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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沈秋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賀濟憫撤了手,臉上沒了笑,快走了幾步想把邢濯往后拉,但是人根本就拽不的動。 對方就跟魔怔似的,加上那雙現在不聚焦的淺瞳,所有的狠戾。 暴露無疑。 就在賀濟憫思考的時候,邢濯的每一腳都跺在沈秋陽的手上。 就像完全不去考慮現在這樣會廢了人手的可能。 賀濟憫這次用了點兒勁,抓著邢濯往后,嘴里跟著勸,“可以了?!?/br> 賀濟憫正伸手摸著邢濯后腦勺上的頭發做著安撫,身邊的邢濯就停住了。 賀濟憫在心里松了口氣,正奇怪這“奶弟弟”怎么打架還下死手呢,就聽見邢濯對著地上的沈秋陽說,“他你配不上?!?/br> 合著把沈秋陽當成自己前男友了,賀濟憫看破不說破。 “受傷了?”邢濯問。 “沒有,”賀濟憫說著話,但是走著神,伸手往邢濯眼睛上擱,最后從眼角到了嘴角,最后輕輕用指腹撬開邢濯張的嘴,自己就歪頭往上湊,咬著熱氣調笑,“看你你今天表現這么好,要不等你眼睛好了,要是看著我長得還成,要不要考慮考慮,”賀濟憫放緩了語調,一字一頓道, “當我男人?!?/br> 作者有話要說紅耳朵就來了就來了。感謝在2020112021:09:21~2020112119:43: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賦筆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破曉20瓶;紙中月16瓶;肆涂12瓶;草莓奶糖、呆桃啵啵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章 賀濟憫瞧著邢濯現在的表情,沒忍住,先笑出來,“嚇到你沒?” 邢濯沒笑,就這么直勾勾盯著賀濟憫,然后自己別了頭。 沈秋陽捂著肚子都聽傻了,他怕對面的大個子再過來,就趁著兩個人說話的時間自己用胳膊摸著門把手踉踉蹌蹌爬出去了。 邢濯看見動影還想追出去,賀濟憫看著對方現在這種要滅口的架勢,就伸手攔了,拽著人往他耳朵上趴,“不用,今天早點睡,明天帶你去醫院,等眼睛耳朵好了,就送你回家,”賀濟憫伸了個懶腰,捂著嘴里的哈欠,就往臥室走。 只不多他現在主意打定,邢濯的眼睛等不了幾天就能好,耳朵只要配適助聽,以后除了聽力較常人較弱,也沒什么大問題。 眼下,該抽身了。 賀濟憫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就打電話給文恩。 得了個好消息。 賀國齊已經發了話,要賀濟憫回c省,現在賀濟憫在b省的所有活動都可以停止。 賀國齊要賀濟憫現在斷地干干凈凈地回來。 文恩電話里說著的時候賀濟憫突然把話打斷了,“今天派兩個自己人過來?!?/br> 文恩那頭問,“怎么了?” “處理點私事兒,還有,”賀濟憫看了看還在邢濯那頭還沒動靜,就輕聲說,“幫我定下午的機票,我下午就走?!?/br> 掛了電話,賀濟憫去廚房煮了兩碗粥,每碗里還敲了兩個小雞蛋,最后就做溫了等著邢濯出來。 “你熬了粥,”邢濯揉著眼睛出來,鼻子嗅著早上的飯香。 “今天帶你出門去醫院驗耳朵,先配助聽器,這樣能方便點兒,眼睛呢,今天感覺怎么樣,”賀濟憫等人走近了才說。 邢濯自己走到賀濟憫跟前,單手撐桌,另一只手扣著賀濟憫的脖子,就這么單純粗暴了拉近。 賀濟憫嘴里的半塊兒雞蛋都沒往下咽,就聽對方說,“大片的色塊沒問題,就是細節還是模糊?!?/br> “那正好,等會兒一塊瞧了,”賀濟憫把人往一邊兒拽。 邢濯也出奇配合。 吃飯的時間很短,但是賀濟憫等著時間卻很長。 因為邢濯倒下的時間比賀濟憫料想的晚了點兒,等著邢濯昏睡,賀濟憫伸手在邢濯臉上輕輕描了一遍。 最后賀濟憫出門的時候賀濟憫就看見樓底下站著的兩個人。 賀濟憫把具體都在之前的電話里就交待清楚了,具體就是兩個人直接把人送到邢家,賀濟憫去市醫院處理辭職。 賀濟憫特地交代,細節處理好,人送回去就回來,也別留什么尾巴。 所以出了門,賀濟憫就上了另一輛車。 賀濟憫看著人在車上漸行漸遠,最后視線收回,去了醫院。 進門診樓的時候,賀濟憫沒去換衣服,他今天出門就換了西裝,進門的時候就被通知去院長室。 周圍的小護士都往賀濟憫身上瞧,然后一個個的在周圍用藍色的夾板遮著嘴,夾板那頭是堵不住的驚訝。 “原來賀醫生精神起來這么有味兒,而且賀醫生把頭發撩上去,我現在才發現耳垂上居然有顆紅痣,跟耳釘似的,側臉真的絕了?!?/br> “所以為什么院長會找他?” “這不是明擺著的,聽說昨天沈秋陽去賀醫生家找麻煩了,今天肯定還是這事兒唄?!?/br> “我的天,賀醫生最近真的有點兒颯,這種天地不怕的氣勢放在他身上真的絕了?!?/br> 小護士在一邊兒嘰嘰喳喳,站在她門旁邊的白褂兒的實習小醫生一個個撅著嘴,“得了吧,賀濟憫今年估計都塊三十了,又是個gay,你們圖他什么?” 幾個小護士正面硬杠,“你們幾個懂什么,賀醫生平時那么溫柔,被你們欺負的時候還少嗎?!現在人家想改變我們替他高興,”小護士說話牙尖嘴利,對著那群濫嚼舌的男生嗆,“再說,以前賀醫生沒少教你們病學理論,你們還在這兒冷嘲熱諷,是gay怎么了,人家喜歡誰你管得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