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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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人商會的晚宴商賈云集,曼谷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在場。蘇時越和羅二陪著家里的老子來應酬,心不在焉的準備等著云開來了幾人就悄悄溜出去俱樂部喝酒。 宴會都開到一半了云開還沒露面,蘇時越抽著煙不耐煩道:“他該不會又在家里和小阿月膩歪吧?” 羅二笑道:“你也體諒、體諒他。在家有那么多人盯著,rou就只能看不能下嘴?,F在到了曼谷沒人管,他還不得可勁吃飽?!?/br> 蘇時越搖頭:“愛成這樣,他以后怕不會娶小老婆了?” “他敢么,他家有今天他岳父可是大功臣。只要他岳父沒死,這輩子除了小阿月他別妄想沾別的女人了?!?/br> “恩深仇大,小阿月幸好得了他的青眼。不然她爹這輩子都走不出允相府。云開他父親怎么能看著這棵搖錢樹去幫別人發財。恁他蘭應德在昆明只手遮天,允相府有的是手段讓他消失得無聲無息?!?/br> “說我什么呢?我們家有什么手段?”云開姍姍來遲,正好聽到最后那句話。 蘇時越笑道:“說你該使點手段振夫綱了,在家里跪著求了小阿月半天才答應讓你出門的吧?” 云開招手讓侍應給他端杯酒,在羅二身旁的沙發坐下后朝蘇時越道:“別把我家月明說得跟夜叉一樣,她乖巧得很?!?/br> 他這么說羅二就不同意了:“她乖巧?我在昆明吃了她多少排頭,你跟我說她乖巧!” 云開可不是一般的護犢子,白了他一眼道:“那不是你活該么?你要不去惹她閨蜜她能那么對你?你有什么好不滿的,聽她兩句罵能死么?再說了,以我家月明的長相翻白眼都可愛?!?/br> 羅二被他的言論驚得目瞪口呆??蓯蹅€錘子,要不是打不過他羅二真想撈起桌上的煙灰缸給他一下。 蘇時越見羅二面露兇相,怕大庭廣眾釀成血案連忙打圓場轉移話題:“你家那個活寶貝可是把你的駙馬府都準備好了,你真的打算去昆明混呀?” 云開搖搖頭:“那是大家哄著她開心呢!我岳父要真的想回昆明又怎么會讓我在暹羅、菲律賓買地建廠。因著日本人,國內實業艱難,打仗沒有實業撐著能打多久?真要走估計也是打算在東南亞找個沒被日本人染指的地方。我也是想著到最后萬不得已還是來曼谷,所以這次才領著月明來,讓她先提前適應一下這里的生活?!闭f完又長嘆一口氣:“月明還好說,我在哪里她肯定是跟我到哪里的,我父親和太太肯定是勸不動的。到時候真的波及到允相,我父親和我大哥怕是要跟日本人拼命?!?/br> 戰爭不管什么時候談起都是讓人心緒不佳的事。見氣氛凝滯,羅二拍手道:“你要是真能來曼谷定居到真是喜事一件,咱們弟兄幾個也能常聚,不會一年到頭就見那么一倆面?!?/br> 蘇時越也勸道:“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岳父是個長袖善舞的角色,后路鋪了不止一條,總有一條走得通。往好處想,萬一日本人被你們打敗了呢,到時候就天下太平了?!?/br> 幾人聊著時事,一個侍應過來跟云開說云公館來電話找他。 他起身去接電話,蘇時越不屑的切了一聲:“這小阿月怎么跟還沒斷奶一樣纏得這么緊,云二這屁股還沒坐熱電話就追來了。呆會不能放他走,一定要拉他喝到半夜才準他回家?!?/br> 話音才落就見云開氣急敗壞的回來了,青著一張臉對羅二道:“你幫我問問緹伶在哪里?” 蘇時越和羅二面面相覷,不是小阿月打的電話么,又關緹伶什么事? 云開咬著牙從牙縫吐出句話:“她領著我家月明出去玩了?!?/br> 緹伶領著小阿月出去玩?蘇時越和羅二交換了一下眼神,這下有熱鬧瞧了! 關于月明為什么和緹伶玩到一起,起因還是因為安克儉。 一次舞會上,緹伶知道了月明是安克儉的表妹便主動和她打招呼,漸漸熟捻后緹伶便和月明說她喜歡安克儉,想讓月明幫她。 月明驚訝之余一口拒絕。 緹伶不解:“你為什么不幫我?我又不是想做你表嫂,我就想和他談場戀愛?!?/br> 月明一腦門黑線:“你這不是想玩弄他么,這更不行了?!?/br> 緹伶以為月明不幫她是因為和她交情不夠深的緣故,便經常趁著云開不在來找月明。知道今晚云開要來參加華人商會的晚宴,便打電話給月明,神神秘秘的跟她說要帶她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月明掛了電話就交待俸小賽要是云開家她還沒回來就跟他說一聲,她和陳氏紗廠的小姐出去玩。 俸小賽反應半天才反應過來陳氏紗廠的小姐那不是緹伶么?想想緹伶在曼谷名媛中的名聲他一分鐘都不敢耽誤連忙給云開撥了電話。 至于跟緹伶一起出門的月明,現在則是很后悔。她和緹伶玩過幾次,去的都是首飾店、咖啡館、洋服店之類的地方。 這次來的地方門口燈紅酒綠的,但因為招牌上光有暹羅字她看不懂也不以為意,抬腳就跟著緹伶進門。結果才進去她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大廳內燈光昏暗,用做隔斷的帳縵間煙霧繚繞,在濃郁的阿拉伯香料和音樂的烘托下,連空氣都變得靡靡起來。 一個穿著阿拉伯長袍的男人過來迎接緹伶,躬腰引路說話的聲調是掩不住的諂媚:“緹伶小姐這邊請,我給您安排了最好的位子,就在舞臺前的第一排。?!?/br> 華麗的羊毛地毯上置了一個案幾,幾個男仆迅速的端上了酒和果品、點心。緹伶整個人放松的靠在地毯上擺著的靠墊,把水煙的煙嘴遞給月明:“你試試這個,也挺來勁的?!?/br> 月明搖頭:“不用了,我不想抽?!边@里的環境太詭異,她任何吃食都不敢碰。 緹伶像是看出她的顧慮也不解釋,招手喚來引著他們進門的那個阿拉伯男人耳語幾句,男人看了月明兩眼,點點頭走了。 看他們兩個人神神秘秘月明心有點慌,揪著自己的小手袋道:“阿云應該已經回家了,他不準我晚上出門的,我得回家了?!?/br> 說完就想起身,被緹伶給按了回去。她挑眉笑道:“怎么?怕我把你賣了?你這瘦巴巴的身材能賣多少錢?放心,我是帶你來見識好動玩意的。呆會你就知道了?!?/br> 月明不得已只能干巴巴的靠在墊子上,心里盤算著再呆一會就找機會尿遁。 不一會,一個男舞者穿著一件薄紗上臺,樂師們換了音樂,舞者隨著音樂起舞。 月明松了一口氣,原來是來看跳舞的,差點把她膽子給嚇破了。別說,這舞跳得還怪新鮮的。她放心的端起桌上的酒喝一口,臺上的舞者卻在這時褪了身上的薄紗扔下臺。帳縵中傳來一陣陣的女人尖叫,還有人抓了一把錢往臺上撒。 月明口中的酒像箭一樣噴了出去。她撫著胸口驚恐的想,緹伶不會是帶她來看脫衣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