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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云景看著手里的小衣服,暗搓搓的吐槽,這就是小酷嬌‘不務正業’的證據。 上百只熊,每個傅寒舟都記得清清楚楚,他還編了號,每次做完小衣服,也會在衣服上貼上號,這樣批量給熊換衣服時,就不會弄錯了。 傅寒舟站在特意定制的柜架前,把上面的熊一只一只地往下拿。 看著輪廓深邃分明的傅寒舟,懷里抱著毛絨絨的熊,不管他多少年歲,蘇云景都覺得很萌。 “船船?!彼蝗唤兴?。 “嗯?” 傅寒舟側身看了過來,上揚的尾音撩人。 蘇云景笑著將傅寒舟拽到身邊,然后把好幾個架子上面的玩偶熊搖了下來。 傅寒舟從來都是輕拿輕放的,因為一些熊已經年代久遠。 但蘇云景這樣粗魯地把它們搖晃下來,傅寒舟也不生氣,不管蘇云景做什么,他都覺得是對的。 熊太多了,跟下了一場毛絨絨雨似的,地板積滿了玩偶,蘇云景將傅寒舟摁倒了。 看著眉眼乖順的小酷嬌陷在熊堆,長睫像蝴羽停歇,搧動時一下一下地撩撥著蘇云景。 怎么這么乖? 蘇云景將額頭抵了過去,“我的船船這么軟乎,我怎么舍得離開你?” 傅寒舟的眸被外面的日光染成蜜糖色,甜絲絲地化開。 蘇云景喜歡的模樣他都有,想要他什么樣都可以。 傅寒舟避開蘇云景,他埋進了毛絨絨堆里,用熊將自己全須全尾地藏了起來。 蘇云景愣了下,扒開兩只熊,才看見了一只被自己藏起來的嬌嬌,心里軟成一片春日的池水。 最后的最后也沒給熊換了新衣服,傅寒舟一個人開啟了給熊熊洗澡的大工程。 蘇云景面紅耳赤:就,很淦! 新辦公室已經裝修好了,蘇云景在這棟寫字樓最后一天營業,下午只預約了一位諮詢的客人。 辦公室房門從外推開,一個眉目修長的英俊男人走了進來。 蘇云景看見他笑了笑,但還是擺出了專業的姿態,“傅先生是吧?請坐?!?/br> 對方從善如流,坐到蘇云景對面那張舒適的沙發上。 蘇云景十指交叉,將手放到桌前一板一眼地詢問:“傅先生想要諮詢什么問題?” 傅先生目光灼灼地看著蘇云景,神情卻是驕矜的,“我想詢問一下,怎么才能在諮詢室跟自己的諮詢師親熱?!?/br> 蘇云景:…… 這十年蘇云景一直陪著傅寒舟,他非常清楚患有心理疾病的人有多痛苦,所以格外尊重自己的職業,尊重每一個來他這里諮詢的病人。 蘇云景從來不在諮詢室里跟傅寒舟有任何親昵行為,因為他不想跟來訪者溝通時,腦子里會冒出亂七八糟的想法。 “本來是沒有這個服務項目的,但傅先生是最后一位做心理諮詢的客人?!?/br> 蘇云景傾起身子,吻上了傅寒舟的唇,低聲說,“只限這個辦公室,也只給最后一位姓傅的顧客,這個特殊的心理輔導?!?/br> 傅寒舟眉眼彎了下來,在蘇云景親過來時,自然而然地扣住了他的后腦,加深這個吻。 蘇云景在工作的地方,能接受的最大尺度就是接吻,哪怕他要從這間辦公室搬到新的寫字樓,也不可能在這里跟小酷嬌圈圈叉叉。 最后一位客人滿足了很久以來的愿望,乖乖地枕在蘇云景腿上。 躺在沙發上的男人,襯衫下印出流暢自然的肌rou線條,勁瘦的腰腹明明看起來精悍十足,但在蘇云景眼里,卻彷佛一只露著雪白肚皮,需要被擼毛的大貓。 蘇云景拿起放在桌上的筆,拉過傅寒舟的左手,在他的無名指上畫了一個戒指,“我畫的像嗎?” 傅寒舟:“嗯?!?/br> 蘇云景將自己的左手放在傅寒舟面前,“你要不要給我也畫一個?” 傅寒舟沒接蘇云景遞過來的筆,他咬住了蘇云景的無名指,在上面咬出一圈淺淺的牙印。 蘇云景抬起左手,看著手指那圈咬痕,似乎很滿意,擺弄著自己的手,左看看,右看看。 “雖然樸實無華,但我手指太契合了,嚴絲合縫?!碧K云景如是評價。 傅寒舟笑了,抓過蘇云景的手指。 沒一會兒,蘇云景的十根手指都有了既契合又嚴絲合縫的‘戒指?!?/br> 蘇云景:可以,這很船船! 其實在傅寒舟眼里,婚禮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他不需要別人的祝福,也不需要用別人設計出來的戒圈,套在蘇云景無名指上,來表達他的愛意。 沒人能代替他對蘇云景的感情,一個破鐵環更不可能。 傅寒舟現在之所以感到愉悅,是知道蘇云景想哄他高興。 最后一位客人接受了半個多小時的心理治療,療效顯著,甚至還把心理醫生拐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蘇云景從被窩爬出來,就看見了手指上新鮮的牙印。 蘇云景:…… 蘇云景搬辦公的地方純屬是被逼無奈,因為怕粉絲再來打擾諮詢室正常營業。 當年康福利大學一個留學生,曝光了蘇云景跟傅寒舟在國外讀書后,有關他們倆的傳聞就層出不窮。 江初年婚禮視頻片段流出來后,仍舊有唯粉不愿意相信自家蒸煮真跟蘇云景這個糊咖關系好。 毒粉建了個#傅哥什么時候甩掉糊咖#的超話,一天之內吸粉十萬,巔峰時候達到二十多萬的粉絲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