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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貼得很近,蘇懷錦能感覺到顧言風粗重的呼吸噴灑在他耳側肌膚上,那個位置肌膚嬌嫩敏.銳,顧言風灼熱的呼吸噴灑的蘇懷錦忍不住瑟縮了下脖子。 蘇懷錦是個gay,同一個男人這么親密的接觸,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怎么可能沒有感覺。 生怕自己有了反應,蘇懷錦只能艱難的回頭對看著顧言風,低聲緩緩的開口說:“言風,松開我吧?!?/br> 顧言風黑沉的眸子像是一匹看到rou的狼,惡狠狠地從蘇懷錦的后腦勺一寸寸往下掃過。 細白的脖頸被他的手狠狠鉗制著,男人艱難回頭的樣子,耳廓微微有些發紅,仿佛天邊映照的晚霞一般,襯的他的肌膚更加雪白 ,那雙漆黑平淡的眸子此時無比清亮,像一只被遏制命運的小動物。 手腕那一截雪白的肌膚細膩光滑,如同上等的絲綢,讓人愛不釋手。 他看見,自己額頭上的汗珠子沿著臉頰低落下來,落在男人白皙的掌心上,那一瞬間,顧言風有種自己的味道將對方占滿的感覺。 就好像是叢林里的野獸,在自己的領域留下屬于自己的味道,宣告這塊地盤是自己的。 顧言風有些沉迷的聞著蘇懷錦身上傳來的淡淡草木清香味道。 男人總是清冷淡漠的,同其他人保持著拒絕,哪怕是顧言風,在這三年多來,也只有在習字和被教導劍法的時候,才能零距離的接觸。 顧言風實在不想松開,他想多和男人接觸一會,聲音沙啞的低低道:“師傅,我贏了?!?/br> 蘇懷錦敷衍道:“你贏了,放開我吧?!贝笮值茉俨环砰_,就要因ooc被彈出這個世界了。 即便是說著這樣認輸的話,男人依舊神色淡漠,聲音冰涼,像極了夜晚高高掛在墨藍色天空上的皎月,散發著清冷的月光,讓人只能仰頭觀望欣賞,而永遠無法伸手觸摸到。 顧言風口干舌燥,腦海中生出一股,若是不松手,將男人欺負的哭出來,那雙眼睛蒙上一層水氣,哀哀得看著自己,不知道是多美的風景。 才生出這么一點點心思,顧言風就抬頭了,他苦笑的低頭朝下看了一眼,不敢再拖延下去,生怕被蘇懷錦發現自己身體的異樣。 將松開蘇懷錦后,顧言風頭也不回的匆匆離開:“師傅,我身體不太舒服,先回去了?!?/br> 等蘇懷錦從地上起身后,顧言風已經不見蹤影了。 蘇懷錦:“……” 不會是將人哪里打傷了吧? 蘇懷錦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憂心忡忡的離開后山。 回到院落里后,蘇懷錦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從柜子中找出外傷藥,朝顧言風的住處走去。 剛走到門口,蘇懷錦便聽到里面傳來顧言風的低吼聲,聲音很奇怪,就像是剛自給自足完一樣。 蘇懷錦準備敲門的手一頓,作為一個有過經驗的人,恐怕都能猜到這聲音是怎么回事。 蘇懷錦有些尷尬,收回手準備離開,房門忽然從里面推開。 顧言風滿頭大汗,身上只披了件外袍,里面什么都沒穿,腰帶松松的系在腰間,露出寬闊的胸膛和六塊腹肌,人魚線被腰帶遮擋的若隱若現。 蘇懷錦忍不住瞅了眼顧言風下面瞅了眼,雖然處理的干干凈凈,但他也是有過經驗的人,哪能不知道之前干了什么。 看來那個猜測是真的了。 蘇懷錦收起目光,一邊心里感慨不愧是命運之子,就是有本錢,一邊神色冷淡的微微蹙眉:“怎么不穿好衣服?” 顧言風沉默的看著蘇懷錦,眼底的神色似乎有些緊張:“師傅,你怎么來了?” 蘇懷錦舉著手里的藥道:“以為你受傷了?!?/br> 顧言風側身讓開一點位置:“進來吧,師傅?!?/br> 蘇懷錦本來是想走的,但顧言風都邀請他進來了,蘇懷錦也不好直接離開。 一進屋子,鼻尖便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這味道被窗外吹進來的冷風吹得很淡,但蘇懷錦還是聞到了。 蘇懷錦又瞅了眼,不知道是不是心虛,一向沉默寡言又臉上表情少的少年,耳廓微微有些發紅,那雙漆黑如點墨的眸子四處游蕩,就是不看他。 蘇懷錦心里發笑,果然是長大了,他道:“哪里受傷了?” 顧言風慢吞吞的脫掉身上那件外袍,背對蘇懷錦:“后背有點疼?!?/br> 蘇懷錦看了眼,拿出藥給他后背涂抹。 習武之人,五官比從前要靈敏許多,背對后就更靈敏了,顧言風能感覺到男人光滑細膩的指腹,能感覺到從指尖上源源傳遞的熱度,透過那冰涼的藥膏,那絲絲縷縷的熱度,像是一小簇火苗點燃他身體的肌膚。 顧言風忍不住低低的悶哼了一聲。 蘇懷錦手上動作停下來:“怎么了?” 顧言風悶聲道:“沒事?!?/br> 蘇懷錦繼續給顧言風后背的傷涂抹藥,其實他有點奇怪,剛剛兩人練手的時候,他的劍并沒傷到顧言風,也不知道這傷是怎么來的。 顧言風深深吸了口氣,交疊雙腿,遮擋住那明顯有變化的地方。 等涂抹完后,蘇懷錦將衣服給顧言風披上,淡聲說:“好好休息?!?/br> “師傅,徒弟不太方便,沒法送你?!鳖櫻燥L聲音略微沙啞,低低的開口,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蘇懷錦心想,能有什么不方便的,剛剛不還大方的只披外袍就開門么,現在就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