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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兮水所表達之意就是——沒錯,就是他。 聲音是啞的,發尾是卷的,不是他還能是誰! 怎么自己到哪他都能找上來!安兮臣是他娘的自帶喬兮水牌雷達嗎,這血契該不會是自帶牽線功能吧! 喬兮水內心想說想罵的話都快要堆成山了,可現在顯然是沒辦法罵出聲的。 這一來一去之后,只聽腳步聲嗒嗒幾聲,白桐的聲音離二人近了不少,想必是走過來好些了。 她說:“你不會還這么沒常識吧?你該干些什么,早就不是你自己說了算數的了。怎么,還需要曲岐相再親力親為教教你?” 安兮臣沒做聲。 他向來這樣,若不能頂撞,也絕不說軟話求饒。他寧愿站著受苦,也不愿跪著舒服。 白桐早已習慣了他的沉默,以袖掩面輕笑兩聲,接著把話說了下去。 聲音很輕,但周圍很靜,還是聽得見的。 “要是不想讓你那小師弟出什么事?!彼p聲道,“你明白的……最好還是聽話點?!?/br> 喬兮水聽得心里一滯,瞬間大腦空白一片。 他竟成了威脅安兮臣用的棋子? 為什么? 還沒等他消化掉這句話里的信息量,安兮臣的聲音就又把他拉了回來。 他啞聲道:“你就那么急著去死嗎?!?/br> 白桐輕笑一聲,答道:“我又不是真的死掉了?!?/br> 喬兮水:“……?” ??? 這都哪跟哪???? 所以你到底死不死啊jiejie??? 又聽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聽那動靜,似乎是白桐從背后抱住了安兮臣。 白桐的聲音也跟著變得酥麻慵懶,像一把灼得人心頭發癢的細火。 她道:“不過死之前呢,你要和我成親呀。我們要入洞房,掀蓋頭。之前都拜了那么多人,什么儀式都走了,你也不會臨到這時候還反悔吧。你看,我還留著你跟我結的發……” 白桐還沒完,接著說:“你若是來找解決方法呢,那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千秋當年一心撲在邪術身上,一心想要毒死他人的人,又怎么會為了救人留下解藥呢?!?/br> “沒人可以救你了,也沒人可以救我?!彼f,“我們都逃不了一死?!?/br> 安兮臣依舊無言。 喬兮水聽的咬牙切齒,心里痛罵白桐。把她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恨不得當場給她扎個小人來猛戳。 喬兮水正在心里罵的起勁之時,就聽白桐又說:“我死了之后,記得去墓里好好尋。那東西就藏在里面——如果你覺得,你搶得過曲岐相的話?!?/br> 喬兮水聽罷,心中一怔。 墓? 他轉而又想起余歲說的話。 “但是白桐并不是活著去。我隱約聽到,扶林主同她和恨兮君講了什么獻祭,還牽扯到了魔君千秋?!?/br> 他又想起安兮臣曾經無數次前去清風門,又去后山尋林泓衣之墳。卻總被方兮鳴算計,總是找不出林泓衣的墓來。 安兮臣說什么來著? 說那是陣法。 雖然陣法此事在原文里只字未提,但方兮鳴在墓里的時候確確實實翻出過東西來。記得那是張發黃的紙,里頭記了如何破墓碑主次陣法,只不過方兮鳴覺得無用,卻為了以防萬一,還是隨手揣了起來。 這東西曾經在評論區里被戲稱“好明顯一伏筆”,故而喬兮水記得很清楚。 這方法是在進入墓里之后才有的。也就是說,當初破開陣法的這群魔修根本不知道這方法,用的是別的法子。 所用之術,恐怕就是那見了鬼的獻祭。 獻祭的人,就是林無花——白桐。 成親之事還不甚清楚,不過應當是這樣沒跑了。 那這樣就好辦了。雖然是助紂為虐,但破開墓碑陣法是劇情之一,喬兮水不做,那它也必定會被打開。 與其讓林無花去死來換陣法破解,倒不如讓他來。喬兮水自己其實也看不上林無花,但安兮臣要活下去,她也必須活著。 想到這兒,喬兮水咬了咬牙。 這些問題都可以解決,問題是如何和曲岐相談判? 安兮臣視曲岐相如洪水猛獸,看他那樣子,估計死也不會讓喬兮水和曲岐相見一面的。 在喬兮水思考這些的時候,白桐半推半拉著安兮臣出門走了。余歲聽到二人離去的動靜爬了出來,見四周無人,才轉頭又把喬兮水招呼了出來。 他看爬出來的喬兮水面色凝重,皺了皺眉,問道:“你想到什么了?” “???哦……” 喬兮水抿了抿嘴,道,“沒什么,林泓衣那個墓,一開始我和師兄去過。那地方被布了法陣,挺難破的。關鍵是里頭行不了法術,就很難破解。想必你聽到的,是曲岐相在說如何破解法陣?!?/br> 余歲聽了,覺得頗有道理,點了點頭,道:“嗯,確實挺愁的?!?/br> “……”喬兮水沉默片刻,才道,“如果我告訴你,我知道怎么破……還是不用死人的那種,你會帶我去見曲岐相嗎?” 余歲:“……?” · 以余歲的地位,自然沒有權利能讓喬兮水和曲岐相見一面。 但是他有權利帶著喬兮水去見風滿樓。 于是在風聲呼嘯中,風滿樓笑容滿面的站在了二人身前。