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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玉舒盯著易詞:“邱涼扮做侍女混入秦宮之中,洛安潛伏在秦宮之中,我費盡心思當上秦國的相國,這些都是為了什么?是為了救你出秦宮,為你幫助你復國!為了這個共同的目標,我們冒著一暴露就會身死的風險,心甘情愿。邱涼沒說什么,洛安沒說什么,偏偏是你想要退縮放棄?!?/br> “拋棄我們所有人,易詞,這就是你想要的么?” “我不、我……”易詞發現他的言語在魏玉舒面前顯得如此蒼白。 魏玉舒直視著易詞的眼睛,“易詞,你可知我為何一定要入山拜師的原因?” 魏玉舒堵住易詞想要說出口的話,“不是為了理想,不是為了抱負,更不是為了天下百姓。是為了你,易詞!因為你喜歡書畫,不喜國政,我執意入山潛心學習十二載,只是為了能擋在你身前,讓你能在我身后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 易詞的眼眸一點點睜大。他從來沒想過會是這個原因。 即便是魏玉舒離開那日曾對他說過“易詞,等我回來,把一切都交給我”這樣的話語,易詞也只將其當做了兒時的戲言。沒想到這句戲言,魏玉舒卻一直深深記在了心中,直至如今。 見到易詞的表情,魏玉舒再多的憤怒也只能一點點平息下來。 魏玉舒闔上眼眸,再次睜開時已經恢復了平日的冷靜與理智,他嚴肅對易詞道:“總之,你以后不要再提這樣的話。邱涼、洛安還有我,愿意跟在你身邊,都是我們自己的選擇?!?/br> 易詞的淚意再也控制不住,打濕了睫毛,他低下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魏玉舒見他這樣,心底的火氣再次消散了幾分。 他想起易詞耿耿在心的一件事,心中涌現出萬般的無奈,冰冷如泉水的聲音帶上幾分若有若無的笑意:“你以為我提議讓秦皇修水渠,是因為我投靠了秦皇,想要借秦皇來實現我心中的報復?” 易詞低頭不語。 魏玉舒的手從易詞肩膀上抬了起來,冰冷的手指輕輕刮了一下易詞的鼻子,就像小時候一樣?!澳阊??!?/br> 魏玉舒解釋道:“我提議秦皇修運河最重要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鄭國的將士們如今被收繳了兵器,被秦皇的軍隊看管著,不借著修運河的借口,如何能將這些人召回?” 易詞這才明白魏玉舒的深意。他開始為一開始的瞎想而感到羞愧。 就在易詞羞愧不已的時候,魏玉舒忽然一撩衣擺,單膝跪地了下來,他抬頭看著易詞,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用無比認真且虔誠的語氣道:“我魏玉舒在此立誓,今生只忠誠追隨易詞一人,倘若違背此誓,當受五馬分尸之懲罰!” 易詞聽到最后那句話大驚失色,立馬拉扯著魏玉舒站起來,蹙眉有些氣惱:“你不要亂立誓!” 魏玉舒看著易詞,忽而一聲輕笑:“好?!?/br> 易詞畢竟身處秦宮之中,耳目眾多,魏玉舒無法停留太長的時間,因此解開了誤會之后就離開了易詞的寢宮。沒過多久,邱涼探頭探腦地溜進了易詞的書房,沖著易詞擠眉弄眼道:“和魏玉舒談得怎樣?” 易詞幽幽地盯著邱涼,直看得邱涼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澳阋院笤俚轿河袷婺抢锵拐f,以后就別想吃夜宵了!” 頓時邱涼帶著喜意的臉垮了下來,仰天哀嘆一口氣。他怎么想起這個時候進來觸易詞的霉頭! 秦皇顧政下旨,命名即將修建的運河為“天渠”。 天渠流向自東向西,將東嶺縣的天門河與興旺縣的靈河相連,這條天渠將流經十七個郡,幾乎橫跨小半個秦國。如此巨大的工程前所未聞,需要的人力無數。 秦皇顧政命令相國玉長守負責此事,任命石忠老人之子石銘志負責天渠的規劃與修建。所需人力,直接征調前六國的士兵,讓其服徭役。 秦國一處鄉里。 幾個秦國的士兵來到一戶農家門前,用力叩響了房門,將那扇破舊的木門敲得“砰砰”作響。 敲了半天,一個穿著陳舊干凈的年輕婦人打開了大門,她的臉色蒼白,眼睛慌亂,時不時看一眼屋內,一副十分緊張的模樣。她害怕地問那幾位秦國的士兵道:“幾位大人來這里是?” 其中一個秦國士兵極為不耐煩地說道:“叫你的大人出來說話?!?/br> 女子臉色更加慘白了,勉強扶著門框道:“我家丈夫生了重病,臥病在場,根本起不來……大人們還請諒解一下?!?/br> 那個秦國士兵直接一把推開了婦人,將婦人推得險些摔倒,一邊大大咧咧走進了院內道:“管他病沒病,如今秦皇陛下要修建天渠,你丈夫曾是趙國的士兵,如今按照規定,應該要去服徭役,修建天渠,這人必須得帶走?!?/br> 很快,幾個士兵從屋內拖出一個臉色蠟黃,瘦弱不堪的男人。那婦人一見到這幅場景,立馬撲了上去哭喊道:“你們不能帶走他,我家丈夫真的病了,嗚嗚嗚……” 沒人理會女子的哭泣,幾個秦皇的士兵帶著男人就走了。 這樣的事情在各個鄉里都有發生。凡是六國的士兵,不管是真病、裝病、逃跑、求饒統統逃不過被抓去服徭役的結局。無數人只能哭喊著看著自己的兒子、丈夫、父親被秦國的士兵帶走。 一時間,無數人痛罵秦皇顧政的好大喜功與□□。 而另一邊,宇相杰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師父巨源僧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