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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彭立刻表演了個安靜如雞,聳著肩膀,仿佛已經身臨其境地感受到疼痛。 “我便不能讓著他了?!苯潦栈匾暰€,省略掉其中的兇險過程,只淺淡總結道:“管家先生確實天賦異稟,筋骨和肌rou都奇異地結實,為了殺他,軍刀差點崩了刃?!?/br> 彭彭一屁股摔在石凳上,瞳孔地震,好半天才說道:“你你你……說好的冷靜天賦爆表的大佬呢?!你有想過這個副本結束后你怎么結算嗎?” 江沉聞言拉起袖子,凝視著胳膊上的深藍說道:“怎么結算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確信自己昨晚把冷靜天賦發揮到了極點?!?/br> “……” 江沉慢條斯理道:“發現族譜撕不爛,我去找了筆和石頭,又發現外物劃不上去,于是我去找管家借血。管家不僅不借還想殺我,我決定反殺他。這一系列變故里,我哪一環不冷靜了?” 彭彭的眼神已經是個死人了。 江沉嗤笑一聲,“如果昨晚像你那樣慌得原地旋轉,今天早上死在莊園里的就是千梧了?!?/br> 鐘離冶拋玩著一顆小石子,聽到這玩味一笑:“修羅江少帥,果然名不虛傳?!?/br> 江沉看他一眼,又無所謂地撇開視線去。 倒是千梧,聽到修羅江少帥這幾個字后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那么,屈櫻呢?”鐘離冶扭頭問道:“你昨晚怎么跑出來的?” 屈櫻神色如常,說道:“演戲吧,裝作害怕服從,他以為要得逞了,我趁他恍神往外跑,他在后面用凳子砸中我右胳膊,但還是叫我跑出來了?!?/br> “他恍神了?”千梧敏銳挑眉,“為什么?” “不知道?!鼻鼨押龘u頭,“可能是我命大?!?/br> “我說你怎么一直托著胳膊?!迸砼碚f著忽然想起什么,轉頭向鐘離冶挑了挑眉毛。 鐘離冶冷漠臉:“別看我,我是獸醫,治不了人?!?/br> 屈櫻笑著說,“沒設么大事。對了,修羅江少帥是什么梗?” “這你都不知道么?!辩婋x冶淡淡道:“大概兩年前吧,那起出名的恐怖分子直播撕票事件。被綁架的人是江沉的女副官,歹徒接通直播虐殺rou票,江沉親自帶隊潛入擊斃歹徒?!?/br> 屈櫻驚訝道:“這不是好事嗎?” “是好事?!辩婋x冶解釋道:“但以帝國的價值,應該先斷直播,再活捉罪犯審判。江沉罔顧人質安全,當著直播一槍爆頭,又接連十幾槍把人打成血泥。那時江少帥才剛重掌江家軍權吧,媒體都在帶節奏說,這種沖動嗜血的人怎么能執掌軍權?!?/br> “江家帶的是帝國護衛軍?!苯疗届o地解釋:“帝國護衛軍指揮官,理當如此?!?/br> 千梧別過頭看著遠處的古堡微微出神,仿佛沒有參加對話。 他記得那件事。在鏡頭里,護衛軍官的槍口指著那反社會的人渣,而江沉的槍口原本確實是朝著直播鏡頭過來的??删驮谒_槍切斷直播前一瞬,那人張狂地叫道:“我會毀滅這世上一切代表虛假美好的符號。青云直上的女副官,裝模作樣的慈善者,最高學府的校長,還有那個被稱為上帝的眼淚的大畫家——” 便是聽到最后幾個字,鏡頭前江沉的槍口調轉了方向。 “那我便多一秒都不能留你了?!?/br> 年輕的江少帥用極輕的聲音說道,罔顧人質,砰然開槍。 “無論如何,先解決眼下的問題吧?!苯恋穆曇舭亚嗟乃季w拉回來。 “管家已死,莊園主連續兩晚失手,猜猜他今晚會選誰?” 千梧說,“應該是最軟弱怯懦的人,大概還是那個女高中生?!?/br> 屈櫻立刻道:“交給我,我待會就去和她同步線索,幫她演練?!?/br> 鐘離冶卻搖頭:“沒用。我們最多只能幫她演練,卻無法保證救得了她。只要副本繼續,總有玩家會喪命。當下之急,要迅速想辦法破局?!?/br> “我有一些想法了?!鼻嗾f道:“但還不能確定,還有一些機制上的問題沒想清楚,再給我一些時間吧?!?/br> * 離開涼亭,江沉問千梧道:“昨晚你和女鬼說什么了?” 千梧看著遠處來往忙碌管家喪事的女傭,說道:“她確實是第一任新娘,名叫唐剪燭,在嫁給莊園主一年后憑空而亡,化作厲鬼。老太婆的照片是她的畫,她想通過畫傳遞情緒。他們三個的恩怨我還不太清楚,但我猜老夫人、管家、莊園主都是她的仇人。她要報仇?!?/br> 江沉消化了一會,說道:“可老婦人和管家都已死?!?/br> 千梧點頭,“現在只差莊園主。我猜測,老夫人當年是唐剪燭殺的,管家是她第二個目標,但管家在瀕死時得到了巫術的解救,變成半人半鬼,莊園主則完全僥幸逃脫。大概也是巫術庇護,在夜晚力氣會變大,但白天只是個脆弱的普通人,只能躲在園林里?!?/br> “已經很清楚了?!苯羻柕溃骸澳阍陬檻]什么?” 千梧說:“昨天,她說你做到了她一直做不到的事?!?/br> 江沉淡淡點頭,“你不明白她以鬼之力為什么殺不了莊園主和管家?!?/br> 千梧輕輕嘆氣:“沒錯?!?/br> 江沉忽然又問,“你剛才說,那張照片其實不是真實存在的,而是女鬼的畫?” 千梧點頭道:“她畫出了她心目中老太婆真實的嘴臉,藏在日記里,放在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