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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蓮華最后這句話的話。 蓮華,“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粟樂就這么明晃晃的站在夏禮身邊,你別和我說你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懷夏,師尊不是神仙在世,沒辦法一而再再而三地救你,你如果自己都不把自己當回事,那你要別人如何護你周全?” 江慎喝了不少,笑了兩聲,頗為敷衍的說一句知道了之后,就目送蓮華出去了。 第二天,以蓮華為首的修真界的人便朝著天山趕去,江慎也在其中,動靜這么大,如若狐隱再不知道的話,就說不過去了。 “他們會不會打進來???如果打進來的話,你們就綁架我,威脅我爹,讓我爹帶走我家的弟子,這樣,你們也能輕松些?!?/br> 被討伐的對象悠哉悠哉的坐在石桌前喝茶,風輕云淡的,一點也不著急。 狐隱最見不慣這種了,“誰給你的自信這么有恃無恐的?你能不能害怕一下?” “狐七?!?/br> “……你怎么知道的?” “書上看到的?!?/br> 狐七在祭劍之前,把天山保護的滴水不露,無論哪個角度,都堪稱完美無懈可擊。 門外的那個所謂犯了錯的人都要跪下的要求,何嘗不是一種防護,沒人可以硬闖進來,要你跪下,你就必須跪滿時辰才能起來。 這種種,都是狐七對他們的最后的庇佑。 這里面都有他的神力,如今,悅天不在了,伺應在里面,再無可破狐七陣法之人。 到了入夜時期,山下不遠處依然還亮著篝火,聞錯知道,那些人已經到了,只是,他們只能走到那里了,狐隱在下午的時候,用自己的血開啟了狐七的陣法,除了他的血,沒人能關掉陣法,所以那些人連第一步都踏不出,更別提是到他們族門外面了。 狐隱站在最高的山巔上往下看,看著下面來來往往的修真人,對著旁邊的朱雀笑的有些諷刺,“你說,這些人是不是傻?” “伺應對他們來說,是未知的,他們不會容許他們掌握不了的事情發生?!?/br> “這樣可真無聊,行了,回去吧,給他們一個百八十年的,他們也未必能踏進來一步?!?/br> “誰給你的自信的?”朱雀聽著這夸張的口氣,譏笑一聲。 “狐七?!?/br> 如狐隱所預料的那樣,即使有蓮華在,那些人也上不來一步。 朱雀心里惦記著江慎,找擅長幻術的狐隱換了張臉之后,打聽到了蓮華什么時候會不在,就趁著那個時候,偷偷溜了進去。 “江慎,你不要欺人太甚?!?/br> 江慎看著存心跟他過不去的戚勝,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吃個飯而已,沒必要在飯桌上跟人起沖突。 朱雀端著東西,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來送吃的的弟子,看著江慎這種暴脾氣居然把被人指著鼻子罵的屈辱都能忍下來,不由得有些感慨。 以前,誰敢在江慎身邊,伸出手指指著他?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戚勝瞧不起江慎,不過,不僅他瞧不起,他們也瞧不起江慎。 曾經是如何吹捧的江慎,現在他們就覺得有多臉疼,就這樣一個人,當初是怎么受萬人敬仰的? 聰明如江慎,怎么會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是怎么想的,他也沒想著在這些人面前留一個好印象。 朱雀放完之后,跟著江慎出去了。 趁著沒人,將江慎拽進了一個帳篷,那個帳篷,正好是粟樂和夏禮的帳篷,現在沒人。 “朱雀?你怎么在這里?” “我帶你上山,這些人就是狗仗人勢!”朱雀因為那些人對江慎的態度憤憤不平。 “我就在這里,哪都不去?!?/br> “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這樣下去,不要命了?” “我上去才是不要命吧?” “那你當初為什么還要我們去接錯兒?” “我錯了,你們現在可以放棄他了?!苯髡f的毫無感情,好像,聞錯于他,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聞錯很想你?!?/br> “哦?!苯骼淠膽艘宦?,朱雀再想說什么,被外面傳來的聲音給打斷了,兩人眸子一蹙,同時閃身躲了起來。 粟樂一進去就發現了不對勁,但是,夏禮沒有發現。 他感受到了江慎的靈力,在進去的那一刻,他就拉住了夏禮,“夏禮哥哥,咱們再出去走走唄?” “改天吧,這外面這么冷,你又穿的這么少,等明天我帶你下山買兩件厚點的御寒衣物?!?/br> “那我想喝茶,你能幫我泡點茶嗎?” “好?!?/br> 夏禮出去后不久,江慎和朱雀就走了出來,江慎一句謝謝都沒來得及說,夏禮就去而復返了,夏禮看著江慎,一把將粟樂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我就知道是你,這是誰?你在給誰傳消息?” 江慎沒和他說話,只是轉身對朱雀說了一句,“你回去吧?!?/br> “江慎!”夏禮摁著江慎,一拳揍了下去,粟樂沒想到江慎會動手,連忙跑過去拉架,夏禮看了眼粟樂,“你讓開!他才是那個讓你死了這么多年的人!” 粟樂知道夏禮一直介意這件事,“不是他!” 江慎被打了兩拳都沒有還手,他看了眼想幫忙的朱雀,朱雀想著自己在呆在這里,就是一個麻煩,轉身走了。 夏禮瘋了一樣的跟江慎打在一起,直到粟樂蠻橫的將兩個人拉開,兩個人才分開,雙方眼睛都打的血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