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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禹那張俊美的臉忽然離我的臉又近了些,一字一句地說:“我說,那虎靈兒是個女子,喜歡的卻也是個女子,而我,十分理解她,問你,明白了么?” 我被宋文禹放大的那一張臉弄得腦袋一陣陣發懵,聽了他的話也跟沒聽一樣,完全沒有在思考他話中的意思,滿腦子都是:“哎呀呀,這人皮膚怎么這么好,果然是個白面書生?!?、“這人的睫毛原來如此之長,根根分明,瞧著眼睛也不算很大呀”、“哎呀!我今日洗過臉沒有!會不會有眼屎!若是有的話我會扇死我自己?!敝惖钠嫠济钕?。 “說話?!彼挝挠淼穆曇粼僖淮雾懫?,是步步緊逼,又離得近了許多。 我哆哆嗦嗦地說:“說說說……我說……要我說什么???!” 這個宋文禹也不想想,他眼下這個樣子,我又還能說得出什么呢? 宋文禹忽然停下了對我的“進攻”,他的嘴唇,停在了距離我咫尺的距離,我盯著那抹淡淡的紅粉色,只覺得眼冒金星,guntang的耳根好似下一秒就要燒起來。 那張嘴唇微微啟開,接下來的說出的話,卻是讓我真正的,如上云端了。 ——“你還不明白么?我喜歡你?!?/br> 寂靜,一片寂靜,直到打更的大哥,手里一扇鑼“當當”兩聲清脆的響,我才如夢初醒,我張了三次口,才終于喊出一句:“屁?。?!喜歡個屁?。。?!還不是根本!沒來!看過我?。?!” 哪知宋文禹淡淡地說:“那是因為,虎靈兒跟我說了一個故事?!?/br> 我將頭一偏,“呵!什么故事?若你不說朵花兒來,我是不會信你……信你方才……方才說的那什么的?!?/br> 宋文禹說:“虎靈兒跟她第一個喜歡的女子的故事?!?/br> “那個女子家中經商,虎靈兒與她本是閨中好友?;㈧`兒在知道自己心跡后根本不敢將這層紗紙捅破,只能以好友身份繼續相處。不料一日,那女子家中商隊遭山賊搶掠,其父喪命。遭此變故,那女子幾近崩潰,是虎靈兒夜以繼日的陪伴,為其端茶倒水、噓寒問暖,照顧了她整整一年,那女子感動萬分,虎靈兒以為她對自己亦生出一份情來,鼓起勇氣表明心跡,那女子也點頭應下,說她早已知曉??筛袆咏K究是感動,無法跟情字混在一起。最終,那女子飛快地嫁了人,與虎靈兒徹底斷絕關系,再無往來?!?/br> “之所以這么久都沒有來找你,是想讓你用這些時日,好好看清自己的內心。我不想趁人之危,在你彷徨無措的時候橫插一腳,做你一時的寄托?!?/br> 我傻了,愣了,瞠目結舌了許久許久…… 忽然,我大喊一聲:“這是在哪兒?!” 宋文禹說:“下湯?!?/br> 下湯城我知道,雖與上京城相鄰,不過因為這兩城面積太大,南北相連,這里已是挨著劃分楚國南北兩地界的橫江了,環境氣候較上京更為宜人,常年不冷不熱,四季如春。 許多上京城的有錢人都在這里買了宅子,不論是散心還是小居都十分合適,尤為適合養病,所以下湯城中是名醫扎堆,想來這也是我為什么會在這里的原因了。 不過上京城里最最有錢的我,卻在這兒沒有宅子地產。一來,因我本不是什么清雅之人,這邊對外兜售的居宅走的都是古樸雅致的風格,頗受文人雅士的喜歡,可惜我是個粗人,我就中意那些富麗堂皇的大宅子。二來,我還是最喜歡趙府,不管身在何處,只覺得趙府才是家。 我便在這不是家的“家”一住住到了年末,很快收到了楚翊的信,要我回去主持除夕夜宴。 剛來到這下湯臣的時候,我還言之鑿鑿地說,趙府才是我唯一牽掛的家,此時即將要走了,卻對著清幽小宅生出了千分不舍、萬分依戀。 第二日一早我就叫來了這座宅子的主人,聽到我要買下這座宅子時,他還十分為難,說:“公子,我這座宅子不說在下湯城里算頂尖,您就看看這幽靜的環境、位置,別具一格的裝潢,這都是在下琢磨出來的心血,若是要賣,怕是天價,所以……” 我在桌上的包袱里翻了翻,掏出一把金票,攥在手上搖了搖,“嘩啦嘩啦”,那人立刻雙眼放光,爽快地報了價。 早知道我就先把這一打金票放在桌上了,還聽著他一頓磨磨磨嘰嘮叨。我買這宅子又不是因為其他,全是因為,這里有我與宋文禹相處的這些時日罷了。 下午,宅主就將更了名的地契給我送了過來。手里握著這張薄薄的紙,我才終于心安。 上京城,除夕宴會。 兩年前,我隔著人群遙遙望著宋文禹,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而今他就在我的身旁,咫尺的距離,能聞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在第一顆煙花轟然散開的時候,我悄悄地伸出手,握住了宋文禹的手。 終于,圓了我整整兩年的盼望——與宋文禹攜手同看一場焰火,再不怕煙花易冷,轉瞬即逝。 ☆、碧空 2 過完年,宋文禹這個大忙人便開始公務纏身,之前陪著我在下湯城待了大半年時日,如今都得一一補償回去。 還沒過正月十五,說是津州出了件大案,宋文禹凌晨時分來的趙府,匆匆與我打了個照面便走了。 我躺在床上,忽然睡不著了,雖然宋文禹現下可能人還沒出上京,我卻已經開始想他了。在下湯城與他相處的點滴開始不受控制地在我腦中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