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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去,眼前的人似乎半夢半醒。手腳都被紅繩捆綁著,看上去憐人極了。 殷容華二話不說,指間幻化出無形的刀刃,瞬間將紅繩切開。 席厭雪的腕骨很細,細嫩的皮膚長時間被紅繩勒緊后留下了明顯的痕跡。那痕跡在雪白的肌膚下襯得格外顯眼。腳腕也是,繩子松開的剎那,原本并攏的修長白嫩的雙腿便自然而然的輕輕打開一點。 殷容華不想再看,他轉身便走。但他發現解脫了束縛后,石床上的席厭雪竟然紋絲未動。 席厭雪:不是我不想動,是老子動不了! 好容易剛剛能動,卻好像透支了體力一般說僵回去,就僵回去。 而且眼皮也好重,使得他越來越昏昏欲睡,這夢也太特么神奇了! 不過他的心底也燃起了一絲喜悅,好在出現的人是殷容華。雖然是這種狼狽處境,但是他的心中驟然升起了滿滿的安全感。 尤其是剛剛那一幕,近距離見到殷容華,他又一次不得不感慨,殷容華長得是真好看。 那俊美的眉眼高挺的鼻梁,還有那性感的薄唇。 席厭雪想吞口水。 如果這里真的是他的夢境的話……他強了殷容華的想法都有! 只是為啥不能動的那個是他? 殷容華回過身,左手輕輕一動,便又落下一面長紗,便將席厭雪從胸口一直蓋到小腿。 殷容華這才走到席厭雪面前。 這樣安靜乖順的席厭雪,他是第一次見。 忽略掉席厭雪那惺忪迷離的寶石般好看的眼睛,以及勾人無限遐想的紗下美景。殷容華的手放在席厭雪尖削的下巴上,輕輕抬起。 他想要看對方是否已經清醒了,還是僅是一具空殼。 而他的視線,卻不由自主落在了席厭雪那微張著的,紅潤飽滿的唇上。 就像是櫻桃一般水潤、鮮艷、誘人。 他的心中,頓時又有一股燥欲之火在驅動他,叫囂著想要沖出他的胸口。 猶如野原上的一點星火,輕輕一碰,便可燎原。 “啪啪啪?!币魂囉泄澴嗟恼坡曧懫?,伴隨著掌聲的,還有一道清脆悅耳的男聲,“真的竟然連碰都不碰一下嗎?這身段如果換做我,我早就迫不及待……” 殷容華狹長漂亮的眸子驟然冷銳,側目斜睨向那聲音的來源,那聲音便立即一變,驚慌失措:“哎我錯了錯了,殷尊主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 殷容華收回目光,轉而再次看向席厭雪。抬手將席厭雪胸前的紅紗蓋到了脖子。 一個高挑的身影從暗處走了出來,逐漸顯露出真面目——是第二次給席厭雪送信件的男子。 與殷容華他們一身雪白長衣不同的是,男子一身黑藍相間的勁裝。頭發亦是規規矩矩地束起,相貌很清俊,很有書生氣,讓人一眼絕不會有防備心的那種。 “我這陣法不錯吧?讓所有人都做一場夢,不容易呢?!彼靡獾卣f,然后語氣變得討好,“而這位公子,我看在你我熟人的份上,給他加的‘銷魂’陣法。以為是夢,其實是真實。至于為什么會是這種夢境,那是因為……修我們風情道的人,你懂吧?” 殷容華沒有理他,甚至連眼皮抬都不抬,只看著席厭雪。 男子好奇地看了他半晌,突然大失所望地開口:“殷宗主,你喜歡他?” 殷容華蓋完紅紗正欲收回的手一頓,眼底滑過一絲復雜異色,果決道:“并不?!?/br> 男子挑了挑眉,半信半疑,他說:“你放心,從我出現的那一刻起,他便聽不到我們說話?!?/br> 他以為殷容華是怕被聽到,才會不承認。 “雖然對他來說像是在做夢,但身體的感覺可是敏感清晰的。中了我們‘銷魂’陣法的人可是會任人擺布,會順著你的‘意思’,聽你任你,讓你為所欲為……”景睿越說越興奮,盯著石床上那曲線,眼中浮現出躍躍欲試。 “你想多了?!币笕萑A長袖一揮,便將人攬進懷里。寬大的衣袖遮住席厭雪,讓男子看不到身上的“風景”,只露出顆昏昏欲睡的腦袋,然后他嘴上說,“我對他,沒有半分那種意思?!?/br> 男子:…… 他是信還是不信? 見狀,于是他開始調侃道:“殷尊主,你真的不考慮修一修我們風情道嗎?像你這種道法頂級,緊差一次渡天劫的修為。修一修我們風情道,絕對能讓您的修為再上一層樓,直接化身金仙!” 說是“風”,其實原本是“yin”,因為太不入流了,所以給自己修的道名美化一點。雖不入流,卻竟也不知不覺自成道法,類似于雙修,但卻比雙修要荒唐得多,成效也異常顯著。 當然,這種道法自然是正道不恥的。 這自成一派的便是修真界有名的風情宮,出了名的風流下作,被眾人鄙視的,邪魔同修的道法。而這男子,便是那魔修景珩的弟弟景睿,風情宮二宮主。 殷容華冷漠道:“謝謝,不必?!?/br> 景睿嘆了口氣,看不到美人的身子,便百無聊賴地拍開一條在眼前飄飄悠悠的紅紗:“不必不必,就知道你們正道會這么說?!?/br> 倏地,他轉而口氣惡劣:“可是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嘴上說最不恥我們。若是遇上,定是先嘴上先譏諷一番??伤较吕锬??行床底之事的時候還不是個個都是禽獸,衣冠禽獸,說的就是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