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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成,是這樣嗎?”齊若楓看向為首的那個男子。 東成橫行霸道慣了,他既然敢做這事,就不怕被發現。何況他先前查了,今夜帶班輪守值夜的是大師兄。依他的那些關系,就算真出了事也有人給兜底壓下去。 不過既然沒事成,他也不可能愚蠢到就這么認罪了不是? “我們前來藥園夜修,見到殷師弟也在此便過來打一下招呼?!彼哪樕蠐P著憨厚的笑容,和方才仗勢欺人的模樣判若兩人。 而旁邊的席厭雪卻是微微怔住,原來那個帶頭的叫東成,東成…… 他靈光一現,記起來了,這個叫東成的可不是一般的炮灰。 原文中,東成家雖然家門雄厚,富甲一方,卻又不是普遍意義上的仙門大派,而是一介平民白手起家的后起之秀。 說白了就是暴發戶。 東成也是那暴發戶東家唯一的男丁,東家在江南水鄉出了名的霸主。這種背景的人家把孩子送來蓮風巔斷然不會是為了修身養性得道超脫。而是為了沾一下仙門百家的名氣,混個名諱,說出去也好聽一點。 席厭雪迅速想到了原文后續的劇情,沒多久這個東成就“學有所成”歸鄉,繼承家業。 至于為什么這人歸鄉了,席厭雪還對他有印象。是因為后面蓮風巔的弟子下山除橫死女鬼,得知原來這些未出閣的女子都是被東成禍害橫死,女子才化為厲鬼尋仇索命。 可氣的是那東成最后還是留了一條命,他跪在地上哭哭哀求師尊看在往日師徒的情分上留他一命,這等混事絕不再犯。師尊深思之后,愿意給他一個重新改過的機會。 席厭雪想到這,心里的火氣就跟著越來越大。原來這東成在修行之時就色心肆起,剛剛偷聽時就聽到一個叫嫣嫣的名字,怕是已經對某位女修起了歪心思了。要就這么放過他,豈不是有重蹈覆轍,讓姑娘蒙冤的苗頭! “來跟人打招呼需要帶著七八人一起來?我看不是來打招呼,分明就是來欺負人的!”席厭雪憤憤不平,他今天一定要想辦法教訓一下這垃圾! 東成看了看身邊的幾名弟子,笑著說:“哥兒幾個關系好,約好一同找地方夜修。怎么,師兄你有何異議嗎?” “藥園這么大,你去哪兒修不可以,偏偏跑到殷師弟這里,你以為大伙猜不到你的心思嗎!” “心思,什么心思?你老說我有何‘心思’,可事實是我們什么都沒有做??!”東成看向四周,問了齊若楓身后的兩個人,“你看見了嗎,你看見了嗎?” 席厭雪剛想說什么,那東成再次開口咄咄逼人,上下打量著席厭雪,語氣輕佻:“哦對了,二師兄你大半夜地跑來這里做什么?您這身行頭可不像是出來夜修的呀?!?/br> 所有人的視線登時全都落在席厭雪身上,并且露出詫異的目光。 東成說的沒錯。 畢竟沒有哪個弟子會只著里衣,外面披件長衫。雪白的小腿露在長衫外面,讓人立刻就能想象上面幾乎沒穿什么,用這樣一副行頭出來晃悠。 席厭雪抿了抿唇,他就是半夜路過找吃的…… 但他怎么可能承認這種事情! 席厭雪昂首挺胸:“我自然也是來夜修的,蓮風巔有規定修煉時不得穿什么行頭嗎?!” “有?!遍_口的是齊若楓帶來的弟子之一,他無甚表情,語氣沉穩,“蓮風巔門規第一十八條便規定弟子無論何時,衣行舉止都必須規整端方,嚴于律己?!?/br> 席厭雪:……這尼瑪究竟是不是友軍? 東成嗤笑道:“二師兄你這門規都沒背熟啊,是不是得請個罰?” 席厭雪額角一跳,義憤填膺:“你別轉移話題,你欺負殷師弟,我親眼看見了!” 東成笑盈盈說:“我如果哪里做了得罪二師兄的事,二師兄盡管說,這樣血口噴人不好吧?” “你放屁!”席厭雪急了。 他正在氣頭上,以至于沒有發覺他身后殷容華的神情。 殷容華始終靜靜站著,臉上無甚表情,但那一雙深如幽潭的眸子卻一直落在席厭雪的背上。 席厭雪跳腳,席厭雪唇槍舌戰,席厭雪拼了命想要教訓東成的樣子,他全部看在眼里。 他從未想過有人會這樣為了他拼命出頭。 似是生怕他受了一點委屈。 然而下一秒,他長睫微動,眸子驟然變冷,如陰刀般森然。 因為他看到一只手重重按上了席厭雪的手臂。 齊若楓按住了席厭雪的胳膊,席厭雪回過神,注意力立刻跑到了胳膊上。 等等,大師兄摸了他!齊若楓摸了他! 天啊這么近!他第一次離大師兄這么近! 席厭雪眼中的戾氣登時消失大半,甚至浮現出好多小星星。 主動肢體接觸,說明大師兄沒那么討厭他! 他以為照他這樣處處留情見人就勾搭的黑歷史,會讓大師兄從骨子里就討厭呢!沒想到似乎并不是這樣,席厭雪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可是……為什么會忽然這么冷。 席厭雪感覺背脊發涼,一股寒意順著背脊直沖頭頂。 “既然僅是口角之爭,那這件事便作罷吧?!饼R若楓道。 席厭雪睜大眼睛,不甘心道:“作罷?怎么可能就這么作罷!” 齊若楓壓低聲音:“他有做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