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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更不多想,兩杖舉過頭頂,用力一擊,頓時天邊烏云滾滾,雷電直奔下來,望著倜夜劈去。 倜夜卻是身也不回,舉起龍眠,竟是用龍眠接住了這一道天雷滾滾,又往后直拋出去,卻是回敬給了雷霆本人。 然而他這一向后拋的動作太過冗余,不免耽擱了一點時間,凌危云便趁這一瞬空隙,靈力匯于右手,化作一把靈光之劍,朝著倜夜劈去。 然而倜夜反應也是極快,身后有雷霆,他便腳尖向右一擰,迅速往右閃開,讓凌危云劈了個空。 而凌危云以手作劍,向前擊刺,身側便失了遮掩,反倒被躲向他右側的倜夜找準機會,舉起龍眠,刺了過來。 這回凌危云卻是難以抵擋了,眼見龍眠將要刺入凌危云側腹,一道游蛇般的黑影突然從倜夜袖中鉆出,那游蛇通身漆黑,卻又閃耀著一點黑亮之彩,咔擦咔擦,只聞得金屬交擦碰響之聲,那游蛇迅速卷住了龍眠劍身,使力將劍尖拖向另一方,硬是將倜夜劍勢給帶得歪了,叫倜夜刺了個空。 “我執!” 凌危云失聲喊了出來。 一條長鞭漆黑光亮,鞭身裹著細密鱗片,此時根根張開倒豎,將龍眠的劍刃卡了個密不透風,余下的一截尾尖還十分靈活,朝著倜夜瘋狂亂翹一通,又朝著凌危云用力猛搖,活像是個見著父母在打架的小孩,著急地叫他們不要打了。 凌危云見到我執,驀地靈光一現,出聲道:“我執,把他捆起來!” 不待倜夜反應,那條蛇鞭便十分聽凌危云的吩咐地,二話不說,從龍眠身上游下來,三下五除二,已然將倜夜連龍眠一起,捆了個嚴嚴實實。 倜夜用力掙扎,我執似擔心他掙脫,倜夜越掙,便捆得越緊,直將倜夜的臉都掙紅了,卻仍是一聲不吭,臉上兇戾之色,也未變分毫。 “倜夜?!?/br> 凌危云出聲道。 倜夜聞這一聲,僵硬一瞬,微頓了頓,爾后抬起頭來,一雙分明燃著火焰一般的赤紅色瞳,眼底卻是晦暗無光,沉沉地盯著他。 凌危云一頓,再出口時,聲音略微放輕了:“阿夜,你還記得我嗎?” 倜夜盯著他,眼中兇狠,而缺少溫度。 凌危云便確認了。 從方才起他就已經感覺到了,倜夜一直沉默,也不看人,狀態十分異常,方才打斗的時候,他也一直在觀察對方,那種怪異感就更明顯了,不提倜夜待他全似不認識一般,他本人也全無一點情緒波動,直如行尸走rou,但卻極聽明極的吩咐,要他殺人便殺人。 凌危云轉過頭,目光盯著不遠處閑閑站著的明極。 聲音里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冷意:“你對他做了什么?” 第109章 捅自己一劍 明極一只手單握身前,一只手負于身后,青衣翩翩,笑意微微,單這么瞧上去,可稱得上是一名風流雅士了,即便在這時候,聲音也頗溫和,如清風入懷,像是在說關于烹茶煮酒的雅事。 “哦,你說倜夜么?”明極微笑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無奈的神色來,道,“小兒叛逆,屢教不改,做父親的沒有辦法,只好用些法子,讓他聽話些罷了?!?/br> 凌危云冷冷看著他。 到底是什么樣的法子,又是什么樣的父親,會把自己兒子搞成這副行尸走rou,完全是殺器的模樣? “說起來,凌云君你,”明極頓了頓,這回臉上的費解之色倒是頗為真實,他道,“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凌危云心神一凜。 從剛剛起,他就在想,他一直和倜夜在一起,為什么他沒事,倜夜卻中了招。 而明極的話里,顯然也是說他并不是單獨只對倜夜下了手。 所以到底是在什么情況下,倜夜會受影響,他卻不會? 凌危云擰眉沉思。就他所知的,這樣的情況確實發生過一次,就是在妙音池里,倜夜心有執念,于是陷入了明極所設的幻境,反而他因為缺了心,無欲無情,自然沒有什么心魔執念能困得住他。 可是他們早已經從妙音池里出來了,按理說幻境也隨之消失了,而且從妙音池出來之后,他覺察不對勁,很快就帶著倜夜從魔界逃走了,明極根本沒能控制得住他們。 不……不一定要真的控制住他們,就像在妙音池里一樣,明極用個什么法子,把他們騙進幻境里就是了。 那么,有什么東西,是和明極相關的,而他和倜夜,又都接觸了的? 驀地,凌危云腦中白光一現:“姻緣石?” 明極見他這么快就抓住了關鍵,贊許地拍了拍手,笑道:“凌云君果然冰雪聰明?!?/br> 凌危云眼中一暗,明極果然在姻緣石上動了手腳,只是當時他和倜夜都再三以靈力探測過,那石頭里并無一絲法力跡象,這才著了對方的道。 明極似看出他的疑惑,好心解釋道:“這姻緣石,本來便不需要法力,本尊不過是拿他當一幻境容器罷了?!?/br> 凌危云看向他。是了,就是妙音池,他們在陷入幻境之前,也并未察覺到什么異樣。 明極又道:“若說凌云君心境格外清明一些,所以妙音池的幻境對你來說,無關緊要,那也還罷了,畢竟你們并未在妙音池里留下名字,妙音池對你們的約束禁制也就大大小了。只是這姻緣石,天然便是一座極佳的幻境之所,本尊又在里面,專門為你二人打造了一座小小幻境,只要你們成功將名字刻了上去,幻境認定你們,便即生效,絕無可能脫身,只是何以倜夜能聽我的話,你卻仍舊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