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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自己應該下去要一壺酒,可才一起身,忽又覺頭疼,這次疼痛經久未散,叫他伏在桌邊渾然無力,他想大概是身體還沒好本不能飲酒,忙將那一碗醒酒湯灌個干凈。 酒醒了,痛還沒散,直至掐破了手,也不知過了幾更,那噬心刻骨的疼痛才漸漸消散。 宮里的人酒還未醒。 梁桓大概是喝高興了,拉著玄庸問道:“你想當什么,太傅,宰相,將軍?” 玄庸翻了個白眼:“什么都不要,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br> 梁桓的眼中含著光,整張臉都神采奕奕:“那你為何要幫我?” “不是說過嗎,我欠你……” 未說完,梁桓忽而站起來,走近到他面前:“我始終覺得,你待我還是不同的,或者,我也可以讓你做別的,比如說……” 他咬了咬牙,好似鼓足了偌大勇氣:“后宮之主?” 玄庸也咬了咬牙:“你想挨揍嗎?” 梁桓不想。 他悻悻而笑,后退之際踉蹌了幾步,他不要人扶,直接坐于地上:“你對子安兄的在意,讓我幾度以為,你什么時候有了我這樣的喜好,現下看來,還是我想多了?!?/br> 他借著醉意抬頭:“從你說你會護我,我大概就想多了,不,不對,是我在煙城的悅來酒樓初次看到你,就已經開始多想了,替你付賬,邀你同游,全都是有意的,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認,一個人的喜好,他是變不了的,你不必放在心上?!?/br> 玄庸陷入沉思,未答話。 梁桓重復:“你不要放在心上?!?/br> 他這才回神。 這事他的確沒有放在心上,可他因為某些話,卻開始猶疑起來。 初次看到,就已開始多想了,這大概……不只梁桓一個。 一個人的喜好,也不一定不會變吧? 他心神不寧,后面梁桓說什么也沒怎么聽清楚,只聽到最后一句:“你也先走吧,朕安排個偏殿給你暫住?!?/br> “???”他這才反應過來。 他不能去找子安嗎? 可皇帝已經擺手送人了。 他走出內閣,不知怎么回事,這會兒,竟莫名有些怕見到子安。 也罷,不過一處棲身之地,他在哪兒呆著都行。 梁桓在內閣癱坐了會兒,要起身,又跌倒了。 門口的侍衛過來扶他:“陛下要就寢嗎?” 他方才那一番心動的燥熱被玄庸冷水潑下,看見這侍衛眉目清朗,攙著他的手臂亦勇武有力,那燥熱又重新燃起:“的確要就寢了,你來給朕侍寢?!?/br> 侍衛臉一白。 梁桓眼神閃現一抹狠意:“這是圣旨,現在,沒人再可以管得了朕了?!?/br> 侍衛抖了一抖,只得跪地叩首:“遵旨?!?/br> 梁桓嘴角勾出一抹笑:“你放心,你伺候好了,朕不會虧待你?!?/br> 盔甲落地有聲,門口另一侍衛欲開門退出去。 聽梁桓道:“不許走,在此保護朕?!?/br> 這侍衛唯有領命,杵在門口非禮勿視,只是不敢冒然捂住耳朵。 天色漸明。 有好事的小太監們悄悄圍著這侍衛,七嘴八舌問:“敢問李侍衛,怎么短短一夜,陛下賞了那王侍衛黃金十萬,還封了殿前司,昨兒個是您二位當值,你可知發生了什么事情?” 李侍衛沒好意思看他們:“陛下要賞賜誰,需要緣由嗎?” 小太監們捂著嘴壓著聲音相互議論:“傳言說陛下是……斷袖,該不會……” “可別說了,小心掉腦袋?!?/br> “對對對……” 他們議論完,又朝眼前人道:“按理說李侍衛您模樣比那王侍衛還好些,陛下怎么沒……” “哎,人家現在是王大人了,一夜就飛黃騰達了,往后見著了可別亂說話,走吧走吧……” 一群人窸窸窣窣又散了。 李侍衛回頭看去,半晌無語。 梁桓得空給陸琮辦踐行宴,是在幾日后。 這幾日,他做的事在宮里已是沸沸揚揚,加之有心人故意打探消息,很快傳到了太皇太后耳中。 太皇太后如今認了,既然還坐穩了這個位置,那么現在便只有把一切押在梁桓身上,江山天下,不可無主。 梁桓是斷袖之事在他還是皇子的時候就有風言風語,他也沒刻意隱瞞著。 太皇太后如今覺出些事情的嚴重性,一個皇帝,他不可能無子嗣啊。 他叫來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太監總管一把鼻涕一把淚:“陛下不近女色,奴才們都沒法子啊?!?/br> 太皇太后冷冷一笑:“最簡單有效的法子……”她從牙縫中擠出個字,“藥?!?/br> 太監總管一愣:“可……太醫署沒有,也不許做這些,就算是您……” “從宮外弄?!睂Ψ綌蒯斀罔F。 太監總管抹著額頭上的汗回到殿前,這實在是不討好的事情,萬一事后陛下發了火,那他不是死罪一條? 他索性拉了一侍衛:“太皇太后有旨,你出宮去辦點事?!?/br> 李侍衛領了旨出宮,還在回想方才聽到的話。 那太監總管說:“這事情交給你了,你做好了,太皇太后有賞,你先去采買好東西,天黑后,偷偷倒入陛下酒水之中,待看將要發作時出來給個信號,太皇太后已擇選了數名女子在外等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