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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星河俊臉微紅,一時竟不知道要說什么,最后只得老實道:“師叔一個人在藏書閣上,我不放心,來看看,你來了就好了,那你在這陪著師叔,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br> 郁青池身上還帶著寒潭洞的寒氣,他在他旁邊站一會,就感覺被凍了個透心涼。 陸星河走了以后,郁青池冷冷地在門口站著,往里看,宴芳林困懨懨地翻了個身,面朝外。 宴芳林忽然感覺有點冷。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手搭在額頭上,緩緩睜開了眼睛,手掌擋住了大部分的日光,透過手指縫,他隱隱看到有個黑衣人在門口站著。 他嚇了一跳,連忙將手撤去,外頭涼風習習,除了日光竹海,卻是什么都沒有的。 媽的,做夢了么?居然夢到郁青池了,嚇人。 這一下倒是徹底清醒了,宴芳林爬起來,撓了撓臉頰的汗漬,繼續畫符篆。 夕陽落下,夜色漸漸浮上來,青竹峰亮起了燈,夜色漸濃,安靜的只剩下風吹竹海的簌簌聲。 寒潭洞坐落在青竹峰的一處寒潭之內,凄冷無比,郁青池只著中衣,盤腿坐在一處青石上,衣衫已經濕透,貼著他清勁的身軀,一滴水順著他線條堅毅的下頷滑落。 他生來自帶魔根,體內魔氣濃烈,這些年靠著師父朝山道人的引導,才勉強壓制住,這些天或許是他見過的東西太過yin邪,也或許是因為宴芳林給他下的蠱并沒有真正解除,以至于定力混亂,每次入靜,體內魔氣便蠢蠢欲動,靈海里總會浮現出宴芳林來。 藏書閣無異于青竹峰的圣地,宴芳林竟然將yin畫帶到那里去看,他是懷揣著什么目的,他自然明白。 沒想到宴芳林到現在還沒有死心。 如今他避到寒潭洞里來,這宴芳林前腳逼走了羋由,后腳又要對他最敬重的二師兄下手了么? 天底下怎么會有如此不知羞恥之人,他有時候真恨不得…… 只感覺一股熱氣,又升騰起來,郁青池只覺自己定力不堅,修為不夠高,清修十數年,一朝便被宴芳林拉入萬丈深淵里去了。 那深淵如燃燒著烈火的地獄,火里有宴芳林,yin極毒極,毒蛇一樣吐著舌頭,要吃人。 他身上的蠱毒又發作了。 這些日子他都靠苦修壓制住了,此刻卻仿佛壓抑了數日,一下子就爆發了。 靈海里一片混亂,仿佛進入一片幻境?;镁忱锍霈F一個身穿玄色衣袍的年輕男子,那男子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卻又和自己截然不同,他雙眸帶著和宴芳林一樣的褐紅色,臉色蒼白,衣衫袒露,一步一步進入一個房間之內。 他明明是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卻仿佛和那人氣息相同,鼻息之間都是一股詭異的香氣,像極了他那日身中蠱毒的時候聞到的味道。 房間光線幽微,榻上躺著一個人,背對著他,淡白色中衣貼著身體,身體微微彎曲,露出蝴蝶骨的形狀來,柔軟烏發鋪滿床頭,大概是察覺到了外頭的動靜,那人轉過頭來,竟然是宴芳林。 宴芳林看到是他,似乎驚了一下,立馬爬了起來:“郁青池?” “郁青池”朝他走了過去,面無表情,宴芳林從床榻上跪了起來,睜著一雙褐紅色的眸子看他:“你……你要干什么?” 他見“郁青池”越走越近,似乎頗為慌張,直接從床榻之上跳了下來,叫了幾聲郁青池,不見他答應,便慌道:“你要干什么,我要喊人了,你不想落得跟羋由一個下場吧?” 他說著就去開門,卻發現那房門仿佛被定住了一樣,怎么都打不開。 他剛張嘴喊了一聲,整個人便飄了起來,宴芳林剛回過頭去看,身體便猛地一顫,整個人直接撞到了“郁青池”的懷里?!坝羟喑亍币琅f一句話沒有,只眼神兇狠,眸色更紅,一只大手掐住宴芳林的喉嚨,重重地捋過他的脖子,掌心滑過小巧的喉結,在宴芳林白的異常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極重的紅痕,最后大手抓住他單薄的衣襟,“嘶啦”一聲,衣衫被撕了個稀巴爛,宴芳林的胸膛被帶的挺了起來,發出一聲悶哼,重重地倒在榻上,春光盡現。 “郁青池”盯著他的胸膛,眸色里有血色浮動,說:“真sao?!?/br> 宴芳林猛地睜開了眼睛。 我艸。 他剛才做了個好真實的夢。 他為什么會夢見郁青池,還是夢見這么少兒不宜的畫面! 他夢見郁青池半夜跑到他房間里,竟然對他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啃咬。 可怕!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仿佛還能感受到那種被捋痛的窒息感,身體火辣辣的,好像真的被咬了一樣。 夢里的郁青池,不是原著入魔后的極度抖S,他沒有用繩子綁他也沒有狠扇他的屁股,但他跟個狼狗似的,啃遍了他的上半身。 這絕對不是情侶之間的小情趣,而是粗暴的很,要把他啃出血。 我艸,宴芳林只感覺自己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細長的腰肢弓起來,不可控制地抖。 這夢境太真實了,宴芳林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 真是見了鬼了,他今天怎么一睡著就夢見郁青池。 這夢實在太激烈太真實了,他被嚇的了無睡意,便披了件長袍,赤著腳就出了門。 外頭的風一吹,身上立馬就涼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