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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音眸光一閃,低沉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暗?。骸拔抑??!?/br> “你自己也要小心?!碧撉樽⒁獾剿疽舨弊由嫌幸坏兰毿〉膫?,隨手給他抹去了,生生造花蓮的生生不息的生命之力,是比活死人rou白骨的神藥更為神奇的東西。 虛情并沒有在意自己這個小小的動作,轉過身看向佛陀山的方向:“現在那里情況怎么樣?” 虛情沒有看到司音英俊面龐上可以的紅了一下,司音同樣看向佛陀山的方向,強裝鎮定的說道:“都是些小妖不足為懼,但若是不能全部抓住,怕是會擾亂凡人,雖說是小事,但就怕上面有些人借此生事,用擾亂人間的借口找妖界麻煩?!?/br> 虛情輕輕嘆了一口氣:“那些神仙高高在上,卻不知今時不同往日,現在整個世界都是屬于我師父與義父的……” 虛情沒有說完,只是不冷不淡的勾了一下唇。 司音疑惑的看了虛情一眼,他知道虛情的義父和師父都不是普通凡人,但是“整個世界屬于……”這個說法是什么意思? 司音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道:“不過還有一個問題,我從那些小妖中探聽到,有一只蛇妖修為高深,目前行蹤不明,我怕他已經潛伏在人間某處,萬一……” “這個不用擔心?!碧撉橹噶酥杆麄兡_下的這座山,“那蛇妖控制了這山上整個匪窩謀害路過行人,被我發現,已經斬殺了?!?/br> 司音皺了一下眉毛:“我聽重玦大人說,你被魔君重傷,怎么能妄動力量?萬一傷勢加重怎么辦!而且你義父不是說你雷劫將至,不宜動用自身力量嗎?怎么不叫我過來?” “雷劫只是天上那些人的一些小手段……” 司音有些強硬的打斷:“小手段?能要你命的小手段嗎?” 虛情無奈瞥了他一眼:“我死不了?!?/br> 這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事實,司音無法反駁,只能自己生悶氣。 虛情也知道自己理虧,勾著腰間的玉佩說道:“這是義父送我的,能屏蔽我的氣息,暫時我不會有事?!?/br> “可你受傷是事實?!?/br> 生生造花蓮的確威力不凡,但是虛情只有蓮魂,而且蓮花還未開放,現在也就是個小小的花骨朵,威力其實發揮不了多少,畢竟虛情年齡還小,放在妖界,還是一只沒化形、沒斷奶的小崽子,也就虛情情況特殊。 虛情沒再跟司音糾結這個,當即轉移了話題:“去佛陀山盡快把事情解決了?!?/br> 司音臉上的表情依舊僵硬著:“此事還是匯報給妖王陛下比較好?!?/br> “我已給叔叔傳信,不過……”虛情難得為難的輕輕嘆息一聲,“不過他大概是收不到了,此刻他應該還在魔界?!?/br> 司音知道一些魔君挾持自家妖王陛下的事情,因此臉色更臭了。 虛情看見司音的臉色倒是笑了一下:“算了,誰讓當年是我叔叔做事理虧,偷了魔君的鎮魂石?!?/br> 前往佛陀山之前,虛情先到莫沈醉這邊解釋了一番:“我的朋友們已經聚集佛陀山,接下來你在這里等我?!?/br> 莫沈醉下意識就要拒絕,但是司音搶先在他前面說道:“你去了會拖后腿?!?/br> 莫沈醉的話一下子就憋在了喉嚨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虛情暗中拍了司音一下,司音不情不愿的說道:“你去了不合適,公子有個朋友不喜歡見陌生人?!?/br> 也不知莫沈醉是否相信了,不過他只是假裝不那么刻意的看了虛情一眼:“那你們小心?!?/br> 離開莫沈醉的視線之后,虛情與司音的身影就消失了,很快便來到了佛陀山。 兩人立于某座山頂,司音側頭看著虛情:“你打算怎么做?” 虛情解下腰間的玉佩,往空中已拋,玉佩瞬間張開一個無限大的結界,直接吧整座佛陀山籠罩在內。 下一瞬間,虛情伸手,一朵未開放的花骨朵的虛影出現,離開他的手掌之后迅速擴大,蓮花根莖扎根虛空,空間一陣震蕩。 與此同時,虛情閉了一下眼睛,再次睜開之時墨黑的瞳孔變為金色,一只九尾天狐站立在蓮花花骨朵上,九條尾巴遮天蔽日,巨大的爪子朝著佛陀山一抓,地動山搖! 百余只形形色/色的小妖仿佛被籠罩在網里,抓在狐爪之中,嘰嘰喳喳驚恐的叫了起來。 一道妖界與人界的空間裂縫被撕開,幾乎團成一團的小妖被丟了進去,緊接著裂縫合攏消失。 九尾天狐與巨大的蓮花虛影消失,仿佛那震撼的一幕只是幻覺。 虛情的眼睛重新變回墨黑的顏色,玉佩自天空徐徐落下,安靜的躺在了虛情的掌心里。 只不過,下一刻玉佩身上突然出現裂痕,虛情神色不變,直接重新系在了腰間,眨眼睛那裂痕消失,只不過虛情知道,玉佩并非修復了,再過不久,或許玉佩將徹底粉碎失效。 “吩咐下去,那些小妖該罰的罰,犯下大錯者,依律辦理?!?/br> 司音聽令:“是!” 司音瞥了一眼虛情腰間的玉佩,說道:“我回妖界一趟?!?/br> 司音回到妖界,先是辦好了虛情交待的命令,接著便回了家。 不過他回到家不會放松,只會更加警惕。 司音的母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他的父親卻是妖界的天狼長老。 他的母親并不愛父親,當年之事已無從查找始因,只聽說母親是被父親強迫的,司音的出生并不受母親喜愛,自出生后就被養在偏院,自小吃遍了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