我,還是想要我的……”沒說完的話,引人遐想。 應溪寒瞪了他一眼,用仿佛要這天下都臣服于他的氣勢道:“你,還有你的……本座都要。小瘋子,這答案你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