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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云景感覺小酷嬌天天抱著公仔熊睡覺,可能熊化了,不然怎么看著軟乎乎的? 想上手rua一下那種軟乎乎。 蘇云景覺得這個想法有點危險,基里基氣的。 但轉念一想,他都跟小酷嬌這個男人在一起了,可不就是個基? 所以身隨心動,蘇云景捧起傅寒舟的臉,,發自肺腑地說,“船船,你長的是真好看?!?/br> 傅寒舟笑著低下頭,吻住了蘇云景。 他就是長給蘇云景看的,只要蘇云景喜歡,他還可以再合乎他心意一些。 傅寒舟知道蘇云景喜歡什么樣,也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優勢,讓蘇云景對他心軟。 只要是蘇云景喜歡的,他什么都可以做。 蘇云景沒想到傅寒舟要給他洗頭發,嘆了口氣躺在了椅子上。 以前去理發店,蘇云景就不喜歡別人給他洗頭發,因為不自在。 他不是不喜歡別人碰他,只是對方給他洗后面的頭發時,會單手抬起蘇云景的頭。 蘇云景不好意思把整個力道都放對方手上,只能梗著脖,挺著身,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小酷嬌要給他洗,蘇云景會放松很多。 蘇云景躺好,他仰頭問傅寒舟,“你這個角度看我長的別扭嗎?” 傅寒舟沒說話,在蘇云景唇上吻了一下,用實際行動告訴蘇云景不別扭。 好吧。 蘇云景乖乖閉嘴了,舒舒服服等著小酷嬌伺候他。 傅寒舟也沒給別人洗頭發的經驗,弄出來的白沫比蘇云景還多,蘇云景很清楚感覺自己耳朵癢癢的,有沫。 漸漸的,蘇云景覺得有點不對味,微涼的手指流連著他的耳廓。 指尖在撥弄他耳垂時,指肚摩挲著蘇云景耳后那塊敏感的肌膚。 蘇云景哆嗦了一下,耳尖漸漸充了血。 他忍無可忍地咬牙說,“不許打擊報復,我就掐了你耳垂一下?!?/br> 上方的傅寒舟彎著眉眼笑了,蘇云景說話時,他還用手指在蘇云景那塊白嫩的rou上點了一下。 傅寒舟的手指有點涼,但觸碰到蘇云景卻像燎原的烈火,紅痕爬滿了蘇云景兩只耳朵。 蘇云景滿腦子都是臟話,艸艸艸。 他怎么感覺小酷嬌學壞了? 蘇云景起身,不顧濕淋淋的頭發要教訓小酷嬌,對方卻先他一步,走過來,將雙臂撐在躺椅扶手,俯下身猛地吻住了蘇云景。 蘇云景被卡在躺椅上動彈不得。 傅寒舟的吻很溫柔,細致描摹著蘇云景,等待著他的回應。 看著那雙笑意繾綣的漂亮眼睛,蘇云景頓時被迷了心竅。 這是他軟乎乎,可可愛愛,沒有攻擊性的小酷嬌。 蘇云景不再掙扎,放松了身體,張開唇縫,回應著傅寒舟的親吻。 唇齒相交。 傅寒舟一點點深入,心中生出無數渴望,被他壓下,又泛上來,再壓下去。 他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這個人,好想擁有他。 在傅寒舟動情又虔誠的親吻中,一種酥酥的麻意從蘇云景頸椎第一節 蔓延到尾椎最后一節。 蘇云景的余光掃到傅寒舟眼尾那層薄而艷的紅暈,像是被燙到了似的,整個人激靈了一下。 他立刻推開了傅寒舟,狼狽地低喘著,視線慌亂地左右亂晃。 傅寒舟怔了,他看著滿臉通紅的蘇云景,視線垂落。 蘇云景神經一蟄,下意識就想跑,因為他起了一點生理反應。 不明顯,可蘇云景現在躺著,還是能看出一點微妙。 他適應了跟小酷嬌現在的關系,已經不排斥兩個人親密,但像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 蘇云景尷尬,還臊,想逃。 傅寒舟的手臂還撐在躺椅扶手,他攔住了蘇云景的去路,再次咬開他的唇。 蘇云景想掙扎,想趕緊離開這里。 一只手卻覆上了蘇云景勁瘦的腰,在親吻中,探了下去。 蘇云景瞳孔劇烈收縮。 他像條被電擊的魚,猛地彎起腰,身體繃緊。 傅寒舟的動作看起來很溫柔,但卻牢牢將蘇云景錮在躺椅上。 蘇云景腦海里響起嘩啦啦的白噪音,那聲音像是風吹樹葉發出來的。 他仿佛就是那些樹葉,風吹起時,身體抖個不停。 金色的光線,從樹葉的縫隙一層層落下,刺在了蘇云景眼皮上。 他眼角泛著紅,還噙了點淚。 人也被曬得干渴,燥熱,喉嚨沙啞至極。 整個人抖個不停,像都了什么重病。 在蘇云景越來越急促的低喘聲,一道白光驟然亮起,他耳邊的噪音更大了,指尖蜷縮,身體再次繃緊。 大腦陷入了空白時,隱約有一個人影的輪廓浮現在眼前。 蘇云景還沒看清楚,突然唇上一痛,意識回籠。 釋放后,看著陷入迷茫的蘇云景,傅寒舟瘋狂地吻著他。 心里的野獸又開始撕咬著傅寒舟的臟腑,不顧一切地想沖出來。 傅寒舟的眸染著偏執,急迫地問蘇云景。 “你在想我嗎?” “你剛才在想我嗎?” 蘇云景感覺到了傅寒舟的失控,他被傅寒舟摁在分寸之間動彈不得,對方似乎想要將他拆骨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