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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的馬夫駕車跟著葉生去給唐德送一封信,只要唐德不露餡,此事便可過了!”唐季惟說。 張陵疑惑:“一封信就可解決嗎?” 唐季惟不想讓他摻和到自己和江天一的交易中來,點頭說:“一封信即可,唐德看了便知道怎么做了?!?/br> 張陵放松的抖動肩膀,輕松的呼了一口氣,說:“原來如此簡單,倒是我想得過于復雜了,既是如此,那我將人借給你便是?!?/br> 唐季惟說:“不必,你今日就悄悄帶著葉生進府,趁著夜色讓馬夫送葉生去找唐德,他們現在應該只是協作官府辦案,私鹽這一塊兒地方的官員也不輕易抓人,畢竟那些商家也都是有臉面的人物,沒有證據他們一貫裝聾作啞,就怕皇上那邊會有動作,我自己不便出手,要麻煩你一趟了?!?/br> 張陵深感任務艱巨,嚴肅的點點頭,保證一定會講信安全的送到唐德的手中。 唐季惟是信得過張陵的,便回轉到書房寫下了兩封信,交給張陵。 “一封給馬夫,這是假的,這封真的就給葉生帶著?!?/br> 張陵覺得唐季惟如此鄭重,定然是形勢很嚴峻的了。也不敢掉以輕心,把信封放入胸口謹慎的拍了兩下。 唐季惟安排了張陵的馬車帶著葉生去了張陵府上,張陵坐著自己的馬車繞出了幾條街才往府里回去。 唐季惟心里明白,既然江天一收到了消息,其他人那里肯定也瞞不住了,今日在牢房附近的人要么是要搬到自己的對手,要么就是皇帝的暗探,不管是哪方的人,他這一局都不好贏。 唐季惟只愿唐德能機靈點明白自己的意思,否則這次搭上了自己的聲名也救不了他,便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很是不劃算! 蕭氏知道唐季惟遇上了難題,但心底也相信自己的那么優秀的兒子,遇強則強,她不會去安慰他,也不會去開解他,作為一個母親,蕭氏很放手的相信他。 入夜了,唐季惟躺在床上苦思,唐德欠下的一筆賬鐵定是要還的,現在二叔二嬸家估計已經捉襟見肘了,不靠自己想辦法的話,撈出了唐德,他那個熊孩子還得欠一屁股債被人詬病追債。 唐季惟悄悄的下了床,穿好衣服系緊披風,拿著腳踏上小布袋,趁著巧兒在外間睡得很是香甜的時候輕巧的出了房門。 后門的守門人也已經在小隔間里面睡著了,夜里的雪停了,只聽見大雪壓斷梅花枝的咯吱聲,唐季惟小心的掩藏了自己的腳印,盡量的避開積雪。 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后門出了巷子,唐季惟戴上風帽端著手匆匆的朝著熟悉的方向走去,夜里太涼了,他穿得再厚也是手腳冰涼。唐季惟發誓這一次救出了唐德,必定要讓這小子給自己端茶送水半年才好,冒著這么冷的寒風去幫他“偷”東西,勞心又勞力的。 侯府還是依舊貼著封條,唐季惟從小布袋里拿出一雙大了自己很多的鞋子出來換上,把自己腳下的鞋子放入布袋中,找了一處外墻隱秘一點的地方藏好了。 侯府外墻有一塊是可以活動的墻體,看似和其他磚墻沒有區別,實則是空心的,那里有一個小小的細縫可以將它抬起來的,一個類似于狗洞的小門。 唐季惟在心里汗流,前世沒用上的“密道”到幫上他今生的大忙了,雖然非君子所為,但是在人命面前,孔孟之道也可先拋在一邊了。 唐季惟克服了自己心底的壓力,悄悄的推上了外墻的一小塊兒磚墻,趁著夜色深重趕忙鉆了進去。 撫平了自己在外面的腳印,唐季惟踩著不合腳的鞋又將假墻給搬了下來。 這一世的身體弱得不行,才動了幾下就汗流浹背氣喘吁吁了,唐季惟顧不得有些昏沉的腦袋,順著熟悉的路就摸索著到了以前的臥房。 不知道別人進來是什么感覺,唐季惟只覺得害怕,他害怕那個超乎神力的東西,那個讓他重生讓他再活著看這世間無常喜怒哀樂的力量。 顧貞觀已經死了,這是一個死人的房間。 唐季惟感覺到瞬間的記憶錯亂,他有片刻的失神分不清自己是唐季惟還是顧貞觀,憑著一股堅定的信念讓自己清醒過來,在黑暗中來偷走屬于顧貞觀的東西。 他記得在他的檀木床邊有一個小的開關,被柜子給遮住了很少有人可以發現。唐季惟伸手按開了開關,一聲清脆的聲音就響起了。 這并不是武林話本中的一大扇門,然后里面放著武功秘籍金銀珠寶,各式各樣的稀世絕物。這只是一個一本書大的小格子而已,里面放著一些顧貞觀的私藏寶貝。 唐季惟一件一件的拿出來看,并不是懷念,他只是在找尋哪一件可以不引人矚目順利典當的東西。 找遍了里面的東西,唐季惟幾乎要泄氣了,怪只怪上一世的顧貞觀太不食人間煙火,悄悄藏了許久的東西竟沒有一件是值錢的! 第一本拳法書冊,這個大概賣不出一錢銀子。一個小玉珠,他束冠的時候從冠上扣下來的,這個倒是值錢,價值連城,一拿出去就要被抓的東西,韓縝親自從他宮里存庫挑選出來的。 上好的狼毫筆,這個也很值錢,但是早已被磨損不堪,拿出去典當也是笑話人的東西,充作古董還夠不上! 一件兩件都是拿不出手的東西,唐季惟對于自己前世的愛好算是無奈了,這是唯一沒有被朝廷登記造冊的東西,拿了這個出去沒有人會發現是贓物,動了其他東西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