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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臉上掛不住,顧何臉上一紅,把枕頭旁幾本春宮圖嘩啦一聲拂到地上,似乎這樣就能緩解心底的情緒。 那個小東西,小騙子,竟然還醒來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起身穿衣,雙腿酸軟乏力,又牽扯到了昨晚使用過度的那個地方,倒吸一口涼氣,“嘶”了一聲。 門外跑進來一個人,神色關切的扶住他,“師尊,你怎么起來了!” 一邊說話一邊手滑到了顧何腰際。 顧何打掉他的手,斜著一雙鳳眸瞥他,語氣淡淡的,“你騙我 ?” 蕭翊食指蹭了蹭鼻梁,眼珠子骨碌碌一轉,討好道:“師尊,你累不累???” 顧何冷哼一聲,“鳳陽城我夢魘那次,你言語暗示我曾強迫你。還說什么‘摸也摸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睡也睡了’!” “蕭翊,你真當我會一直傻嗎?” 是,他之前夢魘后也是會身體乏力,精神不濟,但和現在的情況一比,這感受完全不一樣! 再說… … 他那是夢魘,又不是發情! 昨天,昨天那些花樣招式自己才一知半解,當時又能對這個狗東西做什么? 還不是他扯謊,連這種事情都能拿來糊弄自己的師尊! 要不是昨天晚上順了他的意,這個小東西又得騙自己到什么時候去! 顧何耳際泛紅。 罔費他提心吊膽偷偷摸摸的認真研習了那七本春宮圖,結果事到臨頭自己竟然是下面那個! 顧何一生氣,蕭翊就心慌了。 他知道今天師尊醒來,事情就會敗漏,但沒想到師尊這么生氣。 撲通一聲跪下,膝蓋碰到紅木地面發出一聲悶響,蕭翊挪著膝蓋往前,抱住顧何的大腿仰視他,“師尊,你別氣,徒兒不該色膽包天,不該撒謊!” 說著將頭貼在顧何腰側,又乖巧又委屈,“徒兒知道錯了… …師尊… …” 灼熱的的呼吸撲進中衣的縫隙,灑在顧何腰際,身子先軟了一半。 他腰側身體敏感,這個狗東西昨晚也是這樣,按、壓、搓、捻、蹭、舔,一樣沒拉下,非逼得自己求饒,看著自己哭出來,和他共同沉淪在欲海,才算罷休。 顧何羽睫輕顫,受不住一般,“你放開我… …” 蕭翊搖頭,高挺的鼻梁蹭來蹭去,“師尊不生氣,我就放開?!?/br> 顧何嘆了口氣,“我餓了?!?/br> 蕭翊抬頭,眼睛閃閃發光,像條小奶狗,“我早就準備好了!” 起身為師尊穿好外衣,端來水伺候他洗漱完畢,拉著人去了小石桌。 顧何看著一桌子的菜,瞠目結舌—— 這… …這都是些什么東西? 紅燒驢rou、蝦仁雞蛋羹、鴿子湯、杜仲煨羊腰、還有一盤綠油油的韭菜! 唯一正常的就是中間一碗紅艷艷的荔枝。 顧何指著這堆奇奇怪怪的東西,語氣委屈,“蕭翊!你現在得手了,是不是連給我做東西吃都不樂意了!” 蕭翊笑盈盈的握住那只手,往石凳子上塞了個軟墊,順理成章的得了個冷眼,又扶著顧何坐下。 “師尊,不是這樣!”自己順勢坐在顧何身側,為他乘了碗乳鴿湯,“師尊,這些東西都是補元陽的。你昨天… …反正就是對身體好!” 顧何接過碗,“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那可是!”說著給師尊夾了筷驢rou,聲音輕快,“弟子膽大包天,肖想師尊已久,哪里不得籌謀準備著!” 顧何不理他,自己默默扒飯。 身旁的人先是不停夾菜,又是剝荔枝,絲毫沒有動筷子的痕跡。 顧何好奇,“你怎么不吃?” 蕭翊將手里白胖的荔枝rou放進剝好的小瓷碗里,曖昧的挑了挑眉,“師尊對弟子,還不滿意?” 顧何臉一紅,低頭吃飯。 午飯過后,蕭翊照例去后山練劍。 剛下了煙云臺,一個小弟子沖他行了禮,“蕭師兄,朝蕪長老有請?!?/br> 蕭翊若有所思,點頭回應,跟他去了滄瀾峰。 朝蕪師伯依舊花蝴蝶一般,一襲紅衣,懶懶散散的斜靠在欄桿上喂魚。 見蕭翊過來,順手將手里的魚食一把拋下,又揮手遣退了弟子。 一時間,院子里空空蕩蕩,只剩下他們兩人。 朝蕪揮手設了個隔音結界,眉目間的慵懶一掃而盡,神情嚴肅,“我之前診脈,想錯了!” 蕭翊上前一步,劍眉蹙起,眸光凜然,“師伯,你說清楚,什么錯了?” 朝蕪神色凝重,“昨天我去為溪之診脈,他脈象沉浮不定,氣血翻涌的卻尤為厲害,若不及時控制,怕日后會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當時我只當是千葉鉤吻的毒素未凈,現在想來,千葉鉤吻之毒并沒有使人心浮氣躁一說!” 朝蕪閉上眼,似不忍心出口,“他身上只怕并不是有這一種毒。而氣血翻涌的緣由,是什么我現在還不清楚,似乎……并不是毒素的作用,我也說不準,他的脈象太奇怪……” “師伯!”蕭翊漲紅了眼睛,“你到底在說什么?你不是最厲害的醫修嗎?你怎么會不清楚!” 朝蕪眼皮顫抖,緩緩睜開,“我不知道… …我從沒見過,那不是中了毒的脈象,況且,又有誰可以對溪之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