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甜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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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如春的臥室,窄小的單人床,窗外大雪飄零,狂嘯的寒風吹的玻璃“啪啪”作響。 幾近赤裸的小姑娘被男人安放在床邊,精壯的腰上纏著兩條白嫩的細腿,他俯身壓上來,火炙般的rou器順勢滑過濕透的xue嘴,小人輕聲喘著,屈指咬在齒間,試圖抑制難耐的聲音,另一手緊揪著床單,緊張中,又透著著幾分奇特的刺激感。 男人溫柔撫摸她的臉,“冷嗎?” 江淼緩慢搖頭。 “抱緊我好不好?” 小姑娘不從,聲音從齒間擠出來,“不好?!?/br> 紀炎低聲笑著,在她鼻尖上親了親,順便將咬在她口中的手指含進自己唇舌間,燥熱的濕軟緊緊包裹著她。 靈巧的舌頭繞著細白手指色情的舔舐,他吃的越專注,小人愈是遭不住這刺激,小臉脹的通紅,扭著身子想躲。 男人深紅的眼緊盯著床上這只軟白小兔子,狂熱欲望叫囂的厲害,吻順著她發燙的掌心一路滑向她肩頭,輕柔的啃噬她的鎖骨,咬出淺淺的紅印。 下身硬邦邦的抵著濕淋淋的xue口,他一手微微托起她的臀,倏地抬頭俯視她的眼睛。 “淼淼...” 小姑娘側目撞上他腥紅的眸子,聲音還散在喉間,下一瞬直接破音,“——啊”,她慌張捂住嘴,被措不及防的插入頂到嬌軟的宮口,xiaoxue又麻又脹,痛意密密麻麻的涌上來,像極了初夜那晚蝕骨的撕裂疼。 古舊的木制床,猛烈撞擊出粗糲的“咯吱”聲,在平靜的夜晚格外清晰。 兩人同時一愣,紀隊長被緊致細膩的嫩rou包裹的渾身舒暢,層層褶皺被粗長性器生生碾平,又嚴絲合縫的纏上來,絞的他脊骨發酸。 他保持這個姿勢停了幾秒,等她淚蒙蒙的勉強適應,男人圈著她的手引導她纏住自己的脖子,小姑娘不明所以,乖乖照做。 然后,他一手攬過她的后腰,猛地將人騰空抱起來,她嬌小的身子在他懷中彈起又下落,xiaoxue順著力道完全吞沒他的火熱,撞出yin蕩的水聲。 這姿勢特別沒有安全感,她緊巴巴的貼在他耳邊,“唔..放我下來...” 紀隊長心滿意足的舔舔唇,掌心托著小姑娘挺翹的臀,慢條斯理的揉弄,柔軟的臀rou在他指尖鼓起山丘,輕而易舉掐出指痕。 他瞇眼享受著被濕熱嫩rou箍緊的舒爽,側頭尋她的小嘴,聲音啞的像小流氓,“這姿勢好,安靜...” 小人氣的錘他的肩,翁聲罵著,“不做...更安靜...” 紀炎寵溺的笑,兩手托著她在屋里隨意走兩步,將掛在身上輕輕上拋,下墜時故意一個狠頂,青筋爆裂的rou器灌滿濕淋淋的甬道,破開窄小的細口。 小姑娘勾著他的脖子拼命往上縮,皺著眉小聲呼“疼”,可那細弱的聲音還斷在空中,嘗到甜頭的男人已加快步伐在屋里轉圈,一步換個角度,細致的穿刺她xue內每一寸敏感的軟rou,一重一輕,緩急有度。 江淼哪受過這種刺激,沒幾下被被磨的四肢發軟,嬌滴滴的趴在他肩上,被男人岔開兩腿上上下下的拋送,沉悶的喘息聲在小小的屋子奏響。 紀隊粗壯的長臂上掛著姑娘嫩白的腿彎,大開大合的姿勢尤其方便進出,插得越深越狠,越是抑制不住的壯碩發燙。 男人抱著她前進幾步,將人兒放在靠墻的木桌上,先抽出來一大半,小人一下沒憋住,空虛的哼哼兩聲,他又忽地一整根頂到盡頭。 江淼全身崩緊,還來不及嬌呼,紀隊長一手控緊桌沿,一手掐住她的腰,快而狠的cao弄起xiaoxue,不夠堅硬的木桌被撞的“吱吱”響。 “你輕點兒...唔嗚...外婆會聽見的...” 小人是真害怕,尾音拖著淺淺哭腔。 男人嘴上笑著,“又要我輕點,又咬著不放...” 江淼咬唇,“我哪有...” 紀隊長低頭咬住她胸前殷紅的小果,掌心揉著另一側蜜桃,小姑娘呼吸聲彌亂不止,男人又忽地直起身,窄腰前前后后的打大力聳動,撞擊的頻率從兇狠到逐漸失控。 她已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成倍堆積的快感從骨縫里漫出來,堵的她頭熱腦脹。 沒多久,她便在他急促有力的撞擊中,沒出息的高了過去,低埋在他胸口虛弱的喘息。 “舒服嗎?淼淼...” 小姑娘氣若懸絲,“不...” 男人喜歡她嘴硬的樣子,挺腰將腫脹的器身cao進去,高潮過的xiaoxue余溫guntang,水淋淋的泡著它,他舒服的謂嘆,“里頭好暖...” 他抬手摸了摸她軟滑的唇瓣,口里噴著醇香的酒氣,“這里也一樣軟..” 小人被赤裸裸的葷話嚇到,羞澀的別過小臉不看他。 男人就著緊密交融的姿勢將人兒抱到窗邊,窗外大雪紛飛,白色蕾絲窗簾講究的迭了叁層。 小姑娘被男人按在墻上,屋外微亮的夜光滲進來,小人白雪般的肌膚宛如套了件純潔如玉的婚紗,美的不可方物。 紀炎的眸色黑不見底,輕蹭她的額,“講故事給你聽,嗯?” 小人癟著小嘴,哪有興致聽這男人胡言亂語,氣惱的推他,“你又發瘋..” 他兩手托著她的臀,由下往上暴戾的狠插進去。 “從前,有一只小白兔....” 男人聲音嘶啞的嚇人,有條不紊的加快聳動速率,“她沒穿衣服出門...” 江淼也察覺到他的異??簥^,后怕的重重捶打她的肩,“我不想聽..” 紀炎強勢制住她亂晃的小手,側頭含住她軟玉般的耳珠,聲音都灌進耳道里,“路上遇上一只餓瘋了的野狼,然后...” 小姑娘扭著頭躲他,嬌嫩的xiaoxue快被男人狂熱的進攻給撞壞了。 “紀炎...你...” 男人倏地沉聲,“叫叔叔!” 江淼懵了,盯著眼前這個氣息粗燙的男人,一時沒晃過神。 他儼然插紅了眼,底端的兩團球狀物用力拍打她的臀,那聲音實在yin靡,聽的人面紅耳赤。 “嗚...” 小人委屈的不得了,“好疼...” 男人低聲哄著,“淼淼,叫出來...” 小姑娘扭捏著不愿遂他意,可他宛如發了狂似的在她體內肆意進出,瘦小的身子仿佛承受成百倍的暴擊,她眼淚汪汪的看著他,體內冰火纏繞,又痛又爽。 “叔叔...”她羞恥的叫出聲。 男人動作停了一秒,埋在她體內的粗硬似脹大一圈,他勾舔她的唇,引誘的嗓音,“什么叔叔?” 江淼此時徹底沒了理智,“紀炎叔叔...” 紀隊長昂頭笑了聲,痞痞的頂了下腮幫,無法抑制的欲念全數噴了出來。 他用力按住小人的肩,不停歇的連插了數百下,小姑娘遭不住小聲哭出來,男人低頭堵住她的小嘴開始做最后沖刺。 小人早就渾渾噩噩的失了力氣,直到高潮再一次降臨,rouxue一陣陣高頻率痙攣,失禁般的噴出熱源,充裕的汁液順著交合處滑落,打濕男人的身體。 同一時間,男人猛地拔出器物,埋在她肩頭忍耐的低吼,伴著小腹處噴灑的大量濁液,濕熱粘稠,整間屋子都散著他身上的味道。 良久,終于吃飽的紀隊長精神恍惚的抬起頭,粗糙的拇指滑過她的臉,笑著把故事講完。 “然后....小白兔就被惡狼啃得骨頭都不剩...全吃進肚子里了...” 兩人體力懸殊過大,小姑娘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男人也只是勉強吃飽,小人累了乏了就一動不動的裝死,享受著被男人用毛巾熱敷,細致的擦拭干凈身體。 等一切后續處理完,紀隊長的酒也醒了七七八八,小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他站在床邊看了許久,心頭熱熱的,忍不住彎腰親她的臉。 可誰知剛還一臉恬靜睡顏的小姑娘猛地睜開眼,敏捷的裹著被子往身側滾了一圈,警惕的看著他。 沉靜在溫柔鄉的紀隊不知所措,“怎么了?” “紀炎?!鄙驳呐?。 “嗯...” 江淼深呼吸兩次,冷漠開口,“今晚只是今晚,什么也不算...” 男人一愣,輕聲反問,“什么意思?” “我們都是成年人,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 紀隊長緩緩直起身,歪頭納悶,且不說這小姑娘變臉跟鬧著玩似的,就她說的這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 等他回想起是自己平時拒絕女人時的口頭禪,他揉了揉額,無語的笑出聲。 誰曾想這話有一天會彎彎繞繞的回到自己這里,說是報應也不為過。 他原本就沒想過小姑娘會如此輕易的原諒他,再加上他們之間還有問題沒解決好,即算真和好了,依舊存在隱患,他心里明白,也不會cao之過急。 “你也累了,早點休息?!?/br> 撂下這句話,他轉身欲打開房門,手剛握上門把,小姑娘再次叫住他。 她硬著嗓子,頗為嚴肅的問他,“我想知道,你跟我分手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男人沉默片刻,低聲回她,“到了合適的時間,我會告訴你?!?/br> 小人顯然不滿意他的回答,敷衍的就像是在哄一個鬧脾氣的孩子。 “那什么時候合適,我們什么時候再談?!?/br> 她一字一句道:“如果永遠不合適,那就永遠都不要再見了?!?/br> ———————————— (喵沒想虐,但事情還是得弄清楚,不能讓我閨女白白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