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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江宗師的徒弟,難怪靈力這般強大?!卑缀永项^只當這是誰家的年少有成的首徒,但是,沒有料到是那個不外出的蓮華關門弟子江慎的徒弟。 聞錯行了個禮,在眾人的眼神下,御劍離開。 自他走后,那些人便討論開來。 “他師尊高深莫測,聽說已經有好幾百歲了吧?” 江慎從來不會輕易露面,即使是有需要他到的場合,也只是走個過場,甚至有時候都不會說自己的名字的。 從他跟著蓮華去闖蕩,在江湖中留名來說,他們覺得,要有江慎這般的靈力,起碼得修行個百來年才會靈力這么強大。 “沒有吧?你這是聽誰說得?我前段時間怎么聽顧宗主說,那江慎長的比蓮華上尊還要俊美?” “江慎不是個白胡子老頭嗎?什么時候比蓮華上尊還要俊美了?” 有些人越說越離譜,道聽途說還不要緊,再加上有心人的加油添醋,從這些聽到最后,又不知道實情的人的嘴里說出來,怎么聽都覺得很可笑。 “江慎不是女的么?” 在場的人頓時一陣沉默,看著那說話的小少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江慎好歹也是修仙界的一介宗師,不可辱?!?/br> 那少年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一知半解說錯話了,連忙支支吾吾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不知道?!?/br> “知九,咱們該走了?!?/br> “好···好的,各位前輩,那我先走了?!毙∩倌隂_著那些人行了個禮,隨后踉踉蹌蹌的御劍離開,看他那御劍的姿勢,眾人就知道,這是哪個宗門剛入門不久的小弟子。 剛才那句無心的話,便也沒有放在心上了。 不過,江慎什么樣,就像說書人嘴中的上古巨獸一樣,一百個人的腦子里面,就有一百個江慎的模樣。 朱雀打死都不會想到,自己這右眼皮跳了一天,知曉今天會有什么事情發生,等了一天了,都沒等來那不好的事情,正準備睡覺的時候,等來了臉色黑沉的江慎。 朱雀這右眼皮跳的更快了。 “懷夏?你怎么在這里?” “你說呢?我怎么會在這里?!苯魉菩Ψ切Φ目粗烊?。 直將朱雀看的心慌慌的,“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想,沒事,我時間多,在氣頭上,也不想休息,等你想到了,咱們再談,我就守在這里?!?/br> 朱雀:“···莫不是一年前,我和你說是普通的酒,其實裝的是最烈的女兒紅,害你喝醉了,發酒瘋的事情你記起來了?” 朱雀悻悻。 江慎冷笑,“我怎么不記得這件事情了?” “我把你的記憶給消了···” 當然,這也不是他消的。 那天正好聞錯不在山上,他又閑的無聊,想找人喝個小酒還得軟磨硬泡了很久才答應。 結果,一看,聞錯那放酒得酒窖里面,酒只剩下最烈得女兒紅了。 沒有辦法,他將上面得那張簽給撕了下來,裝作普通得酒去糊弄江慎去了。 江慎也真真是沒出息,一杯酒倒了就算了,喝醉了不要緊,要緊的是喝醉了還到處發酒瘋。 到下面,看著一個穿白色衣服的就抱著大腿叫人錯兒。 一口一句“錯兒,師尊錯了,你別不要師尊?!闭f的都讓人有些心酸了。 最后,還是貨真價實的人回來之后,江慎才抱著那人,一下喊了出來,就像很多年前,抱著聞錯的腿叫爹一樣。 樣子和神態簡直都是如出一轍。 聞錯不想讓江慎覺得難堪,將這段不太美好的記憶給他改了。 順帶還很久都沒有理他。 朱雀看著江慎更冷了的臉色,一把捂住了臉。 這是不打自招了么? “祖宗啊,我到底是哪里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了,你提個醒好么?” 免的他胡亂猜又把不該說的說出來了。 “聞錯?!?/br> 朱雀:“···” 朱雀:“錯兒?” 聞錯在江慎面前,除了修煉這件事,幾乎是全透明的。 聞錯不善言談,但是,在江慎面前,總會攪盡心思的想要跟江慎多說上兩句話。 但是,嘴又不及顧沉陽和扶鈺這樣的張口即來,所以,便挑著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反反復復的跟江慎說著。 另朱雀最記憶猶新的是,有一次他路過斷情山的石亭的時候,正好碰見了那師徒兩坐在石桌前在那說話。 “山下的李大娘家的雞下蛋了?!?/br> 江慎:“錯兒可是想吃雞蛋了?今天晚上我給你打些上來吃?!?/br> “師尊猜,那只雞下了幾個蛋?!?/br> 江慎:“???” 這句話,從僵硬著表情的聞錯嘴里說出來,差點沒有把他給笑死。 聞錯似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江慎回答,微微側開了臉,連手都握成了拳頭。 江慎:“這么難???” “一···” “那我猜兩個!那只雞生了兩個蛋對不對?”江慎笑著打斷了聞錯的話。 聞錯沉默了半天,“嗯?!?/br> 后來,他看著小崽子半夜三更爬起來下了山,怕出事,便一起跟著去看了一下。 結果··· 卻看到了小崽子偷偷溜到了李大娘家的養雞的院子里面,從懷中掏出來一個蛋,忍著不適,塞那蹲在窩里的老母雞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