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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卷展開,攔在輕月前面,梁丘山那柄將傲天穿心的劍竟是無法刺穿畫卷。 “這是什么邪物?你們絕非小寶家人,是哪里來的妖物,竟敢打玄劍劍主的主意?”梁丘山大喝道。 他召回靈劍,長劍在手,默念劍訣,劍尖對準地面一點,口中輕叱:“金!” 既然有遁術,就有縛術。梁丘山施展的正是金縛術,能夠將泥土化為鋼鐵般堅硬,地下穿行的靈芝娃娃頓時被卡住,動彈不得,甚至沒辦法趕過去復活傲天。 暫時解決掉地下那個竄來竄去的對手,梁丘山閃身來到幾個被“傾國傾城”控制的弟子面前,舉著巴掌從五位弟子面前飛過,同時給了五人一巴掌,將被控制的他們喚醒。 “布陣!”梁丘山道。 五個弟子訓練有素,被梁丘山打醒后立刻依照平時訓練的劍陣站好位置,五把長劍簇擁著梁丘山的劍,六把劍以雷霆之威攻向葉艦的畫卷。 梁丘山當時一眼便看出這畫卷不是凡品,于是暫時不管其他玩家,打算集中六人的力量先破壞這畫卷再說。 葉艦一見這六把劍聯手的力量,瞬間心里一涼,直覺告訴他,這畫可能要廢了。 就在六把劍即將碰到畫卷的瞬間,一把長劍忽然沖天而起,直接插入六劍之中,破壞了六把劍的陣型。 是獨孤卓的劍! 他的劍身上有一條像血絲般的紅色紋路,靈劍立于空中,劍身輕輕顫動,發出“岑——”地一聲悠長劍吟。 其余六把劍原本在劍主的控制下以劍尖對血紋劍,這一聲劍吟后,六把劍竟是不受控制地垂下劍尖,像是在俯首稱臣。 梁丘山頓時看向獨孤卓:“他不過是一名筑基期劍修,怎么會有這等力量?!?/br> “師兄,陣法!”一位弟子提醒道。 九川城內由于有陣法存在,玩家和npc不能在城內斗法,即使強如連昊空也不可能在九川城內飛行。而眾人之所以可以在這座宅院中戰斗,并非主線劇情的特殊照顧,而是這宅院中有擎天劍派的陣法守護。 有這陣法在,弟子們即可在院子內切磋訓練,也是為了方便下山歷練的弟子。 而此刻,獨孤卓正站在陣法中心。 他指尖輕挑,那把血紋劍一掃,將六把劍打落在地后飛回獨孤卓手中,獨孤卓手持長劍,用力將劍刺入陣法中心的靈石上,龐大的真元以獨孤卓為中心向四方擴散而去,幾名擎天劍派弟子被這力量擊中,齊齊口噴鮮血向后倒去,全部昏死過去。 唯有梁丘山法力高強,只是受了點內傷,還能夠行動。 梁丘山:“你……為何懂得擎天劍派的劍法?為何知曉擎天劍派陣法中心所在?為何能化陣法的力量為己用?你究竟是何人?” 獨孤卓沒有說話,長劍吸收了陣法的力量,以獨孤卓目前的實力,要控制這么龐大的力量也很難,他施展御劍訣,血紋劍緩緩升起,周圍散發著凌厲的劍氣襲向梁丘山。 梁丘山運足全部真元抵擋,可他那把劍卻再次在血紋劍下低下頭,無法用全力對抗。 沒了靈劍保護,梁丘山只能脫下外衣,這是一件防御的法衣,他將全部真元注入法衣中,試圖抵擋獨孤卓的攻擊。 他深知法衣是無法抵擋這等威能的,他怕是會被血紋劍一劍穿破丹田,廢除功力。 在血紋劍穿透法衣的瞬間,梁丘山靜靜地閉上眼睛,掌心握住一個玉符,他會在臨死前捏碎這塊玉符,玉符中的信息就會傳遞回門派,讓門派中人知道是誰殺了他。 可就此時,血紋劍竟是沒有刺向他的丹田,而是轉了防線,一劍穿透他的手腕。 梁丘山手掌不受控制地打開,那顆沒有捏碎的玉符掉落下去,被一只手接住了。 是獨孤卓。 他拿著那塊玉符道:“我知道你定會求救,怎能給你這機會。而且我雖與你不和,卻沒打算要你性命?!?/br> 獨孤卓握住血紋劍,將劍中的靈氣吸入體內,化為掌力,一掌擊中梁丘山的丹田,梁丘山只覺得一道與他的真元屬于同源的力量注入體內,壓制住他丹田內的金丹,讓他昏死過去。 電光火石間,六名擎天劍派弟子全部暈了過去,短時間內不會醒來。 梁丘山倒下,金縛術解除,靈芝娃娃飛快地來到傲天身邊,控制小靈芝生長,復活傲天。 傲天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剛要沖上去戰斗,卻見六個對手已經全部躺下去了。 “你有點太厲害了吧?!比~艦收起畫卷,驚訝地看著獨孤卓。 獨孤卓淡淡道:“只是誤打誤撞,知道他們門派陣法的破解方法而已?!?/br> “我看你那把劍好像特挺厲害的,是不是重新打造過?30級的武器不可能這么強?!卑撂靻柕?。 “是打造過?!豹毠伦康?。 他彎下腰搜索梁丘山身上的儲物法寶,黑貓連忙阻止:“你別摸怪,你的運氣不……” 話還沒說完,就見獨孤卓從梁丘山的儲物法寶中拿出一朵蓮花。 “這是十世高僧誦過經的蓮花,對佛修有好處?!豹毠伦堪焉徎▉G給黑貓。 他又掏了掏,找到一把長刀,丟給了傲天:“比你的刀好多了?!?/br> 所謂摸怪,就是看boss今日忘記把哪件寶物塞進儲物法寶中,而獨孤卓現在是用擎天劍派的心法直接打開梁丘山的儲物法寶,從里面挑東西分給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