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心,盡釋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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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突然寂靜下來,顏卓川只覺得太陽xue“突突”直跳,他緊咬著牙,左側的臉頰上的肌rou不住的顫抖,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薄出來,連拳頭都緊攥到一起,上面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然而這些憤怒在看到姜柳平靜無波的眼睛時全都化成泡沫,仿佛一個撐到極致的氣球被戳了一個洞,嗖的一聲就癟了下來。 他緊緊握住姜柳的手,她一呼一吸帶出的熱氣都好像燙在顏卓川的心上,雖然他什么也沒做過,但是心還是繃成了一根弦。 他不安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這些照片里有的人我認識,有的根本沒有印象,但是我可以保證,我跟她們一點關系都沒有,是拍這些照片的人用心險惡?!?/br> 姜柳倏地呆住,她緊咬著下唇,心里茫茫然,“你說是誰這么跟我過不去呢?” 她奪過電腦,一張一張點開照片,“你知道嗎,這張照片是有一年過年的時候它發給我的……這張是情人節,這張——” 不等她說下去,電腦被顏卓川強行關掉,奪過來扔到一邊。 輕輕的攏住她的腰肢,將她擁在懷里,她的淚水斷珠的打濕他的衣襟,顏卓川的心仿佛被攥住越沉越低,“對不起,讓你看到這些?!?/br> 姜柳一邊嗚咽一邊捶他的xue口:“就是怪你,就怪你?!?/br> 他們緊緊相擁在一起,顏卓川用身體將她與外界的世界隔絕開,而姜柳每一個關節都放松下來,將全身的重量都倚在顏卓川的身上。 直到這一刻,兩顆心才是真真正正的緊貼在一起,壓在心底的不平、誤解、委屈統統宣泄出來,他也將深藏在心里的那一絲絲怨懟消于無形。 大哭是非常耗費體力的事情,不過當情緒痛痛快快的發泄完,就會發現心里輕飄飄的。就像是原本被灰塵蒙住的玻璃窗戶,此時被擦得透亮,連帶著住在里面的人也會覺得心情明媚。 發覺懷中的女孩逐漸安靜下來,顏卓川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臉,見小臉上還掛著未g的淚珠,就輕柔的替她吻去。放低聲音哄道:“怎么樣,開心了嗎?不消氣就的話再打我一頓,直到你消氣為止,嗯?” 姜柳本來還想繃住冷他一會兒,奈何被他高怪的求打表情逗的破涕為笑,沒使勁的推了推他:“誰要打你,我可不那么暴力?!?/br> 顏卓川“嘖”了聲,拉著她的手放到她昨晚撓出的紅痕上,“看看,這是誰弄的,怎么能翻臉不認人吶?!?/br> 姜柳白他一眼,啐了一口“呸,這是你活該?!?/br> 他一下一下的吮住她的唇,輕聲笑道:“的確活該,應該多弄上點才好?!?/br> 眼看著唇就要往下猶疑,姜柳心顫的推拒他,顏卓川使壞的去搔她身上的癢rou,她一邊驚叫一邊忍不住嬌笑,二人嬉鬧在一起。 直到差一點擦槍走火才險險停住,顏卓川不甘心的被姜柳趕到浴室里自行解決,理由是昨晚他要的太過,她那兒還疼著,他就要求用手,姜柳拒絕:“手也不行,哪哪兒都酸,不成!”顏卓川求歡不成只好嘆著氣自己去浴室了。 趁著這個時間,姜柳抓緊時間隨便撈了件他的褲子套在身上,也不管合不合身提這就走,反正她家就在對門,只要速度夠快誰也注意不到她。 回到家,先是躺進自己的大床里面,舒服的直哼哼。明明都是一樣的床,自己家的就是要舒服點,在柔軟的蠶絲被中滾來滾去,身上終于恢復自己熟悉的氣息,她才起身去浴室,她要舒舒服服的泡個熱水澡! 結果泡到一半,姜柳正一邊哼歌一邊玩水,就見顏卓川黑這張臉闖了進來,嚇的姜柳差點嗆水。 不過他竟然難得的沒有見色起意,似乎只是為了看她一眼,便匆匆關門離去。 不過被他這么一攪和,她也沒有什么心情繼續了,胡亂的沖了沖身上的泡沫,裹了件浴袍走了出去。 顏卓川沒有離開臥室,他的頭發還沒g,應該剛沖完澡就發現她不見了就連忙跑了過來。 他的臉色不太好看,姜柳眨了眨眼睛,緊挨著坐到他的身邊,“怎么又生氣了?” 今天這是什么日子,他倆輪流生氣嗎? 他不說話,姜柳只好自己思索,靈機一動,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不會是,怕我跑了吧?” 顏卓川的臉色更黑了,“沒有?!?/br> 姜柳樂了,這是惱羞成怒了么,“是的話你就說,我又不會笑話你?!?/br> 他終于抬眼看他,危險的看他:“你確定讓我說?”眼神從上到下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姜柳就覺得好像被他剝光了一樣。 她連忙識時務的諂笑道:“不不不,我就是開個玩笑?!?/br> 姜柳打算用把頭發吹干,翻出吹風機做到梳妝臺前。 顏卓川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默不作聲的拿過她手里的吹風機,熟練的為她吹起頭發。 她歪了歪頭:“你今天怎么這么好?” 他冷笑一聲,“我什么時候對你差過,沒良心的小東西?!?/br> 姜柳:“……” 為了證明自己還是有良心這種東西的,姜柳主動要求幫顏卓川擦頭發:“我也來幫你擦吧?!?/br> 起身想去拿毛巾,不想卻被顏卓川抓著手腕拉倒懷里,被他抱著按倒在床上。 “你的頭發還濕著呢,不擦干了要感冒的?!彼龍猿值恼f。 顏卓川依舊抓著她不肯放手,臉埋進她剛剛洗過的頭發里,“不去?!?/br> 雙臂環抱住她的腰,手臂越收越緊,恨不得把她融進自己的骨血里,這樣她就跑不掉了。 “我會找出那個人,讓她還我一個清白?!彼麗灺曊f道。 顏卓川對于這件事情耿耿于懷,姜柳哭笑不得的說:“你是良家婦女嗎,哪來的清白?!?/br> 他反駁道:“清不清白不重要,主要是讓你知道我沒有過別人?!?/br> 姜柳愣住,失笑的抱住他的脖子,“我都說了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啊?!?/br> 他想了想,還是說道:“不管怎樣這個人是要揪出來了,它肯定就蟄伏在我們周圍,不找出他來,它遲早還要惹事。再說,你不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讓我們整整失去了五年嗎?” 姜柳沉默著點了點頭。 顏卓川卻開始刨根問底,“話說,以后來為什么又改變主意相信我了?” 姜柳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一個神經病,罵道:“你是不是有病,相信你還不行?” 他笑著湊上去,吻了吻她的眼睛,說道:“說說,我想聽?!彼粍e有目的的時候,就喜歡用低啞的嗓音跟她說話。偏偏她是個沒出息的,次次都吃這一套。 她認真的思索起來到底該怎么說,總不能告訴他我死過一次,我死之前看你還挺喜歡我的,所以給你個機會?實話實話,他打120的概率比較大。 “可能是因為不甘心吧,心里還是始終不能相信你會是那種人,所以才會答應跟你見面。而跟你見面之后,我的心告訴我,它里面還裝著你,放不下?!苯胝姘爰俚恼f,但其實絕大部分都是真的。 顏卓川覺得自己今天特別沒出息,姜柳只用簡單的兩句話,就將讓他的心軟的潰不成軍。他更緊的擁住她的身體,而他的手一直忍不住的顫抖。 只有今天,失而復得的感覺最為真切,可是這種感覺越深,他就越是后怕。 只差一點點,他可能就要失去她了,想到這兒,手就顫抖的越重。 “謝謝?!彼麡O低聲的說,不過她似乎沒有聽到,他又大聲的說:“謝謝?!睋Q來她詢問的眼神。 他又不說話了,被姜柳賞了個白眼,他絲毫不理,不顧她的抗議將她樓的更緊了。 直到談話的最后,她也不知道他是在謝些什么,他也沒有如她的愿松開懷抱。 神經病。姜柳在心里罵道。 耳邊傳來他清淺的呼吸聲,他好像也累的睡著了,畢竟昨晚一直折騰到凌晨五點。 睡夢里的他也不肯放過她,姜柳認命的縮回他的懷抱里。 算了,他有病,不跟他一般計較。 呼,她也有點困了,那就睡一覺吧。 好像只要是在他的身邊,她就特別容易睡著。 唔……算他還有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