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嵐盛(第三者調教,非男主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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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重口味預警,直接從普通rou跳到SMrou了(話說好久沒寫rou的我有些激動),非男女主,完全展示了男主的另一個身份,還有與正文隋鳶揭露的部分相呼應(她和凌風其實知道的都不多,都只是根據自己見到的那一點,猜測,管中窺豹) 作者我很迷身為強S,成熟淡定的男主,小皮鞭啥時候能抽到女主的身上?親媽表示很愁 ** 華燈初上,繁城如褪去了青澀的美女,艷光四射。 那處是繁城最神秘的宵金窟,有著滿足人類五花八門欲望的各類服務,它被稱為“嵐”,聽起來很日系,實際,也是很“日”系。 為著來得都是貴客,身份金錢一項不少,嵐里的男女資源都是一等一的,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每周一次的“盛”,這個“盛”,由不同癖好的客人自行發起,嵐提供必要的服務,當然,其它客人的參與也是非常重要的,其中最久負盛名的,叫“紙牌盛”,顧名思義,參與者會打牌,但是打牌的同時,他們還會“博弈”一些其它的,期間主桌四人為莊,一場牌局,除了金錢,還有各自“作品”的輸贏,而坐莊最久的,就是這里的ice king。 其實他的頭套是一副極度缺乏兇狠感的狼頭,而他最先的名字叫阿努比斯-那是古埃及的死神,一只胡狼,在黑夜與黎明中永生,引亡靈入幽冥。 可是在嵐混久了,因著這人無一絲差落的手法,外加10000%的自制力,nongnong禁欲風下,演繹出一場場令人驚嘆的超高水平調教,在他的手下,不知多少獵物被徹底摧服。 聽說,嵐里有資源為了他,花重金買通內部得了他的真實信息,找上門去“表白”,壞了規矩,他一怒之下,嵐曾關門謝客好幾個月。 這人獸面,對獵物卻沒有一絲獸性,只有禁斷與冷酷,只有一顆石頭般冷硬的心。 至今,他仍然保持著純器械手法調教的最高成功率,無sex,無swearing,不用藥,以束縛,擊打,禁控為代表手法,輔以十分節制的邊緣性刺激,成為了眾M眼中高高在上的king,無可取代。 他的技巧演示課,被奉為業界圣經,可惜的是,他對擁有“奴隸”并不感興趣,對人格摧毀型調教也貌似不太感冒,因此,雖有無數想成為他“奴隸”的M,卻沒有一個能夠心愿得償的。 每每他來嵐,就是紙牌盛開局時,也是嵐里,M客人數激增的時候。 又聽說,有身份尊貴的客人,愛他愛的瘋狂,專門卡著他的時間,攔路跪求垂青的,還按他的偏好,將自己整成純中帶媚型的甜美女性,卻連他的腳步都未能留住。 他說自己來嵐,只是為了打發時間,他說自己是絕緣體,不可能與任何人形成親密關系,他還說獵物之于他,已經失去了挑戰意義。 他是眾S中沒有固定relationship的唯一,如同高山之雪,清冷安靜。 這夜牌局,四人重心本就在牌局上,對下面臺上進行中的挑戰賽貌似并不關心,贏得正開心的,白雪公主面具下的supreme,林韞,林醫生,通過變聲器的聲音比身為職業女性時,要俏皮年輕許多:“哎,我打賭,叁分鐘計時,不超五分鐘,M一定喊安全詞,輸了我今天就墊底?!闭l能想到,學歷履歷家庭背景無可挑剔的她,褪去了偽裝,內里竟然藏著的是一顆蘿莉女王控制欲的心。 她的對家黑桃K,“嘿嘿”笑了兩下,才接口:“這不是明擺著的,別仗著女人就老是讓我們讓著你,最近的作品,可是越來越不能讓人滿意了呢!”說完,搖了搖那方塊大腦袋。 牌局上另外兩人,其中一位,是這嵐的老板,十分神秘的白瓷歐式面具“S”先生,他的變音最為夸張,低沉如老者:“呵…是的,按規矩,如果再有兩次墊底,這位置,你就得讓賢了?!?/br> 四周沉默了一下,唯一沒發腔的ice king終于發聲了-- “我和你賭?!币蝗缂韧乃粏∧新?,平靜開口。 頓時,桌上其余叁人齊刷刷望向他。 “他像我年少時候?!彼贿呑灶欁猿雠?,一邊說。 “ice,這么多年,除了你,沒見過其他人成功的,沒有多年反復的練習,沒有對M的絕對的掌控力,一定失敗?!盨先生搖頭說。 “繼續看吧,我不會錯?!辈幌滩坏卣f。 四人打牌的速度慢了下來,眼光被不遠處聚光燈下的人影吸引-- 一個被黑繩從上捆到下的男性,赤身裸體,以羞恥的姿態跪趴伏首于地,而他身后站著另外一名男子,與跪趴男子yin靡卑屈的姿態完全相反,那人國王金面具下,是一身燕尾服正裝,身姿挺拔,全身上下嚴絲不茍,好似參加上流蒙面舞會的貴胄,低迷奢華。 那國王面具男子此時手中正握著一根碗口般粗細的長鞭,鞭長如蟒,其上龍鱗逆布,刺尖怒張,端的好一枚兇器,被主人運用時,伸張肆虐發出呼嘯脆響,囂張跋扈,肆無忌憚地虐在跪趴男子的背上,道道紅印,交錯遍布,令人望而生畏。 那俯身承受的男子,似乎因著這樣恐怖的傷害而幾近虛脫,只見他眼罩下遮蓋中已經翻出淚水,而被銬在鋼管上的雙手正在不停地向外拉扯,似乎想要掙脫,但與這些表現不相符的是,隨著身后男子落鞭間隙的縮短,力度的加大,姿態的放松,那身下獵物雖抖得愈發厲害,卻出現了如交合般前后迎合的節奏,每次鞭落,施虐者便微步調整下手部位,而受虐者則來回擺動身體,似乎在等待,在催促… 看到這時,臺上的四人已然明白。 supreme撫了撫自己的面具腦殼,意識到終于出現了強大的對手。 就在她郁悶的當口,臺下傳來男性急促壓抑的喘息聲,聽起來似苦又似樂,隨著喘息越變越短,越來越急,終于變成畜般變調的嘶啞尖叫:“啊啊啊…求你,求你…給我…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