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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壞人?!被㈧`兒十分肯定地說。 我問為何。 她說:“眼神。一個人的眼神騙不了人。你的眼中清亮坦然,是個率真的性子,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壞心眼?!?/br> 我哈哈笑了兩聲,“如此,多謝靈兒姑娘抬舉了?!倍似鸩璞郎蕚浜?,忽然聽到宋文禹的聲音,我眉頭一皺,還以為是我幻聽了,誰知過了一會兒那聲音又在簾外說了一句:“請問趙公子在里面么,宋某能否進來?” 我連忙放下茶杯,起身將門簾掀開,滿面震驚地道:“宋兄怎么過來了?” 宋文禹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說:“聽說你在相親,我特地來看看,也算是為你把把關,別又像之前那樣,栽了跟頭再來找我訴苦?!?/br> 這話說得,要是我對面是個心思細些的姑娘,怕是已經十分不爽了,好在雅間坐得這位不是一般女子,是個“豪杰”,只見虎靈兒十分熱情地招呼宋文禹進來,安排他在我身旁落座,還叫來小二給他也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 我確實坐不住了,也顧不得虎靈兒還坐在對面,對著宋文禹張口便說:“宋兄,你別誤會,是宋姨母讓我來的,我才吃了你家的飯,也實在不好意思推辭。而且,這位靈兒姑娘是個女中豪杰,我覺得也不能怠慢,所以專程前來,也是打算將話說清楚?!?/br> 宋文禹只是旁若無人地喝茶。 我戳了戳他的肩頭,說:“宋兄?!?/br> 見他沒有反應,我伸手將他手里的茶杯接過,又叫了一句:“宋兄?!?/br> 宋文禹這才轉過臉來對著我,笑道:“趙公子與我解釋這些做什么,也不怕這位姑娘生氣?!鞭D頭抬眼看了看虎靈兒,眉頭微微一動,輕輕說了句:“我說怎么這么久沒出來,原來來的這位是虎大將軍的女兒?!?/br> 完了完了。宋文禹定覺得我是舊情復燃,正高高興興與虎靈兒幽會呢! 我一急,真想喊上一句:我他娘的如今心中唯一記掛的人,是你! 可是,思來想去還是硬生生忍了。我是個膽小的,我怕,怕我這句話一出口,跟宋文禹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身子一歪,靠在了椅背上,像個被霜打蔫兒了的茄子。 虎靈兒一雙眼珠子左右左右地動來動去,看看我又看看宋文禹,半晌,忽然開口說:“還別說,你們二人,確實看著十分登對?!?/br> 我立刻精神為之一震,又老臉一紅,偷偷瞥了一眼宋文禹,見他神色自若好似并不介意被和我說到一塊兒,心底暗暗一喜,又連忙正色道:“咳,靈兒姑娘,你這說得什么話呢。我跟宋兄可是交了心的兄弟,兩個男子怎么能用什么登對不登對的形容呢,胡鬧?!?/br> 虎靈兒卻是一副高深莫測好似早已看透一切的表情,嘴角掛著一絲不明所以的微笑,“我說的什么話有些人自己心里清楚。而且,有的人這戲吧,也演得忒爛了些。那司馬昭之心,不知有沒有人聽過?” 我立刻叫來小二將帳結了,留下一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后會有期”,掀起衣擺,落荒而逃。 ☆、和煦 這年才剛開春,楚翊便賊兮兮的跟我說:“表哥,既然圍獵已經去過了。那……我們不如……趁著大好春光,下江南去吧?” 我執著朱筆的手頓了頓,而后繼續落筆,頭也不抬地說:“田斯文跟你說他沒去過江南,而陛下又覺得江南十分漂亮,不去親自見上一見很是可惜,對么?” 楚翊長睫一閃,嘿嘿一笑,點了點頭。 于是,綿綿細雨里,嗖嗖冷風中,皇上的轎輦又又又出宮了。 我在長長的隊伍里、烏泱泱的人群中,又是一眼便看到了宋文禹。 沒辦法,這人實在生得打眼,或者說,在我的眼中,最是惹眼。 想了想,都有好些時日沒見著他了,我急不可耐地驅馬上前,和宋文禹并排走著。 我的馬沒有他的小黑馬高,其實也沒有幾匹馬能有他的小黑馬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喂的,能將一匹馬喂得這樣膘肥體壯,害得我還要微微仰著頭看他。 宋文禹修長的手指握著韁繩,目視前方,微微抿著唇,烏黑的劍眉斜著飛入幾縷散落下來的黑發里,高挺的鼻梁劃出無比俊秀的弧度,真是……好生完美的側臉……我是不住地看了又看,直到看得心滿意足了,才張口與他寒暄道:“宋兄似乎很是清閑呀?” 宋文禹聞言,笑了笑,偏頭與我說:“江南有宗陳年舊案或許有冤,我去查上一查?!?/br> 我的一顆心霎時重重一跳。 這人,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都好看得動人心魄,尤其是隔了這好幾個月不見,我這心里頭,正分外想念這張臉的時候…… 雖已立春,可上京城中還未回暖,一眾人馬都還穿著夾棉的襖子,一到江南地界,登時熱得夠嗆。于是我帶著楚翊和田斯文還有四個暗衛先行一步,急匆匆地進城,急匆匆地找了間成衣鋪子,購置夏日穿得薄衣物去了。 跟著一同來的,還有王香淇。 在去江南之前幾日,我特意去了王相府上一趟,托他皇帝和我都不在京中的這段時日批一批折子,管一管朝政什么的。 我自認為我的委托言辭懇切,且姿態謙卑,可謂十分有禮。 可王相一直耷拉著兩扇眼皮看都懶得看我一眼不說,等我話說完了,將頭一偏,也不理我,幽幽嘆了口氣,自顧地說:“唉……就知道哄騙陛下四處去尋歡作樂,一天到晚不務正業。也不知道先皇怎么就將小陛下交給了這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