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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歉……” “繼續摟著,朕是在自責……”鴻曜將謝懷安送回床,塞進幾層錦被里,垂下眼簾。 “是朕疏忽了,鬧成這樣的想必是朕的皇叔,朕該早做決斷?!?/br> 鴻曜與滕王見過面。 在最早的時候先帝大喪、幼帝尚未正式登基。滕王來覲見,像個溫厚的長者、又像個有苦衷的親人。 鴻曜面上陰郁之色一晃而過,摸出謝懷安的腕子為他把脈,輸送一綹真氣溫暖謝懷安冰涼的身體。 “罷了,不說這些礙眼之人了。先生不必擔憂婁賀他們,凌神醫會過來診治。先生現在如何了,冷嗎?怕嗎?” 謝懷安臉頰逐漸變得紅潤:“不冷,不怕?!?/br> 鴻曜見他笑容,跟著笑了起來,柔聲道:“先生今日是怎么了?朕精銳的飛鸞衛都嚇了一跳,最軟的小先生反倒沒事……你算到朕會回來?” 謝懷安神秘地彎了彎唇,主動傾身上前,給了鴻曜一個擁抱:“陛下猜猜看?” 寒霜降臨時,謝懷安曾調用過的系統。 他想算的是:“破局的關鍵在哪?” 謝懷安已經做好出去的準備,直面鐵罩外的風雨。 然而系統給了圖像,顯出一個在飛速奔跑、怒火滔天的人。 他把心交給了這個人。這是個危險的人,但永遠會帶來安全與炙熱的暖流,融化寒冰。 “等大家都沒事了,陛下和我一起去泡藥澡吧?!?/br> 謝懷安趴在鴻曜耳邊笑著吹氣,熟練地找到最舒服的姿勢,放心地窩在鴻曜身上。 休整后,昏暗的東廚。 婁賀渾身綁著染血的布條,正在專注地燒柴,學著熬一碗藥汁。 空青穿一身勁裝,合上門,冷漠地說道:“你還活著?別笨手笨腳的,把我的壺都燒黑了?!?/br> 婁賀苦澀地說道:“睡不著,和凌神醫學了手法。為先生煎藥賠罪?!?/br> “陛下和先生都不曾罰我們?!?/br> “就是不罰,我才……安穩的日子過習慣了,我甚至沒想過會出這種紕漏。若來得人再多一些,陛下也城內被困住,他們就可以著手破機關了?!?/br> 婁賀痛苦地捂住臉:“先生要是出了什么事……” “別說了……”空青打斷道,“留活口了嗎?” “只留下兩個,其他的自盡了?!?/br> “夠了……”空青放松了一些,“陛下說接下來幾天不會離開先生,不需要我。我申請了去刑部審犯人。你伺候好先生和陛下,燒水做飯換被褥,有點眼力見?!?/br> “這活兒我熟,但刑老三他們已經去審了,家伙都齊全?!?/br> “他們不行,我來?!笨涨嗥降卣f道。 婁賀打了個哆嗦。 東廚平靜下來,婁賀猶豫半晌,說道:“你有沒有發現,陛下對先生……” 空青道:“你想說什么?” “不,但是……算了?!眾滟R搖頭。 陛下從沒掩飾過對先生的照顧。這次更是遠超了君臣的范疇。 然而后位會一直空懸嗎?陛下心有大志,會一生只捧著先生一人? 陛下若是廣納后宮,他會覺得理所當然,但現在又忍不住替先生不平。 婁賀不看好這段感情。 “管好你自己……”空青平淡地說道,“先把滲進來的蟲子清干凈吧,還有后面的人?!?/br> “主謀應當是那幾個宗室……”婁賀道,“宗室一直是個隱患。這次我們也長教訓了,以后奇花異草都搜羅起來,關注練武的流派,提防未知的高手?!?/br> 空青面色不愉。 “空青姑娘啊,別氣了,你我是刀,再鋒利也是聽從陛下的命令行事。你再氣,能把全天下的宗室都殺了嗎?” 婁賀說完頓了一下,自顧自想了一想,忽而憨厚地笑了:“也許陛下已經吩咐下去了?!?/br> 空青輕哼一聲:“我只是先生的婢女,讓別人去打打殺殺吧?!?/br> 婁賀和空青同時露出了陰鷙,又帶著點期待的神情。 第59章 烈焰 順天十四年九月九日,東郡。 滕王穿著里衣,狼狽不堪地被人從床上揪起。 他驚疑地聽著府內的哭喊聲,看著奢侈的琉璃窗外燃起的火光。 “來者何人?”滕王勉強地笑道,“孤是個循規守矩的王爺,若是犯了事也得按大景的律……??!” 揪著滕王須發的蒙面飛鸞衛扯掉一把頭發,抬腳踢上滕王心窩。 滕王水府不好,驚嚇之間屋中頓時惡臭無比,他無暇顧及這些,看著飛鸞衛的刀尖厲聲道:“孤知道你們是誰,你們之間有叛徒,皇帝遲早會把你們都殺了,現在放下刀還來得及,何苦為暴君辦事!” 飛鸞衛沙啞地笑了一聲,挽了個刀花,蹲在滕王身前。 “無所謂,我的刀尖對著我愿意殺的人。讓我想想,從哪下手呢?陛下讓你們幾個兄弟團聚了再死,你得再活一陣才行?!?/br> 幾日后,昭歌,露天茶攤上。 說書人醒木一拍:“諸位客官您聽我說,且道是,行走世間天在看,平生莫做虧心事!” “這滕王爺、成王爺還有那有西平郡王爺可謂是頂了天的王公貴胄,侵了地、害了人、欺負了那良家大閨女,依舊得按律辦了,沒有特例……” 滕王襲擊神子,在昭歌造出了大亂子。帝王快刀斬亂麻,這一遭連著所有的宗室全部控制起來,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