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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到你了? 余峰安靜的等他寫完,輕輕搖了搖頭,反應過來雙兒興許看不到,開口道了聲沒,聲音有些沙啞。 稍稍的打了個盹兒,人還未回來時便醒了,身邊空蕩蕩的,他也沒了睡意,沉默著等人回來。 搭在腰間的手離開,摸上他還帶著些濕氣的頭發,漢子沙啞的聲音近在咫尺,怎的不在屋里洗? 蘇永悅抬手按住他輕撫自己發絲的手,拉下來放到胸口的位置握緊,未曾回應他的話。 反手將手指插進對方的指縫中,余峰在黑暗中勾起唇角,摸索著湊過去將吻落在雙兒的發緣。 輕輕的一下,帶著柔軟的暖意,安撫了蘇永悅依舊帶著后怕的情緒,他騰出一只手試探著伸出,落在人手上的位置,隔著布料撫摸繃帶的輪廓,很想問他還疼不疼。 不疼。 耳邊帶著熱氣響起的聲音讓他微愣,一瞬間竟當真以為自己開口說了話,而后半垂了眉眼,握著他的手收的更緊,不過是被人猜透了心思。 逐漸適應了黑暗的眼睛能隱約看清雙兒的面容輪廓,余峰盯著看了會兒,低頭挨過去尋到了人的嘴唇。 不止對方一個人在為此害怕,他亦是,看不到對方,看不到他們的孩子降生,都是在他心底驅之不去的恐懼。 難以視物的黑暗里,其他的感官便被放大,漢子的吻壓過來時蘇永悅稍稍一愣,很快便合上了眼睛,以未有過的熱情回應他。 夾雜著劫后余生的不安亦或是尋求安慰的急切,他們的氣息錯亂的交織在一起,纏繞的緊密,宛如一個人。 輕咬了雙兒的下唇結束這個不含□□的吻,余峰微喘著氣退開些,手指撫在人的臉側,聲音里帶上笑意,若是永悅平日也能這般熱情,那我甘愿再挨上幾 話未說完,便重新被柔軟堵了嘴唇,一陣刺痛讓他發出悶哼,溫軟離開,他舔了舔唇,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余峰沒忍住發出幾聲輕笑,埋頭蹭進懷中人的頸側,嗅著他身上的氣息安穩下來,我錯了,不該亂說話。 他動作大了,帶著惱意的蘇永悅又開始擔心,探手摸在他的肩上,鼻子里嗅到的依舊是藥味,微松了口氣,黑暗中瞪他一眼,也不管人看不看得到。 臉側貼著人頸邊的皮膚,余峰閉上眼睛,唇角的弧度未曾落下,我從前幾次都徘徊在生死邊緣,從來沒覺著害怕,這次卻畏懼了。 蘇永悅聽聞此言低頭,下巴蹭在人的發頂上,心中微窒,為何會總遇到險況? 手掌滑落到雙兒的肚腹間,輕輕的撫摸幾下,余峰又蹭了蹭他,我害怕再也見不到你們,害怕你會哭。 說話時的溫熱氣息噴灑在蘇永悅的頸窩,讓他微微一顫,仿佛被灼痛了一般,搭在他臂上的手環上他的背,拍撫著也不知在安慰誰。 余峰將臉埋得更深,仿佛做回了曾經怕痛會哭的孩子,在雙兒一下一下溫柔的拍打中,徹底的安穩下來。 第114章 養傷 陽光落下來,鋪了一院子,將地磚染成了一片金色,只看著便覺溫暖,透露著春天要來的氣息。 余峰窩在檐下的躺椅下,被厚實的絨毯蓋了大半個身子,微微瞇著眼睛,不知是不是在打盹兒。 常樂踏進院子里來,見他這般撇著嘴角笑了笑,腹誹如此模樣像個年邁的老頭子。 許是聽見了他的腳步聲,只是閉目養神的的人掀開眼皮,遠遠看了他一眼,他忙收了收笑,小跑著湊上去一躬身,道:少爺,人已經送走了。 余峰點點頭,沒有多余的表示,肩上的傷口已經不那么疼了,只是失血的虛軟卻比昨日更加的明顯,懶洋洋的半點兒不想動彈。 小子剛送走的是昨日的那幾個衙役,剛過午便來了,仔細地跟他詢問了之前的狀況經過。 撐著精神將他們所有的疑問都答了,余峰也問了幾句昨日那伙人可有留下什么線索,他們追查的如何。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想是干慣了這種殺人放火的勾當,那幾人狡猾得很,匆忙逃離的時候還不忘掩去行蹤。 那附近是都城較為繁華的區域,他們若是有心融入人群中離開不是什么難事,確實不好追查,這才不過短短半天,余峰倒是沒有對此失望。 比起那些亡命之徒,家里的才更讓他放不下心,偏偏經過這些時日的觀察跟相處,一時間他也無法斷定看似平常的親人里,究竟哪一個是豺狼。 正說著話的時候,蘇永悅端著個瓷碗遠遠走來,小婢跟在他身后,手里也捧著一碟子什么。 人到了近前,常樂叫了聲少夫郎,伸手欲去接他手中的瓷碗,被擺手拒絕,他也便不再堅持,推開一步讓了躺椅身邊的位置。 雙兒拿起湯匙攪動了幾下碗中黑乎乎的液體,吹了吹便遞到余峰的跟前,輕抬了下巴朝他示意。 這是大夫開的藥方,囑咐了每日一次,本是交給了下人熬煮,對方卻去盯了幾次,擔心他們錯過火候減弱了藥性。 灶房里煙熏火燎的余峰不大樂意讓他去,聞見了不該聞的總要反胃難受,他提了,人便不多待,每次看一眼便可,也就隨了他去。 雙兒如今懷著身孕,本是該自己照顧他的,誰成想出了這事兒,倒是讓對方反過來顧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