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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懷錦靜靜的聽著這些人的話,也沒出聲安撫,只是詢問了兩句關鍵的話,便抬腳朝顧言風走去。 眾人見狀,閉上嘴巴,客棧立刻安靜起來。 蘇懷錦走到顧言風面前,神色冰冷,帶著一絲厭惡:“跟我出去?!?/br> 顧言風黑沉沉的眸子里閃過一絲亮光,但觸及到蘇懷錦神情的疏遠和厭惡時,霎時間再次跌入深淵。 他抿唇,跟著蘇懷錦朝客棧外走去。 兩人一直走到城外小樹林,蘇懷錦猛地抽出腰間懸掛的佩劍,劍指向他。 “是你做的?”蘇懷錦聲音冰寒。 顧言風怔了一下,面帶苦澀:“師傅為什么這么認為?!?/br> 蘇懷錦皺了皺眉:“你已經不是我的徒弟?!?/br> 顧言風固執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即便被趕出青城派,在我心里,師傅也永遠都是徒弟的師傅?!?/br> 蘇懷錦冷笑了一聲:有對師傅做那種事的徒弟么??! 顧言風臉色蒼白。 這半年來,他似乎過得很不好,身形消瘦,臉龐憔悴,這會面帶苦澀,目光黯然,活生生一副被欺負的很慘的大狗。 可蘇懷錦卻知道,這丫的就是個影帝。 就是他,里應外合,才將各大門派失蹤的弟子長老或者掌門擄走,還在這跟他裝大尾巴狼了。 蘇懷錦面色更加冰冷:“是不是你做的!” 顧言風垂眼,眼睫遮擋住了他眼中的神色:“不是我?!?/br> 蘇懷錦定定的看餓了他半響,收回劍,轉身朝客棧走去:“最好不是你?!?/br> 他走的很著急,沒再回頭,也因此沒看到顧言風抬頭看他時眼底觸目驚心的灼熱。 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往,似乎要將他包裹在其中,令他再也無法逃脫出去。 就好像被黏在蜘蛛網上的獵物一般。 在蘇靈兒等人消失的附近尋找了好幾天,沒找到任何蹤跡,倒是其他門派的人陸陸續續來到這。 蘇懷錦同他們商量了一番,由顧言風帶領著所有人去人消失的附近繼續搜查,蘇懷錦則一個人前往天星教,再次尋找一下。 眾人覺得蘇懷錦一個人行動太過危險,但蘇懷錦怕人多了容易被發現,堅持要一個人去,其他人只能答應。 臨走前,顧言風深深的看著他:“師傅,注意安全?!?/br> 蘇懷錦心想,要注意也得注意你吧。 進去天星教的時候是晚上,蘇懷錦特意換了身夜行衣,躲在暗處摸索了幾天,終于將天星教的分布摸清楚,這才開始行動。 先去了地牢一趟,里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又分別去其他密室尋找了一番,還是沒找到。 不過這是意料之中的事,蘇懷錦早就知道被擄走的人沒放在天星教中,而是天星教后山位置。 但原主不知道啊,只能這樣盲目的一一排查。 從其中一間房間的密室中離開后,蘇懷錦正要朝下一個地方尋找,剛走到花園位置,前面忽然來了一隊巡邏的人。 蘇懷錦連忙往假山里面躲藏去。 假山中有個能勉強容納一個人的夾縫,蘇懷錦藏在里面,悄悄的注視著外面的動靜。 手下意識的扶住假山壁,等那隊巡邏的人離開后,正要出去,忽然發現假山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通道。 蘇懷錦愣了一下,詢問系統什么情況。 系統:“里面沒人,不要進去了?!?/br> 蘇懷錦想了想,還是決定進去一趟,他有系統作弊,但原主沒有,碰上這么一條密道,不可能不進去。 在系統萬般阻撓勸說下,蘇懷錦還是沿著密道走進去。 不知道在狹窄的通道里走了多久,眼前終于開闊起來,蘇懷錦藏在黑暗中等待了一會,沒察覺出人,從袖子里摸出火折,蘇懷錦眼前一下子亮起來。 寬闊的密道中,應該有近五十平的大小,地面上小橋流水和花草樹木,最上方掛著一個巨大的鳥籠。 籠子是亮眼的金色,最上方被刻意做成收攏的樣式,頂端的掛鉤精致小巧,如同彎月。 籠子掛在半空中,在搖曳的火折子下,有種詭異的漂亮。 蘇懷錦忍不住夸贊:“這個鳥籠挺漂亮的?!?/br> 系統沒吭聲。 蘇懷錦興致勃勃的說:“就是有點奇怪啊,什么鳥能和人一樣大,難不成顧言風打算在這里放雕?” 系統沉默了會,催促道:“快走吧?!?/br> 蘇懷錦不太想走,他在周圍溜達了一圈,笑嘻嘻對系統說:“這地方弄得還挺漂亮的,不知道還以為這里要住人呢?!?/br> 話音剛落,昏暗的地下密室猛然明亮起來,身后傳來一道熟悉的磁性聲音。 “喜歡這里嗎?” 蘇懷錦轉身,看見本不該在這里的人緩緩朝他走來。 顧言風沒再穿平日里喜歡穿的月牙白衣袍,一身黑色習武的勁裝,將身材襯的高大挺拔。 青年冷峻的臉上帶著淺淺笑意,黑沉的眸子在刺眼的白光下絲毫不掩飾眼底的晦暗和火熱。 蘇懷錦平靜如水的眸子泛起了一點波瀾,他將劍指向顧言風,冷聲道:“你怎么在這?” 顧言風勾了勾唇,笑意很濃:“師傅,你喜歡這里嗎?” 他磁性的聲音在安靜的密室中極為秦惜,聽的人心尖發顫,蘇懷錦那顏色淺淡的眼睛冰涼如水,一言不發的朝顧言風一劍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