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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遇剛下臺階這才行至院中:“建造和靈陣都是咱們府上的人經手過的, 按理說應該沒什么問題,我也不知這其間出了什么錯漏?!?/br> “就是可惜了那些糧食?!睖赜瞿罴按艘膊唤玖缩久?,但隨后又說,“可我也沒聽說今年春旱有多么嚴重,照你父王信里的意思,今年也應該是能撐過去的啊?!?/br> 謝遷凝神:“那治粟司為何要撥調糧食?” “不行,我得派人去看看?!?/br> 謝遷想了想,隨后又尋思著要不趁此機會自己親自去一趟北境? 可他剛有這個念頭,他便想起了先前楚靈越跟他說的那話,所以,楚靈越就是擔心他獨自去北境這才提那個要求的嗎? 不過這時溫遇卻說:“你jiejie昨夜已經連夜趕往綏城了,不多時應該就會有消息?!?/br> 謝遷聞言頓時便緊張起來:“如此一行未必安然,她怎么自己去了?身邊帶人了嗎?” 溫遇點頭:“放心,有的,府上的暗衛緊隨其后,等入了北境十三城,處處都是赤令軍,不會有危險?!?/br> 謝遷這才放了些心,而溫遇這里看來也并沒有知道更多,于是他便沒有再問。 接下來謝遷便去了一趟司空衙門,調了當年綏城水庫修建的卷宗來看。 當年治粟司撥款,司空衙和當地的府衙一道承建,而由于綏城地處北境十三城,在赤令府的管轄范圍內,赤令府則派了人監工。 這表面上來看沒什么大問題,可謝遷細細一想,卻覺得這并不是個好兆頭。 赤令府的人結陣化印行、行軍打仗也行……可在選工用材這些方面確實不行,術業有專攻,謝遷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他隱隱有一種預感,此次水庫崩裂,定會有人將帽子扣到赤令府的頭上,就看屆時謝縈煙能帶回什么消息。 正此時,木蕭蕭又給他帶來了一則消息:“世子爺,先前您不是吩咐人去盯治粟內史府上的小公子孫溪正么,昨日他的古畫鋪開張了,在南朱大街正街上?!?/br> 謝遷抬眼:“地段這么好?他開業剪彩都有誰去了?!?/br> “大多是古畫行的老手?!蹦臼捠捇卮?,“只有一位比較特別,威云府二公子李憑風?!?/br> “他怎么也去了?”此前他便已經懷疑孫溪正和李憑風有聯系,但是卻沒想到他倆會擺在明面上來,“那古畫鋪李憑風有參與?” 木蕭蕭:“對,聽說是徐小侯爺不同孫公子合作之后,孫公子這才找到了李二公子那兒?!?/br> 謝遷聞言一哂,鬼才信。 但就在此時,他腦子里忽地靈光一閃。 其實先前莊之原考試作弊想通過孫溪正給徐霽送禮的時候,謝遷是沒想通莊之原是怎么跟孫溪正扯上的關系,只以為這些高門子弟之間或多或少能夠建立起聯系。 但此時他卻忽然想,莊家是燕山城最大的糧米商,販售范圍之廣甚至超越了燕山城往北境其他城闕而去。 而從前北境連月遇旱之時,治粟司也有過撥調糧食的先例,而為了減少人力物力,治粟司想必不會次次都選擇從京都撥調,那么燕山莊家的私家糧倉,便成了最好的選擇。 是以身為治粟府和莊家兩家的公子,能認識也很正常。 謝遷想了想,吩咐道:“叫人去查一下此次治粟司是從哪里撥調的糧食,路線是什么?!?/br> “是?!?/br> “哦對了,昨日孫溪正的古畫鋪開業,營售狀況如何?” 木蕭蕭說:“很好,來的人很多,其中有不少古畫藏家,鳴翠軒昨日就賣出了七幅天價字畫?!?/br> 那古畫鋪名叫鳴翠軒。 “怎么算天價?” “價逾千金?!?/br> 謝遷聞言不禁挑了挑眉:“咱們大楚的那些藏家這么有錢?為幅畫值得?” “說是名家真品?!?/br> “也是,”謝遷說,“治粟府和威云府的公子親自主理,想必沒有騙人的道理?!?/br> 但謝遷卻覺得疑惑:“這些事他們應當不會明目張膽地說出來,誰都得藏鋒,我們的人怎么探聽到的?” “是靈犀雜報那邊來的消息?!蹦臼捠捳f,“那七幅天價畫中其中兩幅是被靈犀雜報的大東家買走了,他們那邊聽聞我們在打探消息,便給我們說了?!?/br> “哦?”謝遷饒有趣味似的,“這大東家好手筆,倒是越來越讓人好奇了?!?/br> 說到這他又叮囑了一句:“既然都有了消息,可不能浪費來源,另外買走那五幅畫的人都得盯住了,看看到底是何方人士?!?/br> “是?!?/br> “好,你去吧?!?/br> 他這邊在緊鑼密鼓地追查,但時間卻不等人,兩天時間一晃而過,春獵到了盡頭,天景帝下令拔營回宮。 好在派出去的人也有了回音,謝緲那邊也來了消息,說好的今晚會有人來稟報。 謝遷在子說府等著,聽到院門有動靜時便回頭一看,誰料進來的卻是行色有些匆匆的楚靈越。 按理說他們現在應該還在路上才對,可謝遷一句‘你怎么回來了’還沒說出口,就見楚靈越像松了一口氣似的,沖他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 謝遷當即便怔住了。 楚靈越近日臉上笑容多了許多,但是大多都笑得比較輕忽,少有這樣外顯的時刻,像春風化雪,也像長夜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