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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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天丁正在家哪兒也不敢去,畢竟這張臉見誰都嚇人,剛才原以為自己罵完許諾言撒完氣后心里就會好受點,可他最想說的話竟然沒發出去就被對方給拉黑了, 那一瞬, 胸腔里的火可是蹭蹭蹭往上冒, 他比剛才更暴躁了! 立馬就跳腳抓狂了起來—— “靠!許諾言你也太小心眼了!罵完人就刪好友!” “從沒見過你這么小氣的人, cao!王八蛋, 混球!老子祝你一輩子沒有性.福!艾楚楚一輩子不搭理你?。?!” “氣死了氣死了!” “啊啊啊啊?。。?!” —— 最近許諾言到他姑姑的公司去實習上班了,職位的起點挺高,還給他分了幾個下屬, 這還是他軟磨硬泡蹭來的。 他這些天小日子過的還算不錯, 就是體重少了點,胃口沒以前好了,他可是rou食主義者, 但最近卻沒什么吃東西的欲望,食欲不振的厲害。 還記得那天他去總裁辦公室找他姑姑,說是要來她公司歷練歷練。 當時他吊兒郎當進來,拖了把椅子就坐在總裁桌對面玩手邊的樂高。 她姑姑看到他就感覺一陣頭疼, 還以為是來鬧著玩,給兄弟打了電話才知道是來真的,許樂山說是讓他來她公司學學東西,別整天游手好閑惹是非。 盛景行公司那件事還是被許樂山知道了,自然了,通過調查,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最后也查清是誰干的好事。 到底是他犯下的錯,兄弟兩個人才斗了這么年,許樂山雖然什么也沒說,但還是把自己的兒子趕了出來,推給了自己的jiejie。 他這個兒子,能力不知道有多大,但折騰人的本事倒是不小,他姑是女強人,許樂山打算把他派過去好好學學怎么管理公司。 “姑,我姑父人呢?”許諾言下巴朝著那把空著的總裁椅上點了點,問道。 “他出差了?!?/br> “哦?!痹S諾言努了努嘴,“我看你桌上食盒里的飯菜都沒怎么動,剛才也有想吐的樣子,怎么,胃不舒服?” “懷孕了?!惫霉每戳怂谎?,從抽屜里摸出來一包零食扔給他。 許諾言接住,看了一眼,敢情把他當小孩哄了,笑了笑就放在了一邊,等反應過來姑姑說了什么,他才遲鈍的低罵了一句:“我去!我姑父真是老當益壯,可以??!老來得子,這下允川那臭小子可有伴了,弟弟還是meimei” “去你的!”徐琳瑯瞪他,說:“你以為生孩子容易啊,你姑父每個月紐約北城來回跑,自己都照顧不好,何況有一個叛逆的允川我已經夠夠的了,不想再生了!” 許諾言沒吭聲,后來又笑:“那就讓我姑父休息幾天陪你待產唄,反正你們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什么時候才賺的夠?!?/br> “休息幾天,這工作誰來做?”徐琳瑯揉了揉太陽xue,轉了話題問自己的侄子,“既然你爸讓你來公司歷練,那你呢?怎么想的,想要個什么職位?” “我覺著總裁這個位置不錯,就讓我姑父陪你在家帶孩子吧?!?/br> 徐琳瑯直接把手里的酸橘子丟了過去,“滾蛋!” 許諾言接住橘子在手里來回把玩,哈哈大笑了幾聲。 問起他兄弟許允川,他姑也是很頭疼的樣子。 “他沒有接手公司的意思,還是很愛玩,最近又跑去拍戲當演員了,一天天也沒個正經?!?/br> “畢竟年紀小嘛,貪玩也正常,不貪玩才不正常,不過姑你放心,改天我碰到他好好幫你教育教育他,保證讓他服服帖帖的?!?/br> “得了吧,你先把你自己顧好,前段時間聽你媽說你交女朋友了?” 許諾言原本還在笑,聽到這話,臉上瞬間沒了笑意,甚至還有點冷硬,“分了?!陛p飄飄一句。 跟姑姑寒暄了幾句,許諾言從辦公室出來他就給姑父打電話控訴:“我姑懷孕啦!就是脾氣好臭,姑父你趕緊回來陪陪她?!表槺惆崖毼蛔尳o我! 最后許諾言還是在徐琳瑯的公司定下了,一個部門經理的職位,算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還沒入職前,許諾言為了歡送自己的自由生涯,跟李斯年兩人跑去奧克蘭的俱樂部玩帆船。 碧水藍天,金色沙灘,性感的比基尼。 他們在港口檢查完前帆繚繩,升帆索,卷帆器,尤其是繩索,一一檢查完畢,兩人架一面帆,駛離了港口。 許諾言這個人天生膽大,愛冒險,追求自由刺激,似乎身體天生就有這種能量,只要是這種極限運動,他都會去嘗試,包括跑酷蹦極。 作為船長,他甚至還跟李斯年說想要駛帆船穿越加勒比海,不過李斯年覺得也就是說說而已,他家那位許老頭,估計死也不會讓他兒子去冒這個險,畢竟探險不是冒險,生命也不是垂手可得。 今天海上風平浪靜,十分安靜,許諾言跟李斯年兩人喝了點酒,頭一回,船上沒讓跟女人,李斯年其實有帶女伴,但他兄弟似乎最近挺煩女人的,硬是用那種厭惡的眼神把人給嚇跑了,害的李斯年被分手,被甩了。 “我剛看氣象軟件,最近是颶風多發季節,不太寧靜,我們到惠靈頓入港吧?!?/br> 他說這話的時候許諾言剛跟他姑父通完電話,說是讓他這兩天就入職,他姑已經決定把孩子生下來,讓他在公司好好干,說是已經給他找好了師父帶他。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我說的話你怎么看?”李斯年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許諾言回神,目光有些呆,問:“嗯?怎么了?” “我說,我們下一站到惠靈頓入港,颶風要來了,不太安全?!?/br> “行,那就靠岸吧?!?/br> 傍晚,帆船到港,來到了世界上最酷的首都,惠靈頓。 許諾言把帆降下卷起來,兩人上岸去吃了頓中餐,又去酒吧喝了酒,很多的酒,到酒店時間已經很晚了,許諾言洗了澡,照鏡子發現這幾天曬黑不少,他吐了一次,隨意擦了把臉,掀開被子鉆進被窩開始睡。 睡了也沒多久,胃里還是翻涌的厲害,某個瞬間,他就驚醒了,嚇了一跳。 他做夢了,夢里竟夢見了艾楚楚,內容也挺cao蛋的,夢到她在夢境中對他說自己懷孕了,還說要結婚了,孩子自然不是他的。 他坐起來發現自己一身的冷汗,渾身汗津津的,心臟也砰砰砰狂跳,媽的,什么亂七八糟的夢。 他本來很醉了,此刻酒已經嚇醒,腦子也異常冷靜。 他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來那個人了,畢竟挨了一巴掌,雖然他不記仇,但腦子里一想到她就十分煩躁,所以慢慢不愿在想了,分了就分了,多大點事,他自己是不難受的,但今天這個夢實實在在把他嚇到了。 回憶起來,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但做那件事的時候也不少,他那方面需求蠻大,只要想要了,跟她隨時隨地在哪兒都能做,只要還有一滴就往死了折騰,記得最刺激的一次還是在男廁所里,許諾言知道,那是他們兩人最爽的一次的,但也是唯一一次沒帶套。 雖說在安全期,但凡事無絕對,想在回想起來挺后怕的。 抓起手機,剛打開微信,就看到丁正那孫子發來的消息,全是罵他的,許諾言想起這個始作俑者就是一頓火,恨不得把他牙全打掉,他啪啪啪在鍵盤上打了一串字跟他你一句我一句對罵了起來。 后來他打字到手疼,直接發了串英文國罵,然后快速拉黑了丁正,眼不見心不煩,真的晦氣。 刪掉丁正的微信,許諾言在床上靜靜坐了一會,直接去問她似乎不太好,畢竟兩個人的關系挺尷尬,于是他就把電話打到了林別枝那邊。 他打電話差不多是國內入睡的時間,林別枝接上,他直入主題,問了艾楚楚的情況:“你最近有沒有發現她有不對勁的地方?”他想了想自己姑姑懷孕時候的特征,“比如想吐?愛吃酸的?” 他當時覺得自己是好心一問,畢竟這不是小事,如果真有了,早發現早解決,誰知他就這么隨便一說,林別枝就對他一頓臭罵,語氣跟個母老虎似得,兇的要死! “她怎么樣關你屁事啊死渣男?你怎么還陰魂不散?虧我以前還叫你三哥,我呸!王八蛋,你tm就是一畜生!給我滾!哪兒好哪兒去!艾楚楚早有人追了,你現在算個什么東西來問她的事,去你大爺的!” 林別枝罵完就掛了電話,完全沒給許諾言留一點還嘴的機會,噼里啪啦一大堆,直接把許諾言說懵逼了。 他手還保持著打電話的姿勢,而手機卻早已經黑屏,他像個遲緩的老人,慢慢放下手機,臉色又黑又沉,更多的是呆滯,“靠!林別枝這死丫頭,吃槍藥了啊火氣這么大?” 許諾言當時被罵懵了,滿腔的委屈,心想我就是關心一下前女友,有錯嗎?他是做得不對,但沒必要罵他是畜生吧?也太傷心了! 過分! 實在過分! 許諾言坐在床上大喘氣,胸腔里似乎有火在燃燒,烏黑的眸子也變紅了,那火似乎要燒到頭頂了,真的是,氣死他了! 還記得以前,他還帶著這姑娘一起在馬路上飆車撒野,有時候還逃課出去到水庫邊上燒烤釣魚,長大了點每到她生日他還送禮呢,他還一直把別枝當好meimei來愛護,現在她怎么能為了一女人就跟他翻臉不認人了呢? 他可是她哥??! 哎,世態炎涼! 到后來,他也是冷靜下來越想越不對勁,剛才林別枝最后說了句什么? 一陣鈴聲,轉移了他的注意力,許諾言垂下眼簾,看到來自國內北城的一串陌生號碼,靜默了兩秒,還是接了起來。 “您好,是許諾言先生嗎?您三個星期前在我店私人訂制過一條項鏈,由于您一直沒有來取,想請問您的地址,我司會派專員為您送貨上門?!?/br> 許諾言聽著電話,腦中卻回想起來了林別枝最后一句話說了什么。 【艾楚楚早有人追了!】 艾楚楚有人追了? 許諾言背脊一僵,猛地回過神來。 cao! 怪不得他做夢夢到她懷孕了,還他媽結婚了。 原來是已經有人追了。 許諾言感覺自己比剛才更氣了,這次氣的不是肝,而是心臟,胸腔里就跟火燒了一樣的冒火,他臉色難看到極點,而電話里的經理因為他的沉默又詢問了一遍。 “早分手了,送你大爺的送,老子不要了!” 許諾言正愁火氣沒地兒發,對著電話一頓臭罵,到最后沒控制住,直接把手機丟出去砸在了對面的電視墻上。 行啊,你行,艾楚楚! 你真行! 第24章 淪陷 【二更】 許諾言覺得最近他過的一點也不開心, 甚至心里有郁結之氣,一觸就炸,想要發火, 砸東西, 暴躁。 可冷靜下來,又覺得自己是個傻逼, 也不知道在煩些什么,想來想去,竟覺得這一切都是從艾楚楚出現開始的。 得,也算他活該。 但他覺得畢竟兩個人好過一場,雖然他卑鄙,但還是希望她過得好, 撿起手機, 竟也沒壞, 他從微信里找到她的對話框。 帥到報警:【在不在?】 一秒, 兩秒。 一分鐘, 兩分鐘。 半小時,一小時過去了。 夜色越來越黑,他卻越來越清醒, 越清醒就越暴躁。 他看著手機開始自言自語:艾楚楚, 再不理我你死定了! 然后還是他自己沒忍住,又發了一遍在干嘛,那頭顯示對方正在輸入, 他內心莫名一陣狂喜,可等看到她發過來的消息,差點沒把他氣的背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