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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知府大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痛訴,說那陸家二少爺表面大大方方的退親,私下卻找人來報復,實在是偽君子的典范。 陸琮沒多費思量就猜到是阿心,這姑娘此事應當是好心,可一腔熱血沒用對方法,陸琮被帶到府衙,替阿心認了罪。 他自己都承認了,知府也不好說什么,只是納悶又無奈:“陸二少爺,大牢都還沒修好呢,你怎么又犯事了?” 這位少爺最近是不是吃錯藥了? 要不就撞了邪! 他撫著眉心道:“不關了,打十個……”瞥了眼怒氣騰騰的何小姐二人,又改口,“打二十個板子,然后就各自回去吧?!?/br> 二十個板子打在身上雖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但皮開rou綻是免不了的,傷口又引發了高熱,連著數日,陸琮趴在床上,都是昏昏沉沉。 那大夫最近也是時常出入陸家,得了閑,忍不住又拉了陸老爺悄聲道:“你看,我就說了,你們家有災星,你想想二少爺最近招了多少麻煩了,趕緊把那個來歷不明的人趕走吧?!?/br> 陸老爺從外看到玄庸正在給陸琮敷帕子,沉默須臾,正色道:“此事我已經了解清楚了,是琮兒好心要救那女賊,若說招惹禍端,也該怪到那個女賊身上?!?/br> 大夫卻嘆:“陸老爺你為何如此信任這個人?” 陸老爺搖頭笑了一聲:“琮兒小時候本來很是頑皮,長大后我管束得過于嚴苛,他那些少年心性全都被壓沒了,他日常與書為伴,一舉一動全都照著我安排的路來走,一個真心朋友也沒有,雖然省心卻也叫人心疼,可是我沒辦法,我實在是怕他出事,現如今,有這么個朋友在他身邊,我看得出他是開心的?!?/br> 陸琮愛清凈,他的映荷苑一貫只有小袁子一個伺候,現在有玄庸在,他便叫小袁子也不必時刻守著了,這位玄公子是真心實意對琮兒好,陸老爺看得出來。 大夫只得不再多言,唯嘆大戶人家的公子也不好當,半點自由都無,離去時又暗自嘀咕:“瞎擔心,都這么大個人了,能出什么事呢?!?/br> 屋內玄庸又換了一個帕子,將陸琮額頭上細細的汗擦拭干凈,亦無奈的略帶埋怨:“你去府衙認罪,怎么不告訴我,叫我跟你同去呢?” “你去做什么?”陸琮的聲音有氣無力。 “我去了,起碼能叫打在你身上的板子不會痛?!?/br> “你的符咒還有這樣的用處嗎?” “有啊?!彼籼裘?,“即便是沒用,我替你挨打,也總好過看你現在這個樣子?!?/br> “什么?”陸琮眉頭輕蹙,側過臉來看他。 他回道:“這點小傷小痛跟以前比,算不得什么,打在我身上,無異于撓癢?!?/br> 陸琮怔怔看著他,過了須臾,卻忽而生起氣來,扭過臉:“你被父母拋棄在道觀長大,大抵日子過得不好沒少挨打,可是,我不能因為你被打慣了,就順理成章叫你來替我挨打,沒有誰比誰尊貴,也沒有誰比誰卑賤?!?/br> 玄庸看那帶著怒氣的側臉,心中一陣動容,沉默須臾,俯身湊近了些,哄道:“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只是不忍心看你被打?!?/br> 陸琮轉過臉來,正與他四目相對:“難道打在你身上,我就忍心了嗎?” “我……”他怔了怔。 陸琮又撫了撫額頭。 忽聽有人敲門,是小袁子的聲音:“玄公子,悅來酒樓的梁公子托人來傳話,說他有危險,請您速速去助他?!?/br> “有危險?” “來人走得急,只說了這一句,發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br> 陸琮半起身子,拉了玄庸的袖子:“三皇子有暗衛保護,如果連暗衛都沒敵過,一定是來者不善,咱們快去救……” “你這樣子就不必去了?!毙惯B忙將人扶著重新躺下,疑惑回問:“三皇子?” “難道你沒看出來嗎?” 他蹙眉:“我不大留意這些,皇子還是庶民,在我眼里沒區別?!彼麑⒈蝗燧p輕蓋在陸琮身上,“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br> 陸琮的確下不了床,唯有點頭,看他疾步而出。 屋內安靜下來,他撫著額頭,方才又覺頭痛,加上身體不適,倍感難受,混混沌沌閉眼,身子似乎都輕飄飄的。 昏昏沉沉之間,見有身影悄然而入,徐徐走近。 悅來酒樓已亂成一團,一樓廳堂桌椅飯菜散落滿地,掌柜伙計們或躲于柜旁,或鉆在桌底,皆抱著頭戰戰兢兢不敢出聲。 玄庸跳入廳堂,自樓梯而上,但見地上隨處血跡,不由心驚膽戰,聽那走廊盡頭響起一聲慘叫,他立即竄了過去。 剛至門邊,那客房的門陡然被從內撞開,一染血的黑衣人飛出。 他側身一躲,黑衣人自他身邊掠過,撞破欄桿,從二樓摔了下去,“砰”的聲落到地上,又嚇得桌底下的伙計大聲驚呼。 玄庸沖入門內,地上已躺了數人,他見梁桓抱著一臂,按在胳膊上的指縫中有血滲出,他面前還有兩黑衣人舉刀相護,只是嘴角滲血,身形微晃,三人對面亦是十來個黑衣人,但臂彎皆綁紅色布條。 玄庸俯身攥住地上的一把刀,劃破自己掌心。 那為首者原要進攻,因玄庸的到來阻了動作,刀尖一轉指向他:“不要多管閑事?!?/br> 話音剛落,手中刀已飛出,黑衣人尚沒反應過來,忽而身子一輕,無端懸空,若被人cao縱,晃悠悠朝窗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