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頁
書迷正在閱讀:在靈異畫卷里當引導NPC[無限]、勾引鄰居弟弟(高h短篇合集)、我要上你、影帝再臨[重生]、師尊他以身飼狼、無限神經[無限]、魔君今天也想反攻、海王他今天翻車了嗎、送你一朵云、不要在火葬場里等男朋友
方淮上前一步,做出一副懇切的表情,“羅太太,您這是什么意思?我mama可能去哪里呢?” “哎呦,這我哪里知道啦?!绷_太太像是生怕方淮腳踏進自家門一樣,手下意識扶上防盜門,臨關門前扔下一句,“小伙子,不是阿姨不幫你啦,你mama那個人哦,心里的事都不跟我們說的,而且我們就是打打牌,也不是什么生死之交?!?/br> 說著,門砰地一聲就關上了,完全沒有一點客氣。 方淮臉上的焦急和懇切消失,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防盜門。像是一種直覺,他知道那個女人還在貓眼里看他,帶著那副刻薄幸災樂禍的嘴臉。 根據楚懷的記憶,王紅在家里是提過和這幾個牌友關系都不錯的,但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人和人之間的關系,本就不一定像表面看起來那樣簡單,方淮當然明白,但是令他不太看得懂的一點是,這家人和王紅即使不是那么好的朋友,畢竟常在一起打牌,聽說一個大活人消失兩天了,難道就沒有一點驚訝嗎? 那個男人很冷漠,對王紅失蹤這件事情毫不意外的樣子。至于這個羅太太,話里話外一股酸意,明顯看王紅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了,王紅家里出了事,她比誰都樂得看笑話。 方淮對那個自從穿越過來后每天都在琢磨但還沒真正見過面的女人沒有任何好感,但是這對夫婦的態度也讓他很厭惡。他突然有點明白了楚連山話的意思,怕不是因為王紅心氣高才不讓他把欠債的事說出去,而是因為楚連山也知道這對夫婦不是什么好人,不想給他們看笑話。 方淮一邊思索著一邊下樓往外走,這對夫婦城府并不深,尤其是羅太太,那點市井的心思就差寫在臉上了。如果是羅家人找人砸的店,恐怕今天羅太太不會一點破綻都露不出來。 帶著滿肚子心事推開單元門,手機忽然響了,這次葉成那家伙直接電話打了過來。 “喂?!?/br>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外面?!狈交匆贿呁^門外走一邊說道:“我今天得去找我媽那幾個牌友問事情,見面得晚上了?!?/br> “哦,行啊?!备糁娫?,方淮都能聽出來那邊人的開心,“那我們晚上見?!?/br> “好?!?/br> “你想我嗎?” “嗯?” “我想你了?!?/br> “……”方淮臉有點紅,“大白天的,克制一點。我掛了,拜拜?!?/br> 放下電話,方淮覺得有點好笑又有些暖意。這家伙每次都是這樣,一旦喜歡上了就全心投入,和之前一本正經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人??偠灾?,一個sao字。 第77章 我的債主有毒07┃勞動婦女 方淮把葉成的樣子從腦海中趕出去, 查了一下地址,坐公交車往第三個牌友家去。 根據王紅之前的只言片語, 這個李永娟家里條件一般, 打牌的時候也很保守, 如果玩的大她就不來了,偶爾輸狠了賴賬的情況都時常發生, 不是什么講誠信的賭徒。 方淮覺得以王紅的傲慢, 就算是逃家也不會躲到自己看不起的人那里去。不過既然李永娟和大家經常有賭金上的糾葛, 也自然就有了產生沖突和事后報復的可能。 公交車晃晃蕩蕩, 單薄的車殼面對零下十幾度的氣溫完全沒有抵抗力,冷風順著車門和車窗關不攏的縫子呼呼呼地往里灌。司機座位旁用軍綠色的大棉被圍了起來, 乘客可就沒那么舒服了,只能直面驟降的氣溫。 方淮感覺自己的鼻子快要凍掉了, 每到站點車門一開,刀子一樣的冷風就灌進來, 臉上都刮的疼。鞋子里濕冷濕冷的,凍的他直跺腳。 手機震動了一聲,葉成那家伙又來撩。 “你在干什么?” 方淮一只手打字,“路上?!?/br> “我在陪投資商,老頭子好無聊。有點想你?!?/br> “哈?!?/br> “你怎么回復我這么敷衍的?” 方淮哈了口氣, 認命地把另一只手從風衣口袋里掏出來, 兩只手打字, “車上很冷,凍手?!?/br> 男人沒再回復, 按照邱城幾輩子的脾氣,應該不是生氣了,而是不想讓方淮再掏手機。方淮把手機揣進兜里,兩只手在一起搓了搓,想著這樣的老婆真好,懂事不鬧。 李永娟住的小區比較偏,但是樓盤看著挺新的。楚懷的記憶里沒有任何關于這個女人工作和家庭的信息,一切都只能摸上門去試探。方淮走到單元門口,這回不像早上上班時間進進出出都是人,電子門緊閉,他只好去按門鈴。 按了好一會,對講系統里忽然響起嘶嘶拉拉的電流嘈雜,一個有些啞的女聲傳出來,“喂?找誰?” 方淮連忙說道:“是李阿姨嗎?我是王紅的兒子?!?/br> “王紅的兒子?”女人的聲音一下子頓下去,背景音太嘈雜了,方淮不確定那個聲音是不是帶著些反感的意味,他怕女人掛斷,連忙說道:“我媽失蹤了兩天了,我真的很擔心她,所以想問問您上次打牌的情況,您能見我一面嗎?” 對講系統另一邊半天沒回應,電流聲要把方淮吵瘋了,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門鎖忽然咔噠了一聲,女人有些悶悶的聲音傳出來,“你上來吧?!?/br> 方淮趕緊道了聲謝,閃身進門跺了跺凍的麻木的腳。李永娟家就住在二樓,防盜門從里面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站在門口從高處俯視著他,“你是王紅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