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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我開車走?!?/br> “這么晚了,還是睡在這兒吧?” 沒等我媽說話,呂國強便開口勸道。 我搖搖頭,對著我媽伸出了手。她看了看我,又瞧了瞧呂國強,抿了下朱唇后便走進別墅。沒過多久便又出來把車鑰匙交到了我的手里。并輕輕提醒道:“夜里開慢點?!?/br> “嗯。那你們休息吧!” 話講完,我打開車門,發動引擎。車子很快就啟動,緩緩地駛離了別墅。雖然已取得了駕照,但這還是我為數不多的獨自駕行。所以本著安全第一的準則,我開的極為小心。時速不快不慢,就壓在五六十碼左右。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事知多少;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一襟晚照”被我打開的車載電臺里正播放著由黃沾作詞作曲的我一邊開著車一邊聆聽,嘴里也輕聲地合唱。很久沒聽到這歌了,驟然聞之,令我心靜神寧。此曲之大氣磅礴,滄桑透徹,猶如一群閱盡紅塵的白衣儒冠,泛舟于泱泱江水之中,黃昏之下,琴聲悠悠,于滄浪中一聲笑,多少凡塵俗世置于胸外,怡然風流。 一曲聽罷,我心情已然平和,再無剛才離開別墅時的悵惘和沮喪。是啊,正如我以前所說,現實的社會,復雜地人際關系。每一個人,實際上都帶著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面具。有些人用它保護自己,而有些人用它去傷害別人。沒一個人會一輩子都心性單純,正直可靠。我們大家其實都在這世上掙扎,誰能幸免?也只有那些經歷過成功、失??;大起大落、酸甜苦辣一一品味過的人,才能聽出那歌中的一縷飄然出塵的味道吧? 但我現在還不是那種雅人。充其量,是一個雖只活了二十年,卻已越來越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青年。和大多數人一樣,我有想得到財富權位的欲望和野心。 平庸而安逸地日子不再讓我向往。 有錢有權,玩遍天下美女。這句曾經對趙無炎說過的話,其實就是我內心最真實的寫照。只是他不信罷了。 “呵呵?!?/br> 不知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海建,禁不住地笑了笑。那家伙,對未來充滿了恐慌??晌也粫?,因為,我已經找到了通向成功的鑰匙。只要“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手握方向盤的我喃喃低語。不遠處,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璀璨眩目,仿佛如妖嬈的午夜女郎一般,讓我一時間忘記了煩惱、憂愁以及那個似真似幻的殺人惡魔。它們在向我招手,我,怎能拒絕? 出軌之母:第三部 第08章 “來,大家干!” 學校附近地一家小飯店內人聲鼎沸。此時正是我見過理查德的第三天傍晚,吃晚餐的時間段。服務員們或端著一盆盆新鮮出爐的菜肴,或提著一瓶瓶的飲料酒水;來往穿梭于不同的餐桌。而我們寢室四人,現就在這家小飯店里喝酒吃飯。 此店雖陋,但老板烹飪出來的菜肴極為可口;再加上價格公道,童叟無欺的原因,生意一直都很不錯。不光我們學生,就連附近的一些居民也會時常來光顧。 仰脖喝光杯中的啤酒后,我嘖了嘖嘴,放下酒杯,看著已兩個月沒見的“黃蜂”和“秀才”兩人都沒什么大變化?!包S蜂”還是愛說愛笑,“秀才”一如既往地木訥低調。 二個小時前,他倆幾乎前后腳的到了寢室。四人一通寒暄后,兩人拿出了很多他們那兒的特色小吃給我和趙無炎品嘗。無炎他稍微吃了一些就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繼續看書。我則東品西嘗,囫圇吞棗般得混了個半飽。隨后,大家就結伴來到了這家常常光顧的飯店。 “老鬼,吃完去那里HAPPY???” 酒至半酣,只見已喝的臉紅耳熱,斜靠椅背,嘴里正叼著煙興云吐霧的“黃蜂”出言問我。 “去熱浪吧。那里我還有存酒?!?/br> 我想都沒想,一口答道。 “OK!” “黃蜂”一邊說一邊扔掉了手里的煙蒂。然后轉首問著一旁的“秀才”“你去不?” 臉色同樣通紅的“秀才”搖搖頭:“聲色犬馬,有礙身心健康。大家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休息個屁!” 他的話音剛落,我與“黃蜂”便異口同聲地對其鄙視道。 “斯文!斯文點!此乃公共場所?!?/br> “斯文你大爺!” “唉!世風日下??!子曾曰” “曰你個大頭鬼!酸儒一個”“你們”一時間,我和“黃蜂”聯合在一塊兒,跟“秀才”唇槍舌箭了起來。只余下無炎一人露著淡淡地笑容,看著我們仨這別有趣味的“吵架”數分鐘后,三人結束罵戰。最后決定我和“黃蜂”兩人去“熱浪”酒吧。無炎跟“秀才”回寢室睡覺。 臨出發時,趁“黃蜂”與“秀才”不注意,我拉住了無炎:“你又不去?不是說好了他們回來我們一起去放松放松嗎?” “你知道我的?!?/br> 他那動漫感十足的細長眸子里泛著一如既往地笑意“那地方實在太鬧,我不喜歡?!?/br> 聽他說完,苦笑不已的我只得與其話別,然后跟“黃蜂”出發了。 “熱浪”酒吧位于東州市中心繁華地段。與全國其它地方的酒吧一樣,只要你有錢,那里就能讓你享受到可以享受的東西。甘醇清冽地美酒、妖媚風sao地小姐,這些物品或人都是用金錢來衡量的。 我倆在酒吧一樓找了個最低消費八百八十八元的卡座坐下。沒過一會兒,服務生就將我的存酒端來了。與之而來的還有兩位衣著暴露,模樣還說的過去的小姐。 我跟小姐們聊了幾句后就讓她們坐了下來。見我一副熟門熟路的樣子,“黃蜂”很是驚訝“老鬼,兩個月沒見,你的變化可真大??!” 我呵呵一笑,一面輕撫身旁小姐的發梢,一面答道:“這有什么,現在不是提倡與時俱進嗎?咱們別變成那種一心只讀圣賢書的蠢蛋,多接觸接觸。等將來畢業,走上現實社會時一旦碰上這種場面,也就不會露怯了?!?/br> “黃蜂”不是那種矯情地人,一聽我這么說。他便也大大方方地摟住另外一位小姐的小蠻腰,開始和她探討起有關“人生”的話題一個半小時后。 色彩斑斕、忽明忽暗地燈光;震耳欲聾地舞曲聲、DJ那煽情而又嘶啞地喊聲;舞池上下跳躍舞動地身影。這一切都像我預示了此時此刻酒吧的氣氛已經漸入高潮。但我沒有隨著人流一起舞動,而是守著已橫臥在卡座沙發上人事不醒的“黃蜂”兩位把“黃蜂”灌醉的小姐接下我給的小費后已飄然離去。往自己嘴里扔了塊果片的我,邊嚼邊看著睡著“黃蜂”心里更是笑道:“你小子敢跟小姐拼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想到此,我揮手招來了服務生。讓其拿兩瓶酸梅汁,方便待會“黃蜂”醒來時解酒。這之后,我便繼續靠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望著其他在酒吧里瘋狂玩鬧的人們。 打發掉幾撥試圖坐下來的小姐和兜售K粉、搖頭丸等“違禁品”的混混后,時間走到了午夜十分。這時候“黃蜂”也終于是晃晃悠悠地起身了。見他臉色轉為正常,并無大礙。我就讓他喝了幾口酸梅汁,接著便扶著他向酒吧門口走去。 沒走幾步,只見臨近的一間包廂門被人打開,從里面出來了一男一女。男的大概三十歲上下,衣著光鮮,邁著大步,神采飛揚;女的則面容柔媚,身材性感,著一襲吊帶低胸套裙,娉裊偎依地跟在那男人的身畔。 “嗬!是她!” 暗感驚訝地我正瞥眼望向那對男女之時,他們的目光也剛好落在我的身上。 男的只是隨意地掃了我一眼。而那女的在看清我的面容后,則是莞爾一笑,接著便隨著男人一同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縷彼此插身而過時所殘存的暗香,縈繞在我的四周,久久沒有散盡。 “這小妞可真靚??!哎,我剛才沒眼花吧?她好象在沖我倆笑誒!” 被我攙著的“黃蜂”此刻一臉“豬哥”樣,迷蒙恍惚地醉眼里盡顯貪婪地光澤。 “別傻看了,那妞是坐臺的。等你賺了大錢。那種女人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和他相反,我并沒有被那女子的美貌所傾倒。因為我不是第一次見到她了,她便是我前女友諸葛珊珊的閨密紀曉梅。 對于她,我沒什么可以講的。雖然長了副俏臉跟好身材,但她卻擁有所有女子性格作風上的缺點:喜歡炫耀、貪慕虛榮、自甘墮落。 據我以前從諸葛珊珊那兒得知,紀曉梅的父母很早就離婚了。她一直是跟著她的父親生活的。其父再婚以后,由于和繼母關系處理的不好,她從考上中專之后,就不怎么回家了。除了跟諸葛珊珊交好外,再就是和一批她們學校外面的社會青年,以及陳凱、大東、光鋒這幾個家伙瞎混。 至于她為什么會來東州,為什么會干這見不得人的活計。這我就不怎么清楚了。上次見到她還是近二個月前的另一家酒吧里。我和她雖算認識,可也談不上有交情。有限地幾次閑談那還是在我跟諸葛珊珊交往的時候。 其實以上這些也不應該是我不喜這女人的主要原因。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遇見過我跟蹤偷窺我媽的事。那次高中時在學校附近所發生的,她就是目擊者之一.雖然她最后沒親眼目睹我媽被陳凱凌辱的場面,但事后呢? 我一邊這么想,一邊攙扶著“黃蜂”出了酒吧。室外,陣陣輕風拂過我倆的面龐。我沒什么,“黃蜂”卻被這風撩激得酒意上涌,再也無力忍控,將我推開后便彎腰俯身,大吐特吐了。 等他好不容易吐完,我拿出隨身攜帶地面巾紙遞到他手中。嘴里并道:“已經十二點半了,回寢室的話容易把那兩家伙吵醒。依我看咱還是去酒店開間房吧!” “隨便,隨便啦!” 吐完之后的“黃蜂”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答道。 二十分鐘后,我跟他下了出租車,來到了離學校最近的一家三星級酒店。開好房間,把“黃蜂”扶上床并脫掉他的衣褲后。我已是累的滿頭大汗了。想想也是,晚上吃飯的時候我酒喝的并不多,在酒吧里大多數酒又都灌進了“黃蜂”的肚子里。不然此時此刻我和他肯定還躺在酒吧里,可能連錢包被小偷順走了都不知道。 照顧完“黃蜂”我便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進了衛生間草草地洗了個澡。因為吃了太多“黃蜂”與“秀才”從家中帶來的小吃,所以晚餐時我并沒吃多少。 而現在一肚子的酒水已隨汗液跟小便付之東流,于是自感腹中饑蟲又生的我就在洗完后又穿回服裝,出房間下樓去買方便面,順帶香煙。 夜已深,我離開酒店,拐過兩條岔路,差不多走了三百多米,才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商店。沒多久,我便拿著買好的東西出來了。 把煙拆封,取了根點燃;然后深吸一口,吐出煙圈。此刻的我迎著夜風,悠閑自得地返回酒店。途徑第二條岔路時,我發現了一家剛才因為著急尋找商店而沒有注意到的網吧。自感現在毫無睡意的我由此決定去里面上網。 進了網吧,開好機子;并用網吧里提供的熱水泡了方便面之后,我就開始一邊吃面一邊上QQ逛論壇。 QQ一登陸,我便 發現了海建此時也還在線上??晌业腝Q頭像一顯示,那家伙立馬隱身了?!癱ao!這小子!不會是在和我媽聊天吧?” 嘴里大口嚼面的我這么想著,空出來的左手也沒閑著,“噼里啪啦”地敲出了一行字:“你小子看到我就下,不夠哥們呦!” 等了幾分鐘都不見他有任何反應,我也只好作罷了。飛快地把面消滅,拖動鼠標翻找其他還在線上的朋友。身旁,那些午夜的游民們還在大呼小叫的在網絡的世界中沉迷,無法自拔自從我媽來到東州后,除了上班以及跟一些新結識的女同事逛街做美容外,就沒什么其它的業余活動。所以空余出來的時間她也學著別人在QQ上聊天。她QQ號碼還是以前我為她申請的。剛開始的時候我沒太留意,直到前些天發現了她與海建的不倫關系后,我才有些恍然:上QQ純粹是為了和他方便聯系嘛! 我一邊暗自揣測,一邊順手點開了列表上我媽的QQ空間。系統顯示空間是加密的,連續試了幾個密碼,都沒有成功。 氣餒之下,我放棄了。轉而打開了海建的QQ空間。誰知道他也將空間加了密。這下我的好奇心就更加濃烈了,打定了主意要將他的密碼給解開。 一次,不成功;二次,失??;三次,還是失??;四次,五次,六次“會是拼音還是別的什么呢?” 內心焦急地我這回卻是始終沒有停下,一面在鍵盤上敲打,一面在腦子里仔細尋找著線索。 “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愛你呀”倏地,我憶起那天夜里我媽離開賓館之后海建所低聲感嘆的話語。 “嗯,有可能是關于我媽的”自覺柳暗花明的我抱著嘗試的念頭,在密碼欄里輸入了我媽的生日。 “OK!成功了!” 我暗暗地攥了攥拳,心下竊喜。接著便翻看起他的日志、個人檔案、以及“!” 望著空間相冊里的一張張照片,我愣住了。 第一張照片:兩人互相依偎,靠在床頭。我媽發松鬢散,面容柔媚,臉帶韻色,微微翹起的嘴角蘊涵著迷人的風情,被攝入相片中的上半身一絲不掛。那對挺拔豐滿地豪乳傲然就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