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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無藥很高興與柳觀晴達成了初步共識,順勢說道:“按照無醫的分析,主人大概是有某種心理上的疾病,這個比普通的傷病難治療多了。不過若我能擔大任,做出了更多于國有益的事情,主人也會歡喜,對我的態度自然能慢慢的改觀。這一次他其實減了一百鞭的刑責記在賬上,還準許無醫給我療傷,安排了車子送我離開。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人心都是rou長的,水滴石穿……” 柳觀晴心說,無藥都傷成這樣,騎馬或步行哪里受的???謝浩然還算是有點良心,無藥也這樣善解人意,不記仇。只是無藥似乎仍不愿意對他完全敞開心扉。是習慣了獨自承擔那些苦痛,還是……覺得他不夠強,沒辦法分擔?想到這些,心內五味雜陳,懊惱自己白吃閑飯二十多年,竟然如此沒用?;厝ゲ荒茉偻祽辛?,就算被父親暴揍,他也要勤奮練武,最起碼再遇到魔教的人,不能總靠著無藥的保護。 “無藥,你別說了,好好休息吧?!?/br> 謝無藥見柳觀晴情緒還算穩定,他也吃喝了一通重新包好了傷口,心神完全放松,再次昏沉沉睡去。 這一次內傷外傷都不輕,他一路上很少醒來,醒來都是抓緊吃喝解決三急,昏睡時經常高燒囈語,幸虧有柳觀晴衣不解帶精心照顧。 等到了杭城的那天,已經是正月十四,有柳觀晴的照顧又因為凝神丹的功效,謝無藥的內傷基本好了。外傷雖然看著嚴重,不過內力運行無礙后,謝無藥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可以靠在柳觀晴身上,說說笑笑。 今日杭城的天氣不錯,家家戶戶已經開始布置上元燈節的用物。街面上許多店鋪都開門營業了,賣彩燈的攤位特別多,各家都有特色。 謝無藥在現代很少見如此多的手工藝品,忍不住扒著車窗往外看,見到一個碩大的走馬燈,上面各色美人畫的惟妙惟肖,輪轉起來人物逼真美不勝收。他不禁嘖嘖稱奇:“柳大哥你看,那個燈畫的真好看?!?/br> 柳觀晴打趣道:“是燈好看,還是燈上的美人好看?” “燈好看,可惜畫的都是美女。若是你這樣的俊秀男子就更好看了?!敝x無藥如實評價。 柳觀晴笑出聲:“人家彩燈上畫男子,也是王侯將相歷史典故,自古美人圖都是女子,畫美男子的成何體統。再者你看別的美男子做什么?” “我……就是過過眼癮?!敝x無藥急忙關上窗子縮回了車內。 “難道我這大活人不比畫上的好看?”柳觀晴委屈的噘嘴。 “噓,我剛看到外邊有謝府的探子?!敝x無藥壓低聲音提醒了一句,又安撫道,“我的柳大哥當然最帥了,不過這幾日你忙著照顧我,憔悴了許多。等著你回到家里,精心的梳洗打扮一下,再讓我從外到內好好看看?!?/br> 柳觀晴早就習慣了被謝無藥“調戲”,臉上微紅,卻不反駁,甚至想著回家就洗白白,讓無藥仔細看夠了,只是眼下他不敢放松,焦慮道:“謝府的探子會不會看出什么端倪?” “應該不會吧,你不是一直戴著人.皮.面具么?大不了我忍一忍不看看街上景致了?!敝x無藥說完這句再沒打開車窗。白天陽光不錯,但日落時分,外邊還是寒風陣陣帶著陰濕的冷,考慮到自己的傷情,少吹風多睡覺,看景的事自然排到后面了。 進了柳家,柳觀晴讓車子直接行進到了二重院,從那邊有一條通道能下密室。他幫忙拿著青絲劍的盒子,扶著謝無藥直接走密道去了密室。就算宅子外邊有謝府的眼線,這條路他們怎么也看不到了。 得知兒子和謝無藥一起回來,柳開山立刻來了密室。 謝無藥此時已經可以自己行走,見禮后遞上了青絲劍的盒子,開門見山的說道:“柳盟主,這是魔教青絲劍的仿品。主人希望武林盟能派人隨使團去北國,其實也想趁機行刺純怡太后,并嫁禍給魔教?!?/br> 柳開山對天下名劍自然是好奇的,當年他也與魔教教主姜渺交過手,對那把青絲劍記憶猶新。他打開了木盒,只見其內放著一條窄窄的如腰帶一樣的漆黑物件。他輕輕解開了捆扎的細繩,將那根“腰帶”拿在手中,內勁灌注其中,那“腰帶”真的彎成了一圈,首尾相銜。 柳開山抽出了劍身,并未見半點光亮,劍身漆黑如墨,又窄又薄,與尋常的寶劍很是不同。這是一把可以彎折的軟劍。 柳開山持劍舞動了一下,驚訝道:“這似乎是真的青絲劍,而非仿品。此等柔韌又鋒利的材料并不是中原所產,聽說是以天外隕鐵鑄造,世間罕有第二件?!?/br> 謝無藥點頭:“晚輩也覺得不是仿品。不知柳盟主想讓誰去北國?此去行刺,九死一生,魔教的勢力在北國或許比中原更強盛,晚輩想勸柳盟主,不要讓觀晴去?!?/br> 柳觀晴驚訝道:“無藥,你什么意思!去北國行刺這么大的事,怎么能少了我。你太不夠意思了,路上半點口風都不告訴我,非要見了我爹的時候擺我一道是不是?白照顧你那么久了。反正你若是去,我肯定也要去?!?/br> 柳開山呵斥道:“觀晴,別胡鬧了,你那點功夫,去了也是扯人家后腿?!?/br> “爹!又不是明天就行刺,我從今天開始好好練功,起碼做好后勤和接應的事是可以的吧?我都去了,您忽悠別人去不是更容易一些?” “你若有三長兩短的,你母親會擔心的?!碑斈晷献踊苋バ写痰年幱斑€在柳開山心中沒有散去,怎么可能同意讓親兒子冒險。他和周氏僅此一子,自從周氏懷孕后,他就再沒有碰過她,與女人行那種事對柳開山而言感覺不到快樂,只是一種責任能避免就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