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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非言道:“我知道。賭坊內,是輸是贏,全憑本事。所以我今日前來,也不是砸你場子、逼你們賭坊交出銀子。也莫要小覷了我,區區八百兩而已,我犯不著為了這點銀子把臉皮丟在地上踩?!?/br> 鄭管事道:“那少爺您——” 謝非言:“你不是說了嗎?” 謝非言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看也不看,砸在桌上,旁人粗粗一數,這一沓銀票怕不是有數千兩之多! 賭坊眾人皆被這一沓銀票晃得頭暈眼花,呼吸急促,就連見多識廣的鄭管事,心臟都往喉嚨口竄了竄。 “少爺您,您這是……” “賭坊內,是輸是贏,各憑本事!”謝非言淡淡說,“我正是來稱量你們快意堂的本事的?!?/br> · 這一天,當早晨的朝陽升上天空,將熱度灑遍人間時,一道流言風一樣地傳遍了晉州城城西這塊魚龍混雜之地。 “聽說了嗎?有人來快意堂砸場子了!” “說是要稱量快意堂開賭坊的本事,嚯,好大的口氣!” “那人莫不是老壽星吃□□,自找死路!快意堂何等背景,他怎的找麻煩找到了快意堂頭上?!” “聽說是來給謝少爺出氣的?!?/br> “謝少爺?謝家那位少爺?就是前些天被——” “噓!” “嗐,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設了個套坑了那小少爺一把嘛!以前他們又不是沒做過,還怕我們說了?!走走走,我們去瞧瞧熱鬧!” 四周,穿著便衣的官兵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 …… 于是,當胥元霽來到快意堂前,看到的就是這人頭攢動的這一幕。 只見原本冷清下來的快意堂前,再一次圍滿了人,烏泱泱一片,圍得水泄不通,連快意堂的門都快擠掉了。 胥元霽看得一呆,沒想到竟有這般陣仗,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進去才好。 他站在外圍,手足無措,最后還是一咬牙,硬著頭皮擠了進去。 一路上,無數雜亂的話也擠進了他的耳朵里。 “你知道那砸場子的是何人嗎?” “不知道啊,只聽說姓謝?!?/br> “……” “快意堂可是晉州最大的賭坊,坐鎮賭坊的更是何老頭!欸!你們說何老頭他什么時候上場?!” “何老頭?就是年輕時賭斗連贏三百場、最后險些被惱羞成怒的對手剁下手掌的何老頭?!原來快意堂竟是他在坐鎮?難怪難怪……” “何老頭?這不能夠吧?來砸場子的不是個年輕人嗎?何老頭現在也有一把年紀了,賭術哪里是常人能及?一個無名無姓地小年輕就想要逼出何老頭?怎怎么可能?!” “……” “贏了!贏了!葉子戲贏了,骨牌也贏了!” “接下來是什么?!” “單雙!” “……” “哇??!贏了!贏了??!單雙也贏了??!” “怎么這么快?!” “單雙能有多慢???!” “還有嗎?!” “還有一場!” “比什么?!” “骰子!” “……” “嘶——” “怎么了怎么了?!” “他來了,他真的來了!” “誰?!” “何老頭!” …… 當胥元霽好不容易擠出人群,擠進快意堂,站在二樓向堂中望去時,他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烏泱泱的人群將一張賭桌團團圍住,屏住呼吸,臉上的神色與其說是興奮,不如說是狂熱。而在被眾人圍住的賭桌上,只面對坐了兩人,一人是留著短須、眼神陰冷很有故事的老者,想來就是這些人說的“何老頭”;另一人則是個年輕人,坐姿散漫,手持折扇,面貌俊美近邪,眉目微垂,偶爾抬眼看人時會露出黑色的瞳仁,黑黝黝冷沉沉,莫名可怕——正是謝非言! 胥元霽被這樣的謝非言晃了晃神,從未開竅的他突然就領會了什么叫做冷酷的魅力。 原來當真有這樣一種人,連無情時的冷酷都這樣惹人心動。 胥元霽張了張嘴,有片刻說不出話來。 而這時,堂內,何老頭與謝非言已經過了相互放狠話的階段,正式開始了賭斗。 骰子,是眾多賭戲中最簡單、最麻煩、最無趣、最具有觀賞性的賭具。 何老頭與謝非言在骰子上賭斗,三局兩勝,各自壓上自己手中的一切。 贏家通吃,敗者食塵。 第一回 合,他們賭的是大小,誰搖出的點數最多,誰就贏了。 二人搖過骰盅,放在桌上,對視一眼,同時揭開。 謝非言手中的骰盅里五個骰子全是六點。 對面何老頭的五個骰子點數卻是五六六六六。 何老頭看著自己的點數,臉色大變,不可置信地看向謝非言。 謝非言卻神色平淡,蓋上了骰盅。 第一回 合,謝非言勝! 第二回 合,二人需要搖出對方指定的點數。 何老頭指定的點數是一二三四五,謝非言隨口說了個一三四四六。 謝非言依然神色冷淡,坐在熱火朝天的賭坊內連一滴汗都沒流,何老頭的神色卻開始變得鄭重起來。 當二人開始搖起骰盅時,樓上便有人小聲道:“他們都這樣厲害了,搖出想要的點數應該不難吧?他們怎么會想到比這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