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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九遲遲不吭聲,之前這人說的話他已經信了八成,男人的擁抱對他現在的身體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大,他最終還是沒忍住,違背了影衛的規則,被自己的欲\\望驅使,輕輕蹭了下男人的肩膀。 “砰砰砰?!?/br> “二爺,蕭大夫來了!” 一聲敲門聲打破了屋內的凝滯,是海棠帶著大夫進來了。 “大夫來了?!甭劸靶兄匦伦卮采?,把暗九拉過去,低聲說,“母親希望你我婚后能過得恩愛,你就當幫我個忙,在大夫面前演一場戲?!?/br> “是?!?/br> 聞景行只要一搬出來侯夫人,暗九立刻沒了抗拒,乖乖的往他懷里靠了靠,唇動了動,還是沒忍住,“屬下和主人靠太近,會傳染主人風寒?!?/br> “不怕?!?/br> 聞景行從小到大皮實的很,生病對于他來說是個稀罕事。 即便現在的身體是個病秧子,他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同,心情愉快,積極鍛煉,早睡早起,多吃蔬菜,再怎么也不會像原身一樣被自己氣的大病不斷,小病沒完,最后還活活氣死了。 聞景行對自己的身體不以為意,反倒試探著握住了暗九的手,隨著大夫的走近,掌心的顫意越發重。 聞景行湊到他耳邊挑眉問:“怕大夫?” 影衛不能有所畏懼,但上次面對大夫時的情形過于屈辱,讓他有了陰影。 暗九對著主人不能說謊,低垂的睫毛微顫,輕輕點了下頭。 聞景行有些好奇,又問:“為什么?怕藥苦嗎?” 幸好大夫已經走到面前,暗九松了口氣,那羞于啟齒的原因他實在不愿意袒露在人前,特別是現在的主人面前。 大夫抬起頭,暗九看到與之前完全不同的一張臉,他心情才稍稍平復了些。 這位先生看著已過花甲之年,頭發胡子花白。大晚上把人叫過來,聞景行有些愧疚:“麻煩先生了?!?/br> 老大夫彎腰撫手,將提著的藥箱放在一旁,“二爺說笑了,侯爺花大價錢請老夫在府中常駐,這本就是職責所在,無需多言。敢問二爺可有哪里不適?” 聞景行安撫的輕揉暗九的腰,笑道:“不是我,是夫人?!?/br> 老大夫詫異的看了聞景行懷里的暗九一眼,雖說這人長得實在好看,雌雄莫辨,但仍能從骨相一眼就看出這是位男子。 大武朝民風開放,娶個男妻確實不是什么大事,但……這二爺迎娶的難道不是尚書府的庶女嗎? 還特意與圣上求了圣旨? 老大夫心底驚駭異常,但表面卻絲毫不顯,他從藥箱中取出脈枕放在榻前。 “還請夫人伸手?!崩洗蠓虻?。 暗九暗暗看了眼聞景行,感覺那人在他腰間輕捻了下,才乖順將手伸了出去。 心底依舊有些不安無措,也不知這大夫能診出多少。 老大夫手覆上去,心底又是一顫。 他抬頭看了眼聞景行,這位男夫人體內藥物雜亂,還都是些……**物。這二公子身體不好,不能行房事,那這藥是誰下的……就有些細思極恐了。 老大夫即便見多識廣,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開口,只能道:“夫人著了風寒,發熱只是正常反應,并無大礙?!?/br> 聞景行松了口氣,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又問:“可還有其他隱疾?” 老大夫遲疑片刻,斟酌著說:“夫人的身體被多種……藥物侵蝕,雖然時間尚短,但藥物過量且都是些烈性藥,身體可能會比平常人更為敏感難受,還需日后慢慢治療?!?/br> 老大夫說的含糊,并未直接指明是何藥物,相當于和聞景行打了個啞謎,老夫點到即止,你若曉得內情那就該知道,若不曉得,老夫也不敢說。 聞景行沉吟,皺眉,搭在暗九腰間的手收了幾分力。 暗九明顯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更覺自己不堪,低頭不語,想起剛剛主人那天方夜譚一般的話,心尖涌上了一絲苦澀。 之前主人將這些東西用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只以為是刑具,沉默的受著。 之后見他怎么折磨也毫無反應,嫌他無趣,才找了大夫在他身上用藥,讓他變成現在這極為敏感的體質。 單單只穿著面前這人的一件里衣,布料摩擦都比他剛才光著身子要更為難受。 身體難受暗九還能忍著,但現在卻被人直接點出,這絲毫不比扒光了身子讓人看羞恥感少。 他低著頭,特別是被聞景行攬在懷里,被迫嗅著他身上散發的淡淡藥香,體內的灼熱在身體兩處燃燒的更為厲害。 知道能治后,聞景行就放下大半的心,低頭看一眼暗九,眼看他又要咬唇,拿了塊糕點放在他嘴邊,“別咬?!?/br> 之后才轉向大夫,“有什么辦法能緩解這種難受嗎?” 老大夫察言觀色的本領不差,他一直住在侯府里,風言風語也聽了不少,都說二公子不喜新夫人,但現在看聞景行的神態,明明對夫人上心的很。 老大夫聽出聞景行也明白到底是哪種難受,松了口氣,道:“法子很簡單……既然兩位是夫妻,那就不必壓抑,公子身體暫時不宜行房事,但一般的撫慰還是可以?!?/br> “……” 這話一出,聞景行明顯感覺到懷里的人一僵,他低頭看,暗九眼瞼低垂,沒做聲。 您可閉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