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
這種電視上才能出現的鏡頭,冷不丁要出現在自己身上,想想都有點激動呢! 就在時樂正在腦補著自己待會兒要怎么帥氣反殺,把壞人打一頓送到警局,再跟薄聞時吹吹牛時,身后,有獵獵風聲刮過。 悶棍狠狠掄過來,時樂在閃身的瞬間,還看到了麻袋。 他?眼皮子跳了跳,看來有人不止是想打劫,還想把他?套麻袋。 這可不能忍! 時樂的反應很敏捷,幾個來回間,就占了?上風。 而?他?也看清了?是誰要套他?麻袋。 有點眼熟,但一時間死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喂?!?/br> 時樂把麻袋給?搶過來,準備往對方頭上套,套的時候,他?還特意問了句:“你誰???是想謀財還是劫色?” 他?沒錢,可他還是很好看的。 誰知道這人套他?麻袋是圖什么! “你應該叫我二?叔?!?/br> 那個頭發亂糟糟,面容臟污,身形佝僂的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時樂:“???” 時樂差點一巴掌呼過去:“你想碰瓷我爸?!” 他?爸才沒有這樣的兄弟。 第159章 寶寶 不管是時賀爸爸, 還是羅澧爹爹,他們倆的長相都是極出色的。 再看看面前這個仿佛乞丐似的人,時樂才不信他能跟自己的爸爸爹爹扯上關系。 “薄聞時叫我二叔, 難道,你不該隨了他,叫我一聲二叔?” 對方的聲音陰測測的, 聽著就讓人莫名覺得刺耳朵。 時樂聽到這句話, 又努力回?想了一下, 這才從記憶里,翻出了這個人的身份。 “薄敦永?!?/br> 他茫然道:“你怎么還活著呢?” 當?初,薄家老宅里的事發。薄敦永還有薄鴻,以及為了長壽的薄老爺子,在老宅里養尸鬼來生吃, 他們手上沾染的人命, 被薄聞時給抖了出去。 當?然,由于涉及了臟東西,薄家犯的事, 表面上被壓了下去。 但薄敦永跟薄鴻父子倆, 全部都被警方通緝。 “是你, 還有薄聞時。那天,就是你們來了老宅, 再然后,你毀了我們薄家,你也毀了我!” 薄敦永的眼里滿是恨意,他已經藏了太久,為了不被抓到,他每天都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 甚至, 想要填飽肚子,他還要去翻垃圾桶。 “我活著的原因很簡單,你跟薄聞時都沒死呢,我怎么能死在你們前頭?!?/br> 薄敦永恨毒了把他變成現在這樣的薄聞時,可他不敢去找薄聞時,薄聞時那個人比他還要狠。 機緣巧合,薄敦永在這一片人不多?,對他來說較為安全的地方,碰見了時樂。 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時樂,也聽說了時樂跟薄聞時公之于眾的關系。 時樂個頭小,臉又嫩,看著就很好欺負。 “真傻?!?/br> 時樂同情的看著他:“你還想在我跟薄聞時之間,挑個軟柿子捏,對吧?” 被戳中心事的薄敦永,臉上青白一片。 他臟兮兮的嘴唇抖動著,像是被氣的不輕。 時樂手里還捏著搶來的麻袋,正要給順一下麻袋口,原本站著不動的薄敦永,突然撲了過來。 “去死吧?。?!” 薄敦永惡狠狠的攥著從口袋里掏出來的匕首,對著時樂的心口捅去。 他要殺了這個男孩兒。 他要讓薄聞時嘗嘗失去所愛,是什么?滋味。 匕首撲空,薄敦永沒有放棄,反手繼續捅。 時樂手上除了麻袋,什么?都沒拿。他避了好幾次,準備找機會套麻袋。 可薄敦永太瘋了。 時樂的麻袋根本對不準他的腦袋,到最后,時樂也惱了! “捅捅捅,你又捅不死我。垃圾,菜雞??!” 時樂罵罵咧咧,正面剛,把麻袋給套到了他頭上。 由于急著套麻袋,他手背還被劃了個小口子。 “嘶——” 時樂看著手背的口子,震驚道:“我受傷了!” 他忍著傷口,把麻袋給捆嚴實了,捆完,他還給貼了符,不讓里頭的傻逼亂動。 薄敦永雖說在外頭一直逃亡,可他也不知道是什么?體質,撿垃圾桶的東西吃都不見得能減肥。 時樂拽著麻袋口,往前拖了拖。 沒拖幾步,他擦擦額頭的汗,選擇放棄:“算了,我還是報警吧?!?/br> 薄敦永的通緝令一直都發著,且還有好幾十萬的獎金。 時樂報警后,警察很快就趕了過來。他們把薄敦永給押到警車上,又握住時樂的手,直夸時樂是個好市民,還說要給時樂發錦旗。 時樂對錦旗不感冒,他有點捉急:“那什么?,我聽說,我聽說把他給逮到,是有獎金的啊?!?/br> 警察被他給逗樂。 “放心吧!我們警方說話算話,肯定給你獎金,只不過要走流程領取,你陪我們過去錄個口供吧?!?/br> 時樂對于去警局這件事,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可他一上車,還是給薄聞時打了電話匯報。 “在那兒等著我?!?/br> 薄聞時聽到他的話后,讓司機準備好車,自己再度去警局接自家小孩兒。 說來也巧了。 時樂去警察局后,還看到了上次過來時,給他錄口供的老警察。 那個老警察記性好,對時樂有印象,他端著泡了枸杞的舊茶杯,笑?瞇瞇的看著時樂:“小孩兒,這回?你爸爸來接你嗎?” 時樂:“……” 時樂想到上次就是這個老警察,把薄聞時認出他爸的。 他小聲叭叭:“不是爸爸,是我老公?!?/br> 老警察沒聽清:“你說什么??” 時樂瞅瞅他,大聲叭叭:“我說上次來接我的,不是我爸爸,是我老公!” 老警察笑?容一僵:“?” 他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話。 時樂在警察局里的大膽出柜,屬實把人給嚇的不輕。 等到薄聞時來接時樂的時候,就覺得這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好像不太對勁兒,那種隱秘的,探究的眼神,仿佛是把他給當?成了人販子。 兩個人都在警局里留了許久。 最后,有警察送他們出來,又跟薄聞時說了聲,他作為跟薄敦永有親屬關系的人,如?果案件有了新的發展,會及時告訴他。 薄聞時“嗯”了聲,牽著時樂從大門口離開。 不多?時。 時樂坐在薄聞時的車上,不對,是坐在薄聞時的腿上。 他把手背小心的遞到薄聞時面前,吸了吸鼻子:“你看?!?/br> 薄聞時垂眸,看向他的手背。 時樂的手不大,但生?的很好看,骨節勻稱,肌膚也嫩。 薄聞時一眼就看到了手背上那道小傷口,說實話,他覺得時樂如?果再晚一會兒給他看,怕是這傷口就要長好了。 “好疼的?!?/br> 時樂嬌氣的對著薄聞時說道:“給我吹吹?!?/br> 薄聞時對著那道都快痊愈的傷口,輕輕吹了吹。 “再親一下?!?/br> 薄聞時低頭,如?他所愿,在他的手背輕柔的落下一個吻。 吹吹親親都做了一遍,時樂還是委屈,舉著手背,放在薄聞時面前,叫疼。 這委委屈屈的小模樣,真是一點兒都看不出來,他剛才還在兇巴巴的給薄敦永給套麻袋。 薄聞時知道他這是故意要哄,所以,也沒有半點不耐。 沒用太長時間,車子抵達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