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死子繼(七)微h
暑假過一半,某次林玉網購時看到一件適合何季的衣服,問其尺碼,才發現這小孩兒又長高了幾厘米。 何季白天要去補課,上鋼琴班,穿干凈清爽的短袖,戴棱角分明的黑色腕表,身形略清瘦。背著書包站在林玉面前,總讓她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錯覺。 外人眼里,何季是承歡于小夫人膝下的合格繼子:感情不錯,互相尊重,進退有度。 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何季對林玉病態般的依賴一天比一天嚴重,林玉心里覺得異樣,但時常在察覺到不對勁時,對方就立刻適時收手——她不長記性,下次照樣縱容對方,真的像溺愛自己的孩子那樣溺愛何季。 少年修長的雙手常常流連在不該放的地方——他從身后,攀附上繼母的脖子,為她戴珠墜,為她環項鏈。她但凡說一個不字,對方立刻退避叁舍,跟她賭氣,不發一言地無聲抗議。 最后往往是她心軟,無奈妥協。 算了,算了,小孩子而已,何必計較呢。她總是這樣想,她也只能這樣想。 七夕那天何宅給大部分傭人放了假,何季也沒去上課。林玉一大早被小姐妹約出去玩兒,何季則留在家里。 她沒想到朋友說的玩兒,是在會所里點一堆男模陪酒——不是說不好,只是她以前沒這么玩兒過。 她也是好奇,就沒拒絕。還以為有多好玩兒,結果卻大失所望——酒精的味道和花花綠綠都迷人眼,圍上來的人臉上都是顯而易見的虛情假意。除了吵,還是吵。 林玉喝了兩杯酒,酒意上頭的一刻,她忽然想起家里苦苦等著她的小孩兒。 那么干凈清純、乖巧安靜的孩子,還沒成年呢,上次在衛生間里自慰,射精的時候還流眼淚呢。 早上出門的時候,何季跟她講,早點兒回來,不要玩太久。 林玉心里突兀地涌上來負罪感,然后是莫名其妙的愧疚,好像辜負了什么的那種微微惶然。 她拎著包急匆匆地跑了,扔下一大堆人——到家的時候將將九點,她喝的那些酒后勁兒也上來了。 是鄒媽開的門,然后何季下樓來,一同把林玉扶回臥室。 她頭疼昏脹的要命,她當然沒能看到何季的眼神有多冷——幾分鐘前家里才接了通電話,一個叫不上名的女人,總之就是林玉的朋友之一。說林玉喝多了,如果到家了,就給那邊報個平安。 何季聽得見電話那頭的嘈雜,聽見很多男男女女調情浪蕩的聲音——而林玉剛從那個地方離開。 他當然無法控制的胡思亂想。 腦子有毛病的人,從不認為自己有毛病——就好像何季從不覺得自己對林玉的依賴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他無數次跟她暗示,無數次跟她強調:他們和別人不一樣,他們是相依為命、只有對方的人。 他的依賴癥早就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 鄒媽前腳關上門,何季后腳走過去把門反鎖。屋里靜悄悄的,只剩下林玉輕到幾不可聞的呼吸聲和空調的風聲。 何季坐到床邊,看了很久——林玉瘋玩了一天,妝有點花了,臉被酒熏出酡紅,頭發亂糟糟地鋪在床上。 她遠不如平時那么精致好看,何季卻吞著口水,由滿心的嫉妒和哀怨生出古怪的占有欲和性欲。 她要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就好了,她要是只為他而活就好了——他最近常常冒出這樣的想法,于這一刻被無限放大。 何季抱著林玉去衛生間,這位年輕的“母親”在毫無所覺的情況下被一點一點剝光,露出所有的白膩線條。 何季是好學者,他在不耽誤學習的前提下,依然能清楚記得林玉愛好的吃食、首飾及妝容相關的一切——這段親密關系被他奉若至寶,他將自己過分依附于林玉,也想插足對方生活中的一切細節。 他很快按照林玉平時常用的手法幫她卸干凈了妝,簡單洗澡以后,林玉被放到床上——像一截白凈的魚rou被放到砧板上,任人宰割。 屋里慢慢響起一陣微妙的口水黏膩聲。 她還睡得香呢,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好孩子,正張著嘴咬住她渾圓乳鴿頂端的乳尖,吮吸的津津有味。 林玉以前不少夸何季長得好,尤其是這么個大好的年紀里,唇紅齒白,雌雄莫辨,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很漂亮的男孩子。 她大概沒想過那水紅色的嘴唇會印在她的胸乳和脖子里。 何季腦子發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全憑本能——當過度的渴望壓過理智,他早就不記得什么人倫綱常。 這個年幼的男孩兒,他像個嬰兒那樣,一邊饑渴地吸著他“母親”的奶,一邊死死握住對方的手腕兒,下身隔著兩層布料,微微摩擦著。 他附在林玉耳邊,很小聲地,“是母親的話,就應該用自己的母乳哺育自己的孩子?!闭f完,他就笑了,極輕的一聲。 笑完,他后知后覺地愣一下,忽然發覺自己的瘋癲。 但這種悸動和占有欲卻像毒癮一樣,很快侵占了何季的大腦高地,使他無法思考,只想遵從欲望。 他重重地吻住林玉,近乎是用啃的,咬的,在對方下意識不適的嚶嚀以后,才稍稍放松。 何季全身像被火燒一樣,比上次在衛生間還難受,他嗓子越來越癢,不知名的饑渴折磨著心智和身體。 下面好硬,好難受。何季臉上潮紅一片,努力回憶著上次,把褲子半褪下去,腫脹激挺的性器也被掏出來。那rou蟲尺寸駭人,青筋虬繞在棒身上,顫顫巍巍地從前端擠出兩滴前列腺液。 林玉的奶子上還都是何季的口水,他伸手揉了一把,然后把手覆在女人的肥厚的下體——有點兒濕了,大概是被吃奶吃出了反應。 他從她的腳踝開始,一路摸過去,yinjing在這個過程中不小心擦過女人白膩修長的雙腿軟rou,刺激的他小一激靈,微癢的酥麻從皮rou接觸的地方一路傳到尾椎骨。 何季的性器燙的要命了,慢慢滑進林玉雙腿之間,緊貼著女性柔軟的陰戶,被蚌rou牢牢吸住。林玉什么都不知,眼睛閉緊,被自己信任寵愛的孩子各種擺弄姿勢。 對于這樣的猥褻,何季毫無負罪感,甚至覺得,他只是想和她更親近一點兒,沒什么錯。 林玉迷迷糊糊地夾緊了何季的roubang,對方喟嘆一聲,上上下下地摩擦頂撞——只是這樣,已經很舒服了,他呼吸越來越重,喉嚨里斷斷續續發出粗噶的呻吟。 他眼睛死死盯著林玉渾身上下美妙的曲線——她這個年紀正是最有味道的時候,少一分青澀,多一分成熟。這樣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還帶著最后一絲的青脆,但是稍一用力,就能戳破表層的果皮,流出豐沛甘甜的汁水。 何季持續撞擊著林玉的腿心和深處的床單,guitou幾次擦過女人的yinhe,磨得那小花珠一點點硬起來,從xue口流出一縷一縷的透明yin液出來,都沾在男孩兒稚嫩的jiba上。 不多時,何季沖頂的越來越快,嗯嗯啊啊的叫著,黏糊糊的jingye從yinjing前端激射出來,落到林玉的肚皮上。 他伏在她身上,氣息不勻地喘著,感受著高潮的快感余韻。 林玉的手腕兒被虛虛地抬起來,放在何季嘴邊,他親一親,閉著眼睛用臉蹭了蹭。 像稚犬得到了母親的愛撫,終于心滿意足。 他半是哀求、半是強硬地再次和熟睡的林玉低低念了一句,“別離開我?!?/br> “不要找別人,不要丟下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