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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他手中的法術法寶也已然脫手,帶著萬丈金光,向天南星當頭砸下! 青霄仙尊深知,天南星乃是影魔,刀劍的鋒銳是無用的,靈力的侵蝕勉強可用,但最有用的,還是光與鈍器。 而恰好,作為魔尊的老對頭,青霄仙尊怎能沒有對付影魔的法寶?! 于是這法寶只一祭出,就將天南星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青霄仙尊看著被無數金光困住后還不住翻涌掙扎的影魔,輕笑一聲:“天南星,雖你是魔尊座下得用的第一人,但你也不過是區區合/體期罷了,怎會有膽子獨自來到我白玉京,阻我飛升路?難不成你以為你是影魔,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 此刻,龐然氣勁籠罩在這一場所內,如淵如海,隔絕了所有的聲音與神識的窺探,于是青霄仙尊那滴水不漏的話語,也終于流露些許鋒芒。 天南星的聲音悶極了,像是從深海傳來:“你早知我們魔尊離不開靜海幽地?!” 青霄仙尊輕蔑一笑:“若非如此,我怎會登仙?”他負手而立,緩緩踱步,“我命白玉京大宴三天,為的就是等你們靜海幽地的魔修上鉤,而你們果然來了。但可惜,我的種種布置全然作廢,因我沒想到來人只有你一個,呵,果然楚風歌手里已經沒有拿得出手的人了嗎?” 影魔大怒,掙扎得更厲害了,但青霄仙尊卻連一個多余的眼風都未給他。 “楚風歌此人,不通俗務,不理人情,本是天生的和尚,結果卻去了靜海幽地,成了魔尊,可謂作繭自縛。對內,他只以武力統攝下屬,不去收攏人心,不去將那些魔修收為己用,反而處處制約責難,使得手下們怨聲載道,對其面不服心也不服,愚蠢;對外,他不修口碑,任由宵小冒領其名興風作浪,惹來眾人敵視戒備,令自己的信譽跌落低谷,愚蠢。如此,對內對外,楚風歌萬事不管,放任自己陷入絕境,這般不知向上求全的隨波逐流之輩,他若不敗,誰能成功?!” 金光中,影魔的掙扎突然停了。 “你說得對?!边@影魔竟然同意了青霄仙尊的話,“有些事,的確要主動才能求得破局之法。但青霄,你太年輕了?!庇澳У穆曇羯?,“你從未見過主上真正的樣子?!?/br> 什么? 青霄仙尊一驚,下一刻,他臉色一白,身形一晃,如同遭到痛擊,就連那用來困住影魔的萬丈金光都晃動起來,露出間隙,被影魔抓住機會,乘亂逃脫。 “觀天臺,你竟然——”青霄仙尊不敢置信,看向了觀天臺,而在那里,如血一般的火焰涌出,先是一縷,瞬息萬丈! 天南星任務已經完成,一擊即走,不做任何停留。 而青霄仙尊也已經顧不得他了,瞬間趕到登天臺,想要查探自己分/身的情況。 到了大乘期后,修士就可以塑就身外化身了,而青霄仙尊走的便是一氣化三清的路子,代表著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所以青霄仙尊在知曉靜海幽地的魔修會上門時,就將自己的兩具分/身派了出來,除本體在真的閉關靜修之外,另兩具分/身一個在觀天臺上,一個則來為白玉京門主分憂。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坐在仙宴上這個防備最少的分/身,只遭到了迷惑性的襲擊,而觀天臺上那個坐在重重法陣保護中的分/身卻遭了殃! 為什么?怎么會? 誰做的???! 青霄仙尊心中怒氣澎湃,直入陣中,一眼就見到他的另一具分/身氣息奄奄,與他的聯系只差最后一分便要徹底斷絕! ——而這也正符合了他之前感受到的痛苦! 青霄仙尊如今正要登仙,如若受此重創,失了一具分/身,哪里還能登仙? 因此他心中焦急不已,想要救回這分/身。 但,就在青霄仙尊走近的那一瞬間,他驟然醒悟:不,不對! 這是陷阱! 青霄仙尊心中一沉,但卻未退,反而悍然出手,想要將這一切斬碎。 但這——這才是真正的陷阱! 若青霄仙尊在此刻退了,敵人怕還真不能拿他如何,偏偏青霄仙尊自負不退,這才正中敵人下懷! 只見地上原本奄奄一息的“分/身”在這一刻驟然抬手,一道月影劃過流光,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擊中青霄仙尊,在他肩上留下無法愈合的刻骨痕跡! 青霄仙尊勃然大怒,想要動手殺敵,但令他不可置信的是,他的一身靈力竟統統順著肩上的傷口泄出,他只不過是停留了不到一息,他的境界就隱隱有跌落之感! “這……這是?!” 在青霄仙尊驚疑不定的注視中,只見火焰深處,那屬于敵人的重重黑影被火焰燒盡,而后又從火焰中重塑。 接著,黑影緩步走出,伸手一探,于是隨著一聲清冽的嗡鳴,那月影重回他手中。 謝非言輕笑一聲,眉眼冷厲,咄咄逼人。而當他指尖拂過月金輪,他帶著譏嘲的笑意輕輕念出了那刻在月金輪內側的那句詩: “看試手,補天裂?!?/br> 青霄仙尊面色一變——為何他感受不到敵人的氣息?為何這一招他竟躲不開?為何這一招竟傷他這樣深? 此刻,他已全然明白了。 青霄仙尊面沉如水,再不逗留,身形化光,消失不見,想來是回了本體穩固境界了。 而謝非言也明白,當青霄仙尊擺脫了月金輪的傷害,穩定了傷勢后,怕就是要卷土重來、來找他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