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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沈醉不知道自己何時睡著了,還做了美夢,他夢見自己對虛情訴說鐘情,而對方竟然也恰好對他頗有好感,兩人便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莫沈醉醒來時嘴角都是翹著的,睜開眼睛看見了熟悉的地方,他連忙坐起來,四下顧盼。 他竟然真的睡在了虛情的床上! 一時間,莫沈醉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他坐在床上茫然了一會兒,從床上下來:“阿情?” 今天,他一定要告訴虛情自己的心意。 “莫公子,你醒啦!”杏兒推門而入,放下洗漱的清水和帕子。 “杏兒姑娘?”莫沈醉走過來一邊洗漱一邊同杏兒說話,“多謝,杏兒姑娘,不知阿……虛情在哪里?” 杏兒給莫沈醉遞過去帕子:“虛公子已經走啦!早上很早就動身了,莫公子有事找他嗎?” 莫沈醉擦臉的動作頓住,慌亂迷茫的抬起頭:“你說什么?走了?” 怎么會走了?去哪里了? 杏兒看莫沈醉表情不對:“莫公子是有要緊事同虛公子說嗎?這……這可怎么辦?公子他怕是已經走出數十里地了,追應該是追不上了?!?/br> “怎么會這樣……”莫沈醉失魂落魄,渾身幾乎脫力。 杏兒擔憂的看著莫沈醉,突然想起什么,一拍手:“對了!虛公子臨走前給了青jiejie什么東西,說是要給莫公子您的呢?!?/br> “真的?”莫沈醉也不等杏兒說話,丟下帕子就沖出了房間。 莫沈醉跑的飛快,一路上顧不上旁人奇怪的眼神,一直沖到青梅月的房間外,迫不及待的敲響了青老板的房門:“青姐!青姐!” 房門吱呀打開,青梅月身體往后一仰,躲過了莫沈醉險些敲在自己臉上的手:“莫公子,你這是做什么?” 莫沈醉連聲道歉,然后急促問道:“青姐,虛情走了?去哪里了?他……他有東西讓您轉交給我嗎?” 青梅月定定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側身讓開位置說道:“先進來吧!” 青梅月轉身去柜子前,打開了柜子上面精致的小鎖,從里面取出一個盒子和一封信:“這是他給你的東西,至于公子去了哪里,抱歉,莫公子,我不能暴露公子的行蹤,不過若是他想讓你知道,應當是對你提過的,亦或者會在信中與你說明?!?/br> 莫沈醉當場拆了信,只見上面寫道: 沈醉哥哥,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思慮多日,依舊選擇了這種方式與你分離……分別總是傷感的,萬望沈醉哥哥不要太過傷心,請多多保重。 莫沈醉木然的打開盒子,只見里面是滿滿的銀票和金子,還有一份地契,他仔細看了看,那是一棟距離他酒樓不遠的宅院。 莫沈醉記得那個宅院,他之前路過見到過,剛剛翻新的宅院修建的格外精致漂亮,路人走過,都要多瞧上兩眼,原來那竟是虛情要送給自己的嗎? 原來,那個時候,他已經考慮要離開了嗎? 莫沈醉的心木木的,一瞬間竟是感覺不到疼,他看看那寫了幾頁的長長的信,信中關切之語仿佛能溢出紙張之外,他無法想象,那樣冷情不善表達的虛情,是如何寫出這封信的。 他,是不是數次提筆又放下,是不是斟酌又斟酌?是不是數個夜晚徹夜未眠,最后卻情不自禁地給自己留了這般溫暖的話? 莫沈醉再看看他留給自己的金子、銀票,以及房契,一股酸澀涌上鼻頭,胸腔中的感情如突然掀起的風暴。 吧嗒!吧嗒…… 眼淚猝不及防的低落,濕了信紙,暈開了字跡。 莫沈醉連忙把書信貼在心口上,防止淚水落在上面,但是他自己卻無論如何也止不住流淚的欲望,感情一旦開閘,便如泄洪的洪水一般,不流個干凈,是停不住的。 青梅月見莫沈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瞧瞧被莫沈醉寶貝一樣抱在懷里的書信,暗中咂舌:少主這是寫了什么東西,怎么把人給弄哭了? 莫沈醉好不容易止住眼淚,兩眼通紅,面色尷尬的對著青梅月勉強扯著嘴角笑了下:“讓青姐見笑了?!?/br> 青梅月溫柔的微笑著搖搖頭,表示不在意。 莫沈醉寶貝的把書信放進懷里,貼身收好,然后雙手把盒子遞給了青梅月:“青姐,這些東西勞煩您幫在下收著,等我回來之后再找您拿回?!?/br> 青梅月一邊接過盒子,一邊問道:“你要去哪里?” 莫沈醉語氣斬釘截鐵:“我要去找虛情?!?/br> 青梅月接盒子的手一抖,差點兒把盒子摔了,訝異一瞬之后,了然的看著他:“你知道去哪里找他嗎?” 莫沈醉搖搖頭:“不過,他同我說過,他是天圣教的少主,所以,我打算去天圣教找他?!?/br> 青梅月看著他欲言又止,她想問莫沈醉是否知道天圣教在哪里,但若對方不知道,那么她是否要告知他?可少主臨走之前可沒對自己提過這茬兒呀! 誰能想到莫沈醉竟然這么堅定的要去找人,還決定的這么快! 莫沈醉狀似不經意的問道:“阿情說過尋艷樓是天圣教的產業,我應對沒聽錯吧?” 青梅月正走神思索著旁的時候,聞言想也不想的就點了下頭。 “那么青姐應當知道天圣教在什么地方了?” 青梅月一呆,抬起頭無奈的看著莫沈醉,她思索片刻,覺得以少主對待莫沈醉的態度,即便告訴他也沒什么,萬一瞞著不說,莫沈醉這邊無頭蒼蠅的去找,再出現什么意外,她這邊怕是不好做,即便以少主深明大義的脾性不會責罰她,但畢竟相識一場,她自己心里也不會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