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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著對面的賀濟憫心里又有點兒不甘心。 他活了這么長時間,還是頭一回見這么、sao的主顧,賀濟憫比起他見過圈兒里會玩的,都要高個檔次。 所以就算知道賀濟憫這次是帶著目的來的,吳昊楠其實也不怎么在意,所以他趁著現在的空檔就插了句話,“既然都認識,那干脆這次我做東,開個清凈地兒一塊玩玩兒唄?!?/br> 賀濟憫松了掛在邢濯身上的手,先開口答應,“你帶個路?!?/br> 然后沖邢濯勾手指,“來么?” “來,干嘛不來,這個熱鬧得湊,是吧邢爺,”津南從后面跟上,眼看就打上邢濯的肩膀,但是最后手就懸在上頭,最后也沒往下放,反而是過去扯了吳昊楠的脖子,熟絡道,“既然你請客,就大方點兒,光談生意多無聊,找點兒樂子?!?/br> 吳昊楠會意,眼神瞄在賀濟憫身上,邊說邊引著往前走,“那是那是,邢爺跟賀總能來都算是我臉上有光,我哪兒敢讓兩位破費?!?/br> 吳昊楠嘴滑,一路上愣是斷斷續續沒停過,津南站在一邊兒上插嘴都不容易。 賀濟憫就當剛才什么都沒發生,一路就笑著聽吳昊楠講,只不過讓文恩拿了自己的衣服跟過來。 “大家好不容易能湊一塊兒,我說干脆今天晚上就別管什么項目,咱們就痛痛快快的玩兒一圈兒?!眳顷婚€在那兒解尷尬場子。 但是站在一邊兒的賀濟憫就已經找了地方坐下,然后后背在舒坦的軟皮沙發里蹭下了,一只手就勾在自己的領口兒上,嘴里還輕輕不舒服地哼著。 文恩低頭湊過去問,“需不需要我幫您要杯水?!?/br> 賀濟憫眼神回絕,又瞧著在整個房間里,選了個離他最遠座位的邢濯,就忍不住想笑。 賀濟憫也確實這么做了。 “再添點兒亮,這么黑黢黢的,悶得慌,”賀濟憫對著吳昊楠晃了晃胳膊,“謝了?!?/br> 吳昊楠瞧了一眼賀濟憫就移不開眼了,這會兒瞧的更清楚,他心里只說這他媽是什么人間尤物,這眼神要不是現在礙著人多,吳昊楠都懷疑,這種□□邀請的眼神,明顯就是對自己有意思。 沒一會兒屋里就亮堂不少。 賀濟憫跟坐在對面的邢濯極為短暫的對視了一眼,然后自己又往軟和的皮面上窩了窩,又伸了兩條腿出來,搭在矮桌上。 津南在邊兒上看著,就想了個活躍活躍場子的說辭,“不說是來找樂子的,樂子在哪兒呢?” 吳昊楠這回會兒還等著半瞇著眼的賀濟憫瞧,等被問了話才一個激靈接話,“你瞧瞧,我這腦子,都在外頭等著了?!?/br> 說著吳昊楠就搓響了兩根手指頭,外頭的門就開了,之后進來一排細嫩的小孩兒,大部分都低著頭,瞧著怯生的很。 吳昊楠隨手掰著站在邊兒上的小孩,拉著往前,“別看現在一個個這么老實,實際上,”吳昊楠把手指輕輕放進小孩兒嘴里,動作也是家常便飯。 賀濟憫聽著聲音抬眼,就看見那張紅唇白齒動作熟練,像是故意招引客人的注意,做的動作故作純情,實則暗示明顯。 賀濟憫打了個哈欠,又把眼睛瞇上了,然后眼皮底下的眼球輕輕往房間里頭的邢濯那兒瞧了一眼,眉毛就沒忍住往上挑了挑。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這年頭,居然還會有人因為這個紅耳朵? 賀濟憫困意消了不少,就開始正大光明的去看半隱在黑暗里的邢濯。 不光是腦袋,邢濯是連身子都轉過去了,只露了一直暴露情緒的耳朵。 耳皮上已經紅透了,賀濟憫正好也能看清邢濯的側臉,對方抿著唇的樣子,現在才有點兒他現在這個年紀該有的少年氣。 談到年齡,賀濟憫還特地伸了手指頭算了算。 按照書里的算法,邢濯比賀濟憫要小三歲。 而且邢濯生日一直要到正月,也就嚴格來說,現在的邢濯也就二十六。 嘖,故作老成。 “模樣還有活計都是這兒頂尖好的,看上哪個直接指就成,”吳海南還在緊著地主之誼。 “賀濟憫抬眼瞧了一眼,就指了指中間。 那個小孩兒一直抬著頭,眼里都是精明,而且說實話。 他的嘴角弧度,瞧著眼熟。 被指著的小孩兒看見賀濟憫先是一笑,然后就自然走過去。 賀濟憫也自然伸手把人朝懷里攬,然后他就聽見屋子角落里頭有一聲根本沒想收斂的不滿。 賀濟憫沒看聲音的來向,但是話是對著那聲的主人說的,“邢爺來這一趟,不也挑幾個玩玩兒?” “不用,”邢濯順著自己的領子,對著吳昊楠說,“不用留我的人?!?/br> 賀濟憫玩兒著手里的小孩兒,手就在小孩兒身上走來走去,“別,人手一個,聊天兒也有意思,是不是有點兒不給小吳總面子?!?/br> 而且小孩兒干的就是這一行兒,自然也懂規矩,聽著主顧聊天的同時,知道什么時候叫兩聲更能激發主顧的興致,所以自然在鬧動靜上極盡自己的本事。 小孩兒一開始想配合表演,但是越到后來自己的聲音就開始不受控制,他還沒見過這么會弄的主顧,每揉每捏的一下,都讓他精神在理性上更偏一點兒,然后開始撒起嬌來,“您真會?!?/br> 他說到最后直接額頭頂在賀濟憫的肩頭上,渾身也不知道是哪里癢,但是就想找個人蹭蹭,之后他的行為也開始變得更大膽,扒著賀濟憫的脖子就想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